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黄雀在后的人到底是谁?
“会是公子乔吗?”我问,因为最近他和他的近卫总是在屋里密谋着什么。
橙哥想想说:“应该不是,毁了你的名声等于毁了他自己的名声,这么不划算的事他不会做。”
“那就是荣锦国的人。”他们是除我们之外另一批外人。
“有可能。”橙哥说。“可他们为什么要拿走那图,看后记住不让人发现不是更好?”
不让人发现?那么他们的目的就是让人发现。
他们一定是发现了躺在了软榻上的我,可能临时起意,拿走那图,要陷害于我。
那炎铎呢?发现图丢了,暗暗换了布防不就好了,既摆了偷图人一道,对己方也没什么损失,或许还能来个诱敌深入什么的。那下午那几个将军大张旗鼓的闹一通多没意义。
“应该是他也没料到有人把图拿走了。”橙哥说,“打乱了他的计划。”
图被拿走,就不是暗里偷情报。因为偷图人知道被偷者知道后会立即改变军力部署,那他们偷的图就是没有意义的,他们的目的就只是陷害。
而炎铎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图丢了,他还不大闹一场一定会引起偷图者的怀疑,而我当时正在那屋子,矛头当然甩给了我。
而我,却是一开始就被他安排进去的。
“会是他们奇水国内部的人干的吗?例如不满意炎铎或你?”橙哥又想了想说。
“嗯,有可能。”不满意他的是不满意他的太子之位,不满意我的是不满意我与他靠得太近。
“下一步怎么办?”我问橙哥。
“反正他们现在不能赶我们走,先住着呗。”橙哥说。其实我俩巴不得他们以这事赶我们走呢!
只是,我的心真是好难受。橙哥微笑着伸手摸摸我的头。
☆、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偷图事件发生了几天却平平静静,各方人马都按兵不动,都想以不变应万变。
我一个人坐在碧波池边一个大石上,无聊的往湖里扔小石头。就连阿沁都交了新女朋友,两人天天……哦,不,两只老鼠天天亲亲我我、甜甜蜜蜜的,都很久没陪我玩儿了。
“嘿!”一个人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懒懒地抬眼一看,怏怏地跟来人打招呼:“阿靖。”
“怎么了?没精打采的。”阿靖坐在我身边。
我抱着膝盖没吱声。
“生病了吗?”他伸手去摸我额头。
我抬手挡住了他的手,说:“我被虫子咬了,挺疼的。”
“在哪儿?我看看。”他忙拉过我的手,撸开袖子看我的手臂。
手臂在火红的衣袖映衬下显得格外白嫩,让我自己都惊了一下。在这里养尊处优这么久,连皮肤都养白了,那我的功夫呢,是不是也会退步。在这个不属于我的地方,强求着不属于我的感情,我这是在干什么?
阿靖又拉开我另一只袖子看,“没有伤口,难道在身上?”说着他笑闹着要拉我衣襟。
我也笑着打开他的手,“在脚丫子上,你要看吗?”
“好呀好呀!”他有作势去抓我的脚。
“别闹了。”我收起脚。
“现在笑了?”阿靖拍拍我的头,“看你闷闷不乐的样子,不如明天我们去骑马散散心?”
“好。”我说,出去散散心也好。
我跳下石头往回走,走了五六米却差点撞上一个人,我抬眼一看是炎铎。
自那天从正阳宫跑出去之后,我俩再没见过面。我没去找他,他也不来找我。
我撇头要走,他却横着迈一步挡住我的路。
“你们在干什么?”他的声音冷冰冰地、含着怒气。
“要你管。”我一推他,走过去了。还对我发脾气,我还没发脾气呢!
第二天,阿靖来找我,炎铎也来了。说实话,我挺不想见到他的,因为两人之间有了隔阂,再说话什么的都有些怪怪的。我推脱不去了,但阿靖硬拉着我走的,说昨天不都说好的嘛。
上了马车,阿靖还递给我一个瓷瓶。
我不解,问他。
他说,你不是被虫子咬了吗,这个药治虫子咬最有效。
我听后有点想笑,可感到有些悲哀。但还是给阿靖道了谢。
到了郊区皇家马场,阿靖说,我们各自挑一匹马,然后比个赛。
我们去挑马。我偷偷问其中一匹马:“你们之中谁跑得最快。”
那马说,是最边上的那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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