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贝勒爷……他……”善保结结巴巴的说着,“外室就是……就是没过明路子的女人,是,是贝勒爷偷娶的女人。”
这话他算听明白了,也就是说没结婚之前先在外面有了小老婆,他先是火了,然后又马上冷静下来,“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不是说清朝满汉不能通婚吗?满族的小姑娘不经过选秀不能自行婚配,他怎么娶的外室啊?
“回皇上,那个女人是个歌女,叫白吟霜。”
轰隆隆的一个雷生生把他劈倒了。
他终于察觉出到底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了,你看皇后有个嬷嬷姓容,女儿叫兰馨,还有个马上要成为驸马的皓祯贝勒,皓祯贝勒还有个叫白吟霜的小老婆。他哪怕再蠢天涯上小白花大战多隆的帖子他也是看过的。
自己穿了,也就算了,人生自古谁无穿;穿越成乾隆,也就算了,总算还是个皇帝;而且还是梅花烙里的乾隆……怎么可以!
何等的…………碗柜啊……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充满了杯具的碗柜!
皇帝需要有危机意识
善保跪在地上半天都没等到皇帝再发话,只觉得满心疑惑之际就听到上头张玉柱张大太监慌慌张张的喊,“陛下,您怎么了?”再抬头一看,只见乾隆爷脸色难看的坐在龙椅上,竟是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他顿时慌张起来,等他再准备说写什么好安慰一下好像饱受打击的皇帝的时候,只听到从上面传来的重重一下摔杯子的声音,立马整个乾清宫所有人都跪了下来,“皇上息怒!”
口胡说息怒老子就能不生气吗?而且他生气也不是生气那只耗子,而是生气自己竟然跑了一个这么莫名其妙的世界啊!
“……圣旨呢?”张玉柱只听到自己主子的声音都气哆嗦了,连忙膝行两步道,“皇上您还未下旨,所以这件事情应该还有转圜余地。”
“……把那个贝勒拖出去砍了!”别人不知道那个耗子的真身,自己可是清楚的,虽然说耗子是狸猫换太子的受害者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看不起那小子的没种。他没什么满汉的成见,但是他可不喜欢那种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家伙,若喜欢小白花那么就别接受赐婚,接受赐婚就代表他默认了自己要成为皇帝女婿的这个事实,想要权又想要女人,他做梦啊!
“砍了?”跪在地上的善保大吃一惊,在他看来那个贝勒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挑衅皇权没错,但是好像还罪不至死,而且拖出去砍了这种话怎么都不像是眼前乾隆帝应该说出来的,他当然不可能会想到对方已经不是真货了,只把这个归咎于皇帝气疯了,忙连连叩首,“陛下请息怒,此事万万不可大肆声张啊,若是声张出去,让兰格格日后如何自处?再者硕王府是功臣后裔,这莫名其妙的砍了难保天下人不服,请陛下三思啊。”
这话总算让皇帝重新坐了下来,善保这话没错,现在外头都知道耗子马上要成了皇家的驸马,若是突然莫名其妙的宰了他,这让一个古代女人怎么做人,“不死太便宜他了,”乾隆闭上眼睛想了想,“格格不能嫁他,绝对不行!”
话说做皇帝做到这个份上可真是太倒霉了,“明天,明天退朝之后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那个什么外室!”看看那朵小白花到底有什么本事再做决定,不过现在可一定得先让皇后知道这件事情才行。
“什么……”皇后再一次重复了刚才的话,“您说,打听下来硕王府那个贝勒竟然在外头养了一个外室?而且那个女人还……还戴着热孝?”虽然这个皇后平时脾气不好,但是就规矩这两个字是极严格的,所以根本就想象不出来天底下竟然会有这种不忠不孝的女人,“这……陛下是怎么知道的?那个贝勒看着好像还不错啊。”
“果子都是从里面烂的,若不是想着在兰儿出嫁前再调查一下看看,谁会想到有这种事情的发生,那个男人可真是有本事的很啊。”他冷笑一声却听到了皇后的抽泣声,“这下怎么办?虽然说赐婚的旨意还没下去,但是如今人人都知道兰儿要做他们硕王府的媳妇,那种男人看着就是宠妾灭妻的,难道让兰儿受苦?若是不嫁,那不是坏了兰儿的名声,日后让她怎么过日子?”
“既然旨意没有下去,难不成硕王府还想跑来逼婚吗?”他冷笑一声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听说明天硕王府的福晋要来?”
“是,前几天已经递了牌子,因想着日后要成了亲家所以臣妾就准了,现在想想就应该拿棍子把她赶出去才对,”皇后一拍桌子转头就想吩咐让明天看到硕王府福晋都赶出去,却没想到被皇帝给拦了下来。
“别,赶出去做什么?索性把福晋的宝贝儿子的所作所为统统都说出了来,合着在酒楼里抢歌女、在大街上打架竟还是英雄所为,什么英雄?猪头吗?”他丢下这话就跑回了乾清宫准备明天自己去瞧瞧那个咆哮到底有多离谱,却没想到就在当天夜里宫里走水了。
故宫是木质结构的古建筑群,本就非常容易,再加上以前用的都是蜡烛做照明材料,自然是极易着火,而且当天又有些微风,风助火势竟然来势汹汹。乾隆爷此时此刻正坐在乾东五所的阿哥房里检查自己几个稍微大一点的儿子的作业,这个应该是这个身体以前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所以为了防止有人发现破绽,所以他也只能翻一下那几个阿哥们所写的功课,看在老天的份上,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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