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位严公子果然是相当受宠爱的,难道他就是爷的意中人,但是云洛清楚的记得钱泽前日呢喃的语调,绝对不是以严开头的……
云洛心中纵然千回百转,但是面上还是一派平常的跟着南珍阖府转了一圈,当然除了下人们住的后院和厨房外。云洛看着落眼之处无一不是雕廊画栋,绿意盎然,风雅绝伦,一草一花一树一木都可看出不是凡品,明显可见是倾注了主人大量的心血钱财所造,对于堪称淮南首富的钱府的财势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南珍给他介绍了作为客院的春园夏园,原本是钱泽的母亲居住现在已经不允许人居住只是平时都派人打扫的暖冬院,一个给钱府的二爷居住的穗霞园,和几个现在因为钱府子嗣单薄没有人居住就渐渐被废弃的院子。
这么转了一圈,云洛总算是对于钱府有了大致的印象,想来就算是在府中迷路也很快能找到方位找回来路,只是另云洛奇怪的是,南珍给他的介绍院子中,竟没有一个是钱泽的妻眷湖综合严公子居住的院子,而两人这么走了一通也没有看到除了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仆妇之外挽着妇人发髻的女子。
仔细想来,钱泽这几日好像一直是来秋华院……
南珍一路上除了讲解之余一直观察着云洛的表情,此时见云洛面有疑色,便问道:“公子可是有什么不解之处?”
云洛原本不想问,但是不知怎么的那个名字就从自己口中脱口而出,“严公子……”
南珍以为他听自己多次提到了严公子,却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便道:“严公子是爷的至交好友,经常会来找爷喝酒,只是严公子身体不太好,因为爷没有家眷不用避嫌,严公子就经常会留宿在内院的客院中,那一日便是严公子留宿客院时宿疾犯了才大半夜急着找大夫的。”说道后来还有为钱泽当时匆匆离开解释的意思。
但是云洛的心思完全步子啊她说的事情上,云洛已经被南珍说的“没有家眷”震惊的无法言语了:这么说来,难道自己算是府中他唯一的枕边人?
云洛说不清楚心中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很疑惑很惊讶,还有一丝几不可见的愉悦裹挟着一直拿在手里的蜜饯罐子里溢出了一丝丝的甜味好像一直甜到了心底。
南珍见云洛在想事情也不在叽叽喳喳的说话了,识相的给云洛带路回到了秋华院,红杏早就在等着有些不耐烦了,见到云洛跟着南珍回来脸上的不耐瞬间被笑意取代,快走几步迎了上来与南珍打过招呼便对着云洛笑道:“公子回来了,这个还是让奴婢拿着吧。”说着便要上前拿云洛手中的罐子。
云洛本来就是畏寒,虽然今日没有特冷,一直露在外面拿着陶瓷罐子的手其实早就已经是冰凉一片,但是云洛还是下意识的避开了一下红杏伸过来的手,然后这才尴尬的把手中的罐子交给红杏,道,劳烦了。
红杏自然的笑着拿过云洛递过来的罐子跟在了令人后面,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一丝怨怼一闪而过。
南珍手里拿着北珍交给她的钥匙打开了秋华院正对着垂花门的西屋小书房,云洛跟着进去,书房一分为二,外面的屋子靠窗摆着一个梨花木的书书案,上面摆了文房四宝和一个白色的笔洗,旁边还有一个上了锁的橱柜,除此之外只有一个可供小憩的软榻。
里面一间稍大些,里面整齐的排列着四五排书柜,书柜之间的空隙只能一个人通过,云洛随手拿了几本翻看了一下,除了基本启蒙的书很常见的四书五经,剩下的竟都是些关于各地民俗,演义传奇,志怪话本之类的书。
云洛想起南珍提到过这是钱泽从小长大学习的地方,想起这里有这样书并不奇怪,哪里有几个孩子是喜欢整日的抱着最新经史子集详注不撒手的?想到了如今钱泽无时无刻不是一副温文尔雅和蔼可亲,实在是很难把他同一个在做自己功课之余还偷偷的看些闲书的顽童联系起来。
南珍见云洛翻看了几本书之后就是唇角微勾,很是愉悦的样子,脸上也不由的带了笑道:“这是爷的私,都是爷平常喜欢看来消遣的书,只是这几年爷忙了就很少来了,里面落了不少灰,也很久没有烧地龙了,公子还是先等屋子收拾好再烧了半天的地龙,屋里的潮气散了些再来看吧。”
云洛爱不释手的把手中的书翻了两页,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了,等到南珍奇怪的问他为何不把书拿回去看,才高兴的拿了两本刚才看好的书出来了。
因为这些书都算是钱泽的珍藏了,南珍怕如今秋华院的婆子们粗手粗脚的弄坏了什么,于是叫了正院几个伶俐些的丫头帮忙把屋子都收拾了一下。
云洛坐在正屋窗口看着小书房里一种丫头干的热火朝天的景象,不由的露出了微笑,既然不用怕和人争风吃醋惹是非,那以后自己也不用闷在这个院子里了,有空还能去偌大的内府花园散散心,无聊了还有闲书可看,自己的金主对自己也很好,不管是个方面多对自己异常温柔还会真心的体贴自己为自己考虑,,他甚至连自己书房都给自己了。
云洛并没有被别人包养过,并不知道别的男宠过的什么样的生活,但是就如自己曾经多次听说的,在备受宠爱时或许会被宠上天,可能比自己这样还是之多不少的,但是只要做了一星半点不和金主意的事情,就会瞬间被踩进淤泥之中。
现在的日子云洛十分满意,虽然自己金主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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