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恬实在不知嫣红想玩什么把戏,只好点点头,顺着话称赞道:“很好看。”
“真的?”嫣红脸上笑意更深,缓缓起来,用纤白的手轻轻抚上阿恬的脸,唯有那艳红色的蔻丹分外刺目。她用指尖在她脸上轻轻摩挲,就像是对待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一样,柔声问道:“那阿恬觉得,是我比较漂亮,还是你家主子比较漂亮呢?”
阿恬一怔,习惯性低头垂下眼帘,不语。
嫣红笑了一声,指尖顺着她的脸蛋滑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怎么忽然不说话了?”
阿恬敛下心神,不敢逾矩,“堂主和护法都是有名的大美人儿,各有千秋,奴婢不敢随意评价。”
“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嫣红轻哼一声,收回手,“我就问你一句,我和你家主子比,谁更漂亮?”
“……奴婢不敢妄言。”
“行。”嫣红利落一转身坐回到主位上,衣袂翻飞,“我要你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诉我,我和你家主子谁更漂亮,说吧。”
阿恬抬头轻瞥嫣红一眼,脑子飞速转动着,该怎么回答这道送命题。
“对了。”嫣红正一边观赏着自己的指甲,一边等待阿恬的回答,忽然又出声道:“如果你说谎的话,我就杀掉你哦。”
“……”
看着阿恬无语凝噎的表情,嫣红一脸笑眯眯。
“堂主真的要让奴婢说真话吗?”阿恬瞄了嫣红一眼,不甚确定的问道。
“当然了,说吧。”嫣红慵懒地翘着二郎腿,从容不迫,静待着阿恬的答案。
“奴婢觉得……还是护法比较好看。”阿恬把心一横,几乎是带着赴死的心情把这句话说出来的。
“噢~?”嫣红把尾音拖长,神色莫测的看向阿恬,勾唇浅笑道:“原来阿恬是这么想的啊?”
“……”
阿恬觉得自己可能要被人抬着离开刑堂了,这果然是一道送命题!
嫣红看着她的表情忍俊不禁,用衣袖掩嘴轻笑,“阿恬莫要害怕,难道我像是那种心胸狭小的记仇之人吗?”
像!非常像!
阿恬带着丝讨好的笑容,顺着她的话拍马屁,“当然不像了,堂主大人有大量,又怎会和奴婢计较。”
“可不是嘛。”嫣红从主位上起来,走到阿恬身边,道:“好了,第一件事情你已经替我办完了,现在我们来聊聊第二件事情吧。”
阿恬听她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松口气,“堂主请吩咐。”
“嗯……”嫣红在阿恬身旁绕了一个圈,视线一直不断的上下打量着她,阿恬被她看得一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我想到了。”嫣红停在阿恬的面前,一双美目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第二件事情,今晚留在刑堂里,伺候我。”
次日清晨。
管芙纱习惯了早起,平日起来时,阿恬总是已经备妥洗漱的东西和早饭,静静在一旁伺候她。但不知为何,今日竟然反常地不见她的身影。
她推开睡房的门走到院子里,早起的鸟儿落在枝头上吱吱喳喳的叫着,怕吵醒还在酣睡的桃花,管芙纱连忙把门带上。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依旧不见阿恬的身影,管芙纱心中不禁纳闷。
阿恬在她身边伺候已久,早已熟知她的作息规律,不可能发生睡过头这种无稽之事;若然是她身子不适,无法前来伺候,也必定会让其他的婢女来顶替她的工作,不可能如此草率。
“护法。”小竹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管芙纱站在院子里,身上还只穿着一件睡衣。
“你来得正好。”管芙纱双眉轻蹙,“你可知阿恬去哪里了?”
“恬姐姐吗?”小竹一怔,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管芙纱会问阿恬的下落,“奴婢不太清楚。”
“你今天有见过她吗?”管芙纱又问道。
小竹摇摇头,“没有,奴婢才刚醒来,一出房间就看见护法您了。”
桃花不像管芙纱起得那么早,她自然也不需要像阿恬一样早起伺候。
“我知道了。”管芙纱忽然有些担心阿恬的下落,“你先去打盆水过来给我洗脸吧。”
“奴婢知道。”
小竹离开去打水,管芙纱正准备回房间去的时候,就看见远处有一道娇小的身影正在跑过来。
练武之人的视力本就比常人要好,管芙纱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正是阿恬。
“护、护法。”阿恬跑到管芙纱身旁停下,粗喘着气,小脸酡红,发丝还有些凌乱。
“你去哪里了?”看见阿恬平安无事,管芙纱这才放下,忽然瞥见她的脖子上有几块变红了,像是被蚊虫叮咬过的痕迹。
阿恬注意到管芙纱的视线,马上整理了一下领子把它挡着,“对不起护法,奴婢今日来迟了。”
谙毒之人一般都懂医术,管芙纱也不例外,她一眼就看出那并非是被蚊虫叮咬过的痕迹,至于是被什么咬过,那就不得而知了。阿恬是个有分寸的人,正因如此,管芙纱才对她如此信任,所以她也不打算追问太多,只是淡淡提醒了句“下次注意些”就没有多说了。
虽然早已知道管芙纱对自己只有主仆之情,但阿恬心头还是忍不住划过一丝苦涩,“奴婢下次会注意的。”
适巧小竹正打完水回来,一脸茫然的看着气氛尴尬的两人,大写的懵逼。
“小竹,快进来伺候我更衣洗漱吧。”管芙纱对着发愣的小竹道。
“啊……奴婢知道。”小竹的视线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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