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可可靠?”厉景琛皱眉,一个用钱买通的下人实在是无法让人相信。
四娘一笑,面颊上交错的伤疤牵动起来越发的狰狞,“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不是小钱,他不值得相信,但这人信钱,有钱就什么都做。”
厉景琛点头,也不知是觉得“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说法很对还是觉得买通的下人值得利用。
过了片刻,厉景琛展眉笑了起来,“四娘请起,我们会想法子帮你,你再收你姐姐的消息可以……”厉景琛歉意的看向姜弼宁,希望对方能够帮助自己,毕竟厉家情况纷杂,厉仁远、厉礼宏谁都不是省油的灯,就连小吴氏也不能够放松了警惕。
姜弼宁接着说道:“但凡有消息你就到寳墨斋,告诉里头的掌柜。”寳墨斋原来是威国公府在西市暗地里的产业,要不是姜弼宁吐口谁都不会知道。
“是,小女一定做到。”就算只是这样,也让四娘感激不尽,临走的时候四娘甚至将那把祁承轩看中的匕首直接送给了祁承轩,分文未取,这让厉景琛十分的郁闷,祁承轩做了什么吗?什么都没有做啊!还听了一堆的秘密,也不知道祁承轩对四娘说得有何感想,厉景琛知晓祁承轩是个有野心、有胆量的人,也不知借此机会祁承轩会做什么!
有祁承轩在场,厉景琛大可以不让四娘说下去或者他们立马离开,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在想祁承轩在此事中会做些什么,厉景琛相信,得到了宁家残余势力的祁承轩一定不会放弃任何打击对手的机会,想要得到那把椅子,他其他的兄弟就都是对手!
四娘在赌,他又何尝不是在赌,赌人心、赌气运!
在厉景琛推荐的食肆里头,姜弼宁张罗着点了一桌好菜,以清蒸、素淡为主,特别是白杨河上久负盛名的清蒸白鱼,只是姜弼宁吃了直摇头,说此道清蒸白鱼失了白鱼的本味鲜美,余下的只有人工添加的酱醋味道罢了,不好不好。
厉景琛并没有吃出多大的不同来,心中有事,美味也失去了味道,形容白蜡。饭后片刻,厉景琛已经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思,祁承轩也没有,姜弼宁无所谓,但他也在思量是否将晋王之事和父母说说,因此也没有了闲逛下去的兴致。
三人便在西市街口分开,各自归去,只是祁承轩并没有走远,看附近没有什么人了,招来身后跟着的随从小声的吩咐道:“查晋王身边一位施姓的幕僚,看他究竟是什么人,身后有什么关系,和晟国公有什么牵连。对此前那家的胡女做了些什么?”顿了一下,祁承轩问道:“在晋王府中可有暗子?”
跟随祁承轩的随从其貌不扬,扔进人堆里找不出来,声音也毫无特色,“回主子,没有。大皇子封王时,大将军已经先去,那几年府中势力遭到清洗,小的们都转明为暗,收敛人手,更加的小心低调。”
祁承轩看了一眼恭敬的随从,他知晓随从并没有真正的服他,恭敬说是对他其实更多的是对他身后的宁家,但祁承轩并不介意,迟早他会让他们诚服的。“低调是好事,但别低调到彻底的消失,我手上有暗部所有的情况,知道你们现在有能力再次发展起来,我让你们从现在开始发展人手,如果我要知道晋王今日吃了什么,那明天就要将消息传出来。”看随从眼中闪过一次激动,激动后又有些不以为然,祁承轩翘起嘴角语气平平的说道:“或者你们宁愿一辈子在暗地里生活,泯然于众人矣,就无须照着我说的做,也不用效忠于我。”
随从立刻抱拳,“主子说笑了,主子吩咐的,奴就一定会去做。”
所有暗部势力都是宁家的家奴,宁家没了,他们或早或晚都要消失,祁承轩的出现对他们来说就是黑暗中出现的明灯,为了一展宏图、为了生存,他们都会照着去做。
作者有话要说:_(:3ゝ∠)_这两天太忙了,键盘都要摸到吐了,本来很喜欢的码字都变得不轻松
第四十章 :幕僚惊惶宫中玉妃
晋王身边幕僚众多,施仲谋一个后来的能够成为晋王的心腹,他的能力的确不错是一方面外,另一方面还是他身后之人的帮忙,这才让本就善于钻营的施仲谋成为晋王身边的佼佼者。
施仲谋本来不叫这个名字,身为布商的独子,自小被宝贝着长大,福根便是他用了十多年的名字,只是读书后这个名字就显得俗气了许多,求了人改了名字,变成了仲谋,“生子当如孙仲谋”,施仲谋的野心真的很大。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书入仕是施仲谋最大的野望,只可惜施仲谋学业一般,科考不过就说是自己家没人没关系造成的。
好在家中姐妹多,其中一个庶妹就被施仲谋送给了厉家三老爷厉礼宏,这小施妹子也是个能人,不顾着自个儿,尽想着这个把自己送人的嫡兄了,总是在厉礼宏的耳边嘀咕自己的哥哥是如何的能耐,以至于总是对施仲谋看不上眼的厉礼宏也起了心思。厉礼宏和厉仁远沆瀣一气,又彼此利用、戒备,看施仲谋不错,厉礼宏就把他介绍给了厉仁远。
那时晟国公正少着人手,因缘际会下施仲谋就搭着厉仁远的顺风车成为了晟国公的人。
庆历十年,匈奴单于挛鞮勿契率军攻打大齐边境,后皇帝派大皇子晋王祁宏志押送粮秣草料去西北燕山关,随行的路上就有施仲谋的身影。此前说过,施仲谋善于钻营,在晋王的身边不消几日就谋得了晋王的欢心,后又办成了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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