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们生的,一定是那个恶心毒蛊的化身,他……”
靠在玉致辰怀里的绝色妇人,在听到玉罗刹说的后一点都不相信,吃过毒蛊苦头的她不愿意回想曾经痛不欲生的过程,她比所有人都畏惧着毒蛊带来的伤害,与玉罗刹容貌有几分相似的女子用尖利的声音斥骂着,憎恨的说出了她一直以来的认为。
即便尖声高喊也柔媚动听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惊恐的用手捂住喉咙,也止不住温热的血液不停的喷涌而出,她更想到为什么爱人没有动作,没有来保护她。来不及想出原因的李桐艰难的转过头,望向身后一直抱着她的男人,顿时眼瞳收缩——那个在她心里强大得为她挡住一切的风雨的男子,眉心滑落一滴红色的液体,无声无息的在想反抗之前就死掉了……
亲手夺取双亲性命的玉罗刹微笑着闭上还是看不出过多情绪的眸子,漫不经心的用这只轻易收割人命的手将垂落脸颊的发丝拂去,指尖艳丽的血珠不小心留在了他白皙的脸上,笑容一如适才,点点血迹给这个魔魅的俊美男子衬托出一份妖戾之感,美得令人心悸。
……
猛地睁开了眼,眼睛发直的注视着床顶的帘帐,似乎还沉浸在梦中的杀戮之中,仿佛那个杀了自己全家的男人就是他。属于玉罗刹的情绪影响着他,连续几天下来,都在深夜惊醒,冷汗打湿了后背却不自知。
可悲的是他无法拒绝,每次在刚醒来时他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谁,这也算是个好事吧…被记忆逐渐同化,玉罗刹脸色苍白的疲倦想到,这样他就能更好的去适应了吧。
果然是嘛,每个大反派的背后总有着远比主角悲惨的过去,他甚至觉得像玉教主这样的人,小时候会经历这种磨难太正常了,否则怎么成长到至今这种妖孽地步。被父母抛去亲情当做复仇工具一样养大,危险的熬过了成年那道坎,痛苦的承受着从母亲体内继承下来的蛊虫,真心觉得很杯具有木有。
不过,敢让玉教主不痛快的人,他绝对很记仇的,说什么不太在意杀不杀父母,在父母死后,玉教主心里的愉快骗不了他啊!玉罗刹从头到尾就不打算放过他们…完全不能在本尊表面上看到在想什么,还是他的段数太低了些?
上一秒还在感伤忧郁当中,下一秒便缓了过来自动调节心情,吐槽起梦境中再现的记忆画面,玉罗刹便是他离那种气定神闲,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境界还太远了,需要大量的实践去提升他的经验条。
能当boss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主要是boss的各项要求过高,非惊才绝艳之人还是别去混魔道了,死亡率高到令人心寒啊!
被迫赶鸭子上架班走上魔教教主这条洗不白的终身制职业,半路从个普通的女高中生换行干起幕后dà_boss,精分黑化什么的……是迟早的事吧,他亚历山大啊!
为了给自己一个希望来安慰安慰,玉罗刹侧过身抱住柔软的被子蹭了蹭,在心中勾画出一个理想的未来,等到他花了几年的时间熟悉了教内一切事物和玉罗刹的为人处事,西方魔教还不是他的一言堂吗?
到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除了武侠中不能犯的大忌造反之外,他真的觉得百无禁忌了,就算凭玉罗刹还没恢复巅峰值的武功,也不能在整个武林也找到几个着与之匹敌的人吧,想想破碎虚空级的武林高手从古到今能有几个,多过两个巴掌的手指数吗?太凶残的武力值有木有,人间会呼吸会飞升一走了之的核武器啊!
他到底近在咫尺的破碎虚空级境界差了什么?一定是少了很重要的东西,否则不会在有记忆和功力的外挂帮助下都跌到天境大圆满,古往今来大宗师从来都没有缺过,但有多少个大宗师一辈子卡在这里动弹不得,抱憾终身。不要啊!他怎么安心死得掉呢,真正的玉教主知道后会掐死他的吧……
哈哈,他干笑几声,脖子后一阵发寒。
姬妾
早晨吃过饭后提起长击后山练武,中午回房沐浴更衣,去书房密室处理教务,到了夜晚出去吃顿山珍海味,饭后新鲜水果,糕点供应不断,吃饱喝足后私人的密室接见报告事情和送信的暗卫,没人的时候找一些历年积存的魔教相关情报查看,不时的总结出自己的想法并调出记忆进行对比,做到真正了解西方魔教的事务。
至穿越起过了半月有余,每一天都在玉罗刹争分夺秒的学习和模仿中度过,充实的生活使他分不出一点多余的心思去想自己的过去,属于玉罗刹的记忆天天在他睡觉后准时播放,如同身临境,其内容很血腥很暴力…也…很黄。精神遭到强烈摧残的他,深感精力不足。他的眼底虽没出现青黑,但也难免带着一丝玉罗刹罕见的憔悴,俊美邪异的脸上都黯淡不少光彩。
在实践中检验成果,玉罗刹顶着一不小心就会暴露的压力,演技在一天天日常中突飞猛进,可喜可贺的迈上魔教教主的boss生涯。在耗死了无数脑细胞后,他的思考回路终于转向了权谋争斗类,从此向黑暗的道路上泪奔而去。忙里偷闲,觉得自己急需缓解一下疲惫的神经。
玉罗刹坐在上位首座,看着台下长袖飞舞衣玦翩迁的舞姬。他神情慵懒的掣着一个盛着八成满白玉雕成的酒杯,修长莹白的手指在杯子的衬映下,竟白玉还美上三分。
浅色的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惑人弧度,少许甘醇的酒水沾湿了他的唇,更添一分蚀骨的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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