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露出胜利的笑容,纤纤玉指一勾,“夜深了,鹇儿我们床上谈。”
“……”白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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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篇文我不想有出息了,最近事多,每日一千字,大家原谅我……不会是坑
☆、038、夜还很长(二)
可答应是一回事,同躺在一张床上又是另一回事。
一米五的窄床,白鹇与白鹿大小对小眼,某妖孽骚包地在洗澡,水声缓慢地从屏风的另一边传来,阻隔不断的好闻花香飘散在空气中,带点香甜,湿润甜腻的气息飘到鼻端,泛着异样的煽情。
哗啦啦的声音从遮不住春光的屏障内绕着空气,直传入白鹇的耳膜,模糊的身形显现出某妖孽的一举一动。
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整整半个时辰!连房内的空气都被带得湿润而暧昧,那货依然自若,动作缓慢地做着清洗工作。
“喂!你够了吧!这么长时间,就是头猪都洗干净了。”终于,忍无可忍的白鹇爆发了!
他洗澡,把小家伙和他晾在一旁,白鹇不似桃夭,对着一个半大不小的娃娃没有多少话,只能干瞪着眼,气氛尴尬的很。
白鹇算是认清自己的劣势在哪了,他没有一张会说话的嘴,不会哄小孩子,不会说甜言蜜语,空有一身蛮力。
“小鹇儿,为妻要洗干净了上你的床。”柔媚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传进白鹇的耳朵里,成功让他打了个大大的激灵。
“你是男人吗?”白鹇咬牙切齿,这人长的妖里妖气,性格也是怪里怪气,哪里有半点男子汉气概。
就连桃夭自己也迷糊了,白鹇的性格这么烂,他怎么会喜欢上他?可偏偏他越讥他嘲他,心里不可忽视的幸福因子就会冒上头来。连他都不得不说,自己的身体里有种叫做欠虐的内在激素。
“你要试试吗?”水声乍响,从半透明的屏幕后,某人就那么迈着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转出身来,美黑亮丽的长发半掩盖住赤果美体的同时,穿梭过双腿间的缝隙,探出头,俏皮的可爱。
即使如此,遮不住的春色还是亮瞎了白鹇的眼,只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忙转开视线,却觉得鼻前火辣辣的,不容忽视。
小白鹿一声惊呼,“爹爹你流鼻血了。”
在他的眼中,大小爹爹身上有的,他身上也有,没什么大不了的,白鹇的突然鼻血横流,一定是生病了。
桃夭也是一愣,随即抖着双肩,笑得花枝乱颤,媚眼儿横飞,风情一片,迷倒众生,可惜这蓄满了电力的一笑全教白鹇承受住了,哪里抵得住如此火力,更是大流鼻血。
扬起脑袋,眼角余光不小心撇到的白色,脑海中的画面再自动补全,红色的液体成面条状滴进微张着的嘴唇里……咸咸的,带着点铁锈味。
想不到他白鹇也有这一天,不是在比试中流血,而是被个男人的身体刺激到鼻血横流……
白鹿手忙脚乱地蹬蹬蹬跑下床,从浴桶里捞起擦身的湿布拧干,再跑回来递给白鹇擦鼻子。
可白鹇刚把鼻子擦完,就想到了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个湿布……是洗澡的……脑海里不听使唤地自动补成了一个画面。
从曲线到触感,缓缓地擦拭,煽情地撩动他的每一根神经!
鼻血哗啦啦,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手里拿着湿布,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妈的,这样下去他会流血过多致死的……!
☆、039、夜还很长(三)
“哈哈。”幸灾乐祸的笑声不断刺激着白鹇的神经,带着满面鼻血的怒目而视,怎么看怎么滑稽。
特意而为,桃妖孽上前,纤纤玉指接过白鹇手中的湿布,三分撩拨三分魅惑四分邪气地甩去一记勾魂媚眼,布条绕着圈圈,为白鹇带去阵阵搔痒,躲闪着向床里爬去。
不肯放过地紧追而至,桃夭一手抓住他的脚,把他拉到面前,笑得邪肆。
“喂喂喂,小鹿还在这呢,放……放手!”白鹇巴拉着床单,以及其不雅的姿势趴在床上,手脚并用地想往前爬去,却只能狼狈地被后面的人拖回去。
“小鹿在哪呢。”充满笑意,没有疑问句的话响在耳际,湿润的气息袭上耳垂。
白鹇敏感地一颤,回头一看,哪还有小白鹿的身影,分明只有他们两人在床上打架似的,身躯交缠。
“你!”白鹇打了个寒颤。
白鹇不信任的表情也刺激到了桃夭,纤细的睫毛往下一压,危险地眯起双眸,干脆翻身把白鹇压在身下,“在你的心中,我就是那般不堪,不值得信任?”
有些心虚地垂下眼帘,白鹇觉得自己的嗓子莫名的发堵,说不上话来。
桃夭冷笑,难得的好心情瞬间阴霾下来,心尖一阵阵抽痛。
“难道我做的这么多,你都没看在眼里?白鹇,你好硬的心肠。”
白鹇知道,这家伙生气了,否则也不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心里莫名的也压抑起来,连带着气都喘不匀,沉重得有如巨石担着。
“你知道以前的人类在我眼里是什么吗?”桃夭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魅意不减,白鹇看到他眼中分明有嗜血的光闪过,让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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