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嘿嘿嘿嘿,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两个人出去玩,好高兴。唔,就是贾瑚带着的那个丫鬟真碍眼。
夏雨:大爷新交的朋友怪怪的。
贾瑚在外乐不思蜀,留在老宅的林之孝他们也没闲着。
除了照顾贾瑚,林之孝和赖二也是带着荣国公布置的其他任务来的。
宁、荣二府在金陵这边置的田地不少,大多是上好的水田。早在林之孝忙着抄家的时候,赖二就带着人去各个庄子里走访。赖二是生面孔,金陵这边的下人都没见过。他也算精明,找了几个本地的佃户,分别出钱让他们去打听各庄子的租子是几成,很快就打听到了。
赖二本想亲自禀告瑚大爷,奈何瑚大爷没给他机会,功劳都被林之孝揽身上了。谁说老实人就真老实的?林之孝排挤起赖二来可真不手软。应该说不愧是荣国公指定的老人吗?
赖二有些愤恨,也有些无力。他擅长向主子卖好,可是完全近不了主子的生神,林之孝使唤他就跟使唤他手底下的小管事似的,事让他做,却不给他表功的机会。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赖二咬咬牙,主动向林之孝推荐自己,要跟着去庄子里。
出乎意料的是,林之孝只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两眼,就同意了。
赖二欣喜若狂,凭他的手段,还怕收拾不了几个庄头吗?
赖二来到庄子后,心里大叫失策。
只见林之孝熟门熟路进入庄子,首先把一个老村长叫了过来。
赖二有些不解,虚心问道:“林管事,为何要叫朱家村的村长?不是应该首先把庄子里的管事仆人都叫过来吗?”
林之孝点点头,说道:“虎子,你领几个人,去把庄头请过来。”
虎子会意,嘿嘿笑了两下,带着十几个汉子就去抓人了。
他们是闯进来的,压根没通知庄头,这会儿,庄头大概在抱着美娇娘做梦呢。
果不其然,庄头衣衫不整地被拎出来。他大叫:“你们是谁?!这里可是荣国府的地盘!荣国府!你们敢动我们国公爷的地方!?”
庄头又惊又怒,大早上被人打断和谐的运动,是个人也要炸。
“朱庄头,好久不见了。”
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朱庄头惊疑不定地转头,就看到林之孝笑眯眯站在哪里。他不是早就被主子弃之不用了吗?!
朱庄头一幅见鬼了的样子。
其他被绑来的人都近几年提□□的,不认识这个昔年荣国府的林管事的儿子,一人出言不逊地说:“你是哪根葱?”
没想到被朱庄头回头啐了一口,那人肥胖的脸上收到唾沫的洗礼,整个人都痴呆了。他是朱庄头手底下的一号心腹,有什么事都抢着出头,没想到这回踢到铁板了。
庄子里其他下人,有饱受这肥猪搓弄的,心中大快,对林管事的好感那是蹭蹭上涨。
林之孝见他识趣,叫人给他松绑。
朱庄头是个圆滑的人,林之孝一出现,他就知道老太太的把戏瞒不过去了。国公爷一向不理庶务,庄子啊什么的都是老太太的人在管,林之孝一家子都是老人了,当年老太夫人在的时候,都是由他们来管金陵的庄子。老太夫人一去,老太太就换人了,朱庄头第一时间就献上了忠诚,换来了庄头的地位。
这些年,庄子早就被他把持了,他眼睛转来转去,老太太是拼不过国公爷的,可是他老太太的人,就凭这些年为老太太做的事,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出言试探到:“林管事怎么来了?”
林之孝定定的看着他,朱庄头心中升起一抹希望,该不会,是大房的瑚大爷一时兴起吧?那……
这个时候,林之孝喝到:“国公爷都知道了!你们还不交代!”
朱庄头不是那么好诈的,他咄咄逼人地问:“国公爷?好大的旗号,国公爷从来不理这些庶务,你莫不是在诈人?”
林之孝看向一时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的庄子里的仆人,喊了一声:“虎子!”
然后,向大家介绍他:“这是虎子,国公爷的亲兵之一的儿子。”
虎子向众人咧嘴,大声喝道:“奉国公爷之命,听从林管事调遣!”
“把人都带过来。”
“是!”
几十个汉子簇拥着朱家庄的老村长过来了。
完了。
朱庄头摊倒在地上。
就在庄头顽抗的时候,赖二也在套话,希望在林之孝之前做出成绩。大爷很关注庄子,这下林之孝总不好再略过他的功劳了。
“老人家,你们地里几时收获?”赖二温和地问老人。
这是荣府在金陵最大的一处庄子,佃户都是附近村落的村民,这位老人,就是附近的朱家村的村长。
这个老村长面色愁苦,颤颤巍巍地说:“老爷,今年的早稻再过两个月就可以收了,老爷放心,租子,租子一定能交上来。”说到最后,面有祈求之色,“老爷,今年不会涨租吧?”
赖二也不纠正老村长的称呼,问道:“老人家,你不要怕,我们是京城的国公爷派来的,听说这几年的收成都不太好,国公爷派我们来问问,佃户们生活怎么样了?”
收成不好?不少佃户耳朵都支起来了,这几年已经是难得的风调雨顺的年份了,哪怕是交了六成的租子,大家勉强还能过得去。
莫非是庄头贪污,被上面的人发现了?不知道是不是庄头在诈人。
底下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个中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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