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引起食客们的反应,纷纷在面里搅动,生怕看到老鼠身上的任何部位,还有人夹着一丝碎肉沫研究,到底是不是老鼠肉。
“你的汤掺杂了老鼠肉吗?”
“我说我怎么做不出来这个味道。”
“大光,你给个说法。”
“你们看我碗里的肉沫是不是老鼠肉。”
……
因为老鼠肉的缘故,周围围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纷纷看起笑话。
吴大光见状,舀起一勺汤放到碗里,吹了吹,一口灌进肚子里,示意自己喝完了:“如果是老鼠汤的话,我自己总不能喝吧,来的早的人也看到了,我闺女也是吃的大骨面。”
“我和他一个村的,他家里破破烂烂,哪有钱买肉熬汤,他现在还欠了我们村集体一千多块钱呢,前阵子还因为没钱自杀。”女人越说越肆无忌惮,在她眼里,吴大光永远是吴大光,受了委屈只会窝里横的人。
吴大光攥着拳头,要说先前是因为有客人在,不好意思翻脸,现在,已经到了他的忍耐极限,有些人永远得寸进尺。
“够了,泼妇。”吴大光朝女人吼道。
一声怒吼,让女人心中一颤,发怒中的吴大光她没见过,一时间被吓愣在原地。
旁边摆摊的张大姐,找熟人帮她看一会儿摊位,跑去找经常给吴大光送排骨的吴屠夫过来证明。
“你说我往汤里放老鼠肉,我的汤里除了星星点点的肉沫之外,并没有肉,而且,你女儿经常跑到我家蹭汤喝,你这么说我,有点吃了人家饭砸人家锅的意思了吧。”
吴大光话音刚落,从看热闹的人群中挤进来一个体型壮硕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手中还提着用草绳拴着的几根大骨头。
“都干啥呢,看啥热闹呢。”屠夫是个粗人,说话也粗。吴大光买他的大骨头,算大主顾,打过几次交道,又觉得吴大光人不错,张大姐找到他的时候,恨不得连摊子都不要,过来把造谣的人抄抄了。
屠夫将骨头往吴大光板车上一丢,经常杀猪,碰过血的人气势就是不一样,从刚才说过一句话后,没人再敢出声。
“谁在这瞎哔哔,我供应给大光的大骨头,我能不知道吗,每隔两天,不是我给大光送骨头,就是大光往我那拿。”屠夫提高嗓门:“摆摊的,都言语一声,是眼瞎没看见还是怎么着。”
最先应和的是张大姐:“我每次都能看见。”
有一就有二,接二连三的摊主回应:“没错,我也看见了。”
“看见了,看见了。”
……
说着,焦点转移到造谣的女人身上。
“我说你跟大光是一个村的,人家大光对你女儿那么好,你这不是不识好人心吗?”张大姐又开始搅和。
“就是啊,我们吃饭吃的好好的,你过来恶心人,安得什么心。”食客道。
“人喂了狗,狗咬了人,这不疯狗吗。”
“长舌妇。”
“最毒妇人心……”
说道最后越来越难听。
最初挑事的女人成了针对的焦点,她前后不过说了两句话,谁知会有这么多人来给吴大光翻盘,吴大光算个什么东西。
心里不服气,女人不敢和这么多人干仗,她最厉害的就是嘴,现在被堵死了。
有气发不出,气哄哄的转身走了。
吴大光看她走了,招呼大伙散去,各自做生意买东西,只是,嘴里谈论有了焦点,一时间,与吴大光同村的女人名声坏了去,吴大光的十里香大骨面竟在这件事中打了一波广告。
和吴大光同村的女人躲远吴大光摊位后,走到其他摊位前买东西,摊主见到是和吴大光吵架的女人,纷纷不给好脸子。
“你就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啊,啧啧,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搞得女人没办法买东西。
吴大光送走最后一波客人,收起自己的东西,心情说不上好,也不会太差,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坑你最惨的人,往往是熟悉你的人,站在正义角度上的,往往是一些局外人,人活一世,短短睁眼闭眼间,不要委屈活成别人眼中的自己。
老爷子帮吴大光收拾完东西,没有要走的意思,递给了吴大光一根烟。
“你欠了一千多外债?”老爷子问道。
吴大光没客气,接过烟,实话实说:“媳妇生孩子不顺借的外债。”
“我觉得你是干大事的料。”老爷子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嘴。
吴大光皱皱眉,深吸一口烟。
“你知道咱这有个小型铁厂吧。”老爷子问道。
吴大光点点头,以为老爷子人认识厂子里的什么人,想把他介绍进去上班:“知道,四百多个人,可我不行,我没力气,杏花还小,离不了人。”他没明说嫌弃厂子里上班一个月三百块钱少。
老爷子轻笑两声:“我不是让你去厂子里上班,我是厂子前任厂长,厂子是全天制的工作,中午休息时间短,大多数工人不回家,都是自己带饭,带的饭都凉了。”后话没说,他认为吴大光和其他摊贩不一样,就商业头脑而言,是别人比不上的。
吴大光心中一颤,这是商机啊,就说老爷子不是普通人,果真不是普通人。
“那当然好,我最多的就是时间。”
“那好,现在带你过去看看。”
在老爷子的带领下,吴大光来到铁厂,铁厂设备老旧,尘土飞扬,导致空气质量低。
老爷子带着吴大光见了厂长,厂长连看都没看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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