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庭想了想,一脸认真地问律师,「我要那麽做,不是变得很卑鄙?」
律师:「……」
陆展庭又说:「帮我订份礼品送去医院。」话落,又做贼心虚地提醒律师,「记住,别留名字!」
月色透过落地窗投入病房,病房里静静地弥漫著温暖的光,卓戚砚坐在病床上,苍白的面颊,冷峻的神色,狭长的漂亮眸子在灯光下阴暗不明,轻快的脚步声打破安静,抬头望去。
叶少景拿著礼盒回到他身边,笑著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有人送慰问品给你。」
卓戚砚没有去接,脸上也没有任何欣喜,只是看到叶少景为他收到慰问品而高兴,冷峻的神色都变得柔和了,他问叶少景。「这是谁送的?」那晚在俱乐部受伤的事应该被隐瞒得很好。
叶少景翻找著礼盒里的卡片,可找半天都没看到,禁不住叹了一口气,「怎麽会没有名字?难道忘记了,你有这样迷糊的朋友吗?」
「朋友?我的敌人到不少,可能是他们送的。」卓戚砚不甚在意地靠在床上,光线落在他俊美的脸庞上,留下一片阴影,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的笑容凉凉的。
叶少景的心脏仿佛被湿淋淋的爪子缠住,他缓缓地放下礼盒,知道卓戚砚的圈子不是他能理解的,不过看他用这麽无所谓的表情说没有朋友,还是感觉很难受。
「以後我是你的朋友,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不会成为你的敌人。」
「我也是。」卓戚砚欣慰地笑,伸出自由活动的右手,摸上他英俊的面容,一路滑过高挺的鼻梁,细细地描绘他的五官,「有你我就足够了。」
叶少景微笑地抓住他的手。卓戚砚望著他,深邃的瞳孔里有暖玉一般的质感,他挪了挪身体,掀起棉被一角说:「你明天要参加发布会,养精蓄锐,早些休息吧。」
「我会碰到你的伤口,睡旁边的床就可以。」叶少景反射性地拒绝。
「伤口在背上不会碰到。」卓戚砚的声音平静而沈稳,却仿佛王者对自己的士兵下令一般,带著不容人拒绝的强势,「别站那里,快过来。」
叶少景还想拒绝,可也知道他是病人凡事得依顺他,再加上受伤还是因为自己,就算有理也没办法跟他争执,於是动作很轻地躺下,身体立即被拥住。
他的身体很挺拔,有著属於男人的成熟和强壮,叶少景的心跳得飞快,有一种在他气息里沈溺的仓惶感,他按奈不住地躲。
白亮的光线突然被挡住大半,卓戚砚的灼热气息迎面而来,霸道而热情的吻不容拒绝的落在唇间。
叶少景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浑身发烫,清晰地感觉到卓戚砚的舌尖滑过他的唇齿,两人的唇qíng_sè地交迭在一起,彼此的呼吸充斥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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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近的感觉让卓戚砚把持不住,眼底的温度如犹如火焰在燃烧,他饥渴地吻著叶少景,难以自控的越吻越深,手掌温柔地固住他的头,侵略性地卷住他的舌头。叶少景挣扎著想躲。
「不要躲……」饱含情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灼热的呼吸又再次淹没在唇间,叶少景在他的热吻里浑身颤粟,早上经历的吻再次落在身上,身上的每个毛细孔都紧张地收缩,他喘不过气地抓住卓戚砚的胳膊,鼻腔里流泻出浅浅的低吟,从不知道被吻而已,竟会那麽的难受,疼,又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
并不讨厌这样缠绵的亲吻,尽管这是男人给予他的,却没像初次被吻住时强烈的不自在……唇舌交缠著,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喷洒在脸上的热息让他意识模糊。
领口处的钮扣被解开,衣服包裹住的肌肤一寸寸地裸露在空气里,叶少景受惊般地睁开眼,看到卓戚砚埋在他的颈窝,亲吻他的脖子,一点点地向下移动,灯光落在他的身上,映出他唇间的薄薄的一层水光,眼底的滚烫热度将他衬托得仿佛深陷情欲的吸血鬼。
落在平坦胸膛上的唇,以极其淫靡的方式舔著他的肌肤,白皙的手不甘寂寞地捏住胸前的突起,一股强劲的电流击中身体,叶少景被这羞耻的感觉吓到。
「住手……」他挣扎著推开卓戚砚……
卓戚砚将他的双手压在身体两侧,湿滑的舌头舔上他的脖子跟耳朵,感觉他的身体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发颤,卓戚砚兴味地朝他红红的耳根吐息,「这里舒服吗?」
「不舒服。」叶少景尴尬地挪了挪身体。
卓戚砚一把拽回他,而後湿滑的舌头舔上他的锁骨,一路往下舔到胸口,隔著棉质的衣料咬住他的突起,立即听到他发出的喘息。「你的身体到诚实多了。」
「别继续了。」叶少景狼狈地要求。
卓戚砚压住他,清明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我已经忍了很久,现在不会再有人打搅,今晚你是我的。」说著毫不顾忌地将大腿抵在他的双腿间,透过单薄的衣料让他感受自己的滚烫yù_wàng。
叶少景倒抽了口凉气,当那充满雄性yù_wàng的器官邪恶地摩擦起他的大腿,他浑身的汗毛都直直地竖起来,异常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试图跟卓戚砚交谈。「你不是要睡觉吗?」
「做完就睡觉。」
「我明天要去发布会。」
「没关系,我会适可而止。」
不管叶少景搬出什麽借口,卓戚砚都轻松地挡回去,并焦躁地扯他的衣服,叶少景难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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