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大少正忙于调戏事业,身边就带了一个家丁,也没注意身后有马车靠近,白鹇掀开车帘,一脚踹了过去。
“哎哟。”幺四一个大马趴,连带着一旁要扶他的家丁滚到了地下,想支起身子,背部不知道哪伸出来的脚紧随其后,重重踩在背部,幺四就跟翻了壳的乌龟,四脚贴地,却怎么也翻不过身来,身下做垫子的家丁更是疼的嗷嗷直叫。
“哪个狗娘养的敢踹老子的屁股,要让老子逮着,看老子不一根根掰断你的脚趾头!啊——”某人渣,没有自知之明地叫嚣。
“幺四啊,你这记性着实不好,这么多次血与痛的教训你还记不住,是想逼小爷出绝招吗?”
阴森森,凉冰冰的话从身后传来,吓得幺四身躯一抖,肩上痛的厉害却不敢再动。
“嘿,嘿嘿,是白大爷啊。”幺四很没出息地软了,心中却止不住地不断骂娘,他娘的,每次都这么倒霉,遇到这个小崽子。
“哟,不错,知道示弱。”白鹇双手环于胸前,俊颜上勾出一抹邪肆的笑容,有一种瞬间活过来的感觉。
“小的怎么是白大爷的对手,自当认输,自当认输。”幺四咬牙强笑,手偷偷摸向身下,在他的腰间,有一把防身匕首,只要转移他的注意力,趁其不备袭击过去,管他第几的高手,统统见鬼去。
幺四眼中划过一抹阴郁。
桃夭趴在窗前,静默地看着他闹腾,眼角余光瞟见那幺四腰间有亮光反射,那双狭长的凤眸里冷光划过,只听一声惨叫划破天际,比那街边杀猪之声过之而无不及,引来街边数道视线齐齐射来。
白鹇一愣,他还没做什么呢。
金属落地声清脆响亮,白鹇移开脚,把那幺四翻过身来,一截断指,半截出鞘的匕首,闪亮的刀锋上一条血痕滑下,滴落地上。
幺四疼的脸色发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要暗算白鹇的刀锋滑到了自己小拇指上,刷地一行泪水很没出息地滑下脸颊,死死捂住的断指处鲜血不断喷涌而出,不要命似的。
那底下的家丁爬出来后,见少爷手上的血迹,脸色吓的煞白,完了,公子流了这么多血,回去有他受的。
“靠,想使苦肉计也不至于自断小指吧。”在白鹇眼中是这么回事,因为那刀鞘还挂在幺四身上,这种情况,只能是他自己割自己。
围观众人恍然大悟,有的幸灾乐祸,有的目露不屑,总之没有一个队这个花花大少有好感的。幺四脸上满是冷汗,失血过多意识迷离间,看到那一双双冰冷的眼神,心都跟着凉了。
开口想求救,想到自己平日里做的事,深深的懊恼和无力之感漫上心头,恐怕就算他呼救也是没人理会的吧,终究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白鹇话虽是那么说,手指却是连动,点了他几处穴道止血,扯下一块衣角替他包扎,然后把他交给那家丁,让他带幺四回去就医,这里的医馆自是不愿给他治病的。
看着发生的一切,桃夭只是抿唇沉默不语,对,刚才是他动的手脚,施了个小小法术略施小惩,却怎么也没想到白鹇会帮他。
白鹇爬上车,看到那妖孽衣衫凌乱,懒散地披在身上,纤细的脖颈露在空气中,本人却没有自觉地支起下巴思考着什么。
白皙优美的颈项血管清晰可见,一点如玉的喉结随着呼吸起伏,小巧可爱,性感的锁骨衬着那身桃红丝绸,颜色鲜明对比,肌肤更是白得透明。
衣衫和肌肤间开了个缝隙,诱人上前窥看下面的风景,白鹇只觉一股莫名的热流席卷向小腹,鼻子火辣辣的感觉,忙捏住鼻子爬到一边,背向桃夭平复全身的躁动。
靠!跟这个妖孽呆在一起,他会不会硬生生憋死。
马车摇摇晃晃开始启程,桃夭回过神来,回头见白鹇面色红的不正常,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桃夭的声音柔软比女子还媚上三分,只听得白鹇心中一阵猫挠似的,痒痒的,有种扑倒他的冲动。
咬牙暗自恨恨唾弃自己一番,竟对一个男人有这样的冲动,天风民风向来开放,虽说只要有能力三夫四侍三妻四妾什么的统统不是问题,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竟对另一个男人起反应,而其中那个起反应的男人还是自己,这让白鹇怎么都接受不了。
早知道就不因为好奇,偷偷去秦楼楚馆的活春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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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妖儿,今天有两位客官指名抢着要包养你,你看,想要哪个?
桃夭,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妖唇一挑,媚态横生:来者不拒
白鹇不知从哪冒出头,怒吼:靠!想当着小爷的面出墙啊!
拖走——
☆、008、桃夭的吻
“白鹇?”
白鹇的样子很奇怪,这让桃夭更加担心了。
“别跟我说话!”
不假思索的话冲出口的那一刻,白鹇就后悔了。
小心看向那人,看到他抿住薄唇,果真不再开口,一直闪着亮光缀着点点笑意的桃花眼划过黯然,一副小狗狗被抛弃的黯然神伤的模样,可怜又可悲。
白鹇心中一阵懊恼,他到底怎么了!人家好心关心他,他发的哪门子脾气?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嘴巴赎罪。
白鹇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要说桃夭厚着脸皮蹭上来,他一定一脚踹过去,可偏偏桃夭露出这样一副表情,生生扯出了白鹇的罪恶感。
所以白鹇只是犹豫了一瞬,磕磕巴巴地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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