再见陈家洛
实际上宫里大家斗来斗去,心理几乎没有什么光明面了,所有的事情都往阴谋论方面靠拢,就好比小燕子这件事情,太后她老人家想啊想啊,想出了这么一个故事,小燕子是某反清复明组织的一员,她救了紫薇是出于善意,但是在知道紫薇是宫里的格格的时候绝对就心生歹念,她以自身为饵煽动五阿哥和皇上敌对,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皇上果然是太仁慈了,这种女人不清不白,做出来的事情一点妇道都没有,竟然还能让皇上和五阿哥骨肉离心,不是反贼是什么?要哀家说,直接杖毙得了,竟然发配出去,还不知道那个女人会生出什么幺蛾子,但愿那个丫头永生永世不要出现在哀家面前,只是现在五阿哥成了这副德行,生生就是被彻底迷惑了的样子,这可怎么好!”太后很是忧心忡忡的样子让皇后没有了主意,她低着头仔细思量了半天站起来说道,“不如老佛爷,等皇上回来,就是春闱,春闱结束就是选秀,指两个好姑娘给五阿哥,说不定就能让他的心收回来了。”
这个倒是合了太后的意思,她想了半天觉得好像也就只有那个办法了,只能长叹一口气说道,“也只能如此罢了,等皇上回来再做定论。”
而此时此刻,皇帝离京城不远了,作为一个打了胜仗的皇帝他行使了一个小小的特权,那就是半路离开,他带着善保并另外两名大内高手轻骑从简一路朝京城里去,只在路上皇帝看到了一个熟人,陈家洛,陈公子、陈总舵主。
只看到他坐在路边一家小酒馆里,一身白衫倒是风度翩翩形态斯文,皇帝看到他就觉得有些遗憾,若他不是红花会的、若他不是反清复明的人,自己说不定会和他成为很好的朋友,只是就在他还在犹豫是不是要上去打招呼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一箫一剑走江湖,千古情仇酒一壶!两脚踏翻尘世路,以天为盖地为庐。”皇帝表情一僵,也没看人就知道不太妙了,老天果然是不想让他过好日子的,为什么陈家洛在这里萧剑也会在!他的手一下子握紧了,难不成这里是反贼大会?一个两个都凑在这里?
“爷,你怎么了?”善保一愣不明白为什么皇帝的脸色突然大变,四处转头看了看,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再转头……他看到了一个熟人,“那个不是陈公子?”他顿时心生警惕起来,那个陈公子自从上次皇上见到他之后就始终表情怪异,善保虽然一再探查那个陈家洛的身份却始终为有所得,到底皇上看到他有什么可以值得大惊小怪的?他非常诧异却不知道皇帝现在的心理几乎是宽面条的泪啊。
人生在世,遇到一个悲剧已经很不幸了,可悲的是当悲剧和悲剧凑在一起那绝对不是悲剧乘2,而是悲剧的次方。
他若是不声不响的离开也就罢了,偏偏这个大爷停住了脚步,还被陈家洛大爷给看了正着,“这位兄台!”他欣喜的站起来看着皇帝,“巧啊,你怎么到这里了?”
“巧啊,陈兄,上次一别之后就再也没有碰到,在下颇为想念。”想念到恨不得你快点死才好,皇帝虽然这么想但还是脸上挂着笑容,抱拳行礼,善保站在旁边心生警惕,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周围所有注视着这里的人,却觉得这个小铺子里鱼龙混杂,怎么什么人都有啊。
陈家洛大爷还真的如果皇帝陛下所想的确是在这里开反清复明大会的,所以也不太乐意和皇帝多废话,两个人彼此寒暄了一番,皇帝立马爽快的走人,他去的干净利落也绝对不多问让周围所有的好汉都觉得这个灯泡头知情识趣很是意思,只是皇帝的行色匆匆却引来的萧剑的好奇,这个家伙和陈家洛一样都是读书人,读书人会功夫这点实际上是最糟糕的,又有武力又有心眼,若皇帝可以选择,他绝对不会希望对上那两个家伙。
萧剑打量着皇帝及善保并那两个大内高手,“高手!”他首先下了定义,转过头看向了陈家洛,“总舵主可知这几人身份?”
“并不知情,只是曾经偶遇过,萧公子难道认识?”
“不,只是在下看着跟在那个中年男子身后的那两个人突然感叹,如今要找到这种高手已经不多了,”他想了想继续说道,“那个中年人显然是那群人中的主人,器宇不凡,所以在下很好奇,那位仁兄到底是和人物,而且萧某见他们来的时候身上风尘仆仆,显然是从塞外而回,样子又不像生意人,所以才会觉得特别奇怪。”
“难道是鞑子的鹰犬?”旁边突然有人跳出来说道,却萧剑阻止,“萧某只是一个推论,那几人已经结伴而走,若真的是鞑子鹰犬岂会这么轻易的放我们过去?若不是,那么大家岂不是误伤好人?”
这话公公正正不偏不倚,陈家洛就喜欢这种说话的语气,自然也是一叠声的赞同,他实际上也不太适应在一群说话直白的大老粗里当总舵主的感觉,所以和萧剑两个人一拍即合彼此之间竟然在前几天义结金兰了。
这群人继续开他们的反清复明大会,皇帝闷着头赶紧出了这个小城,善保终于忍不住了冒着大不敬的危险拉住了皇帝,“爷,求爷您给个说法,奴才看着爷每次看到那位陈公子都脸色大变的样子是在忍不住想问,那位陈公子和爷到底是什么关系,若他想要危害到爷的安全,奴才立马派人传信给永常大人一举把他抓了,何必这样委屈自己?皇上您是真龙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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