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自己累的腰酸背痛,不过还是有所收获,即便是好戏也不能多看。包拯快速的离开了那个四合院,圣人云非礼勿视,不该看的还是不看为好。
包拯回到驿站将自己洗漱干净,可他却没办法静下心来,他那给皇帝的报告说什么也写不清。
包拯亲耳听见了钱飞的话,钱飞贪污肯定是板上钉钉没有问题,可自己却要因此惹上了麻烦。
根据包拯偷听来的拾翠与钱飞的对话,钱飞绝对利用手中的权利谋取了私利,而且还准备对今年收上来的赋税下手。而崔阳和云铮的事又证实了钱飞专横跋扈、胡作非为。
这事情难就难在所有对钱飞不利的事情都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包拯听到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真假。云铮和崔阳的控告更让人容易联想到他们因为被钱飞免了职而心生怨恨。所以编造事实的可能性很大。让人们相信钱飞为恶的事实确实很难。
包拯完全没有准备的被牵扯到这件事之中了,这件事对包拯的影响太大了。在这之前包拯在大宋的生活可谓一帆风顺,靠着自己的努力包拯在大宋有了自己的家产,定了亲,还考上了进士,进入了大宋的公务员队伍,如果按照这样平稳的发展下去,包拯将在大宋结婚生子,然后逐步的升官,最后没准还能进入大宋权力的核心层,享尽荣华,这在以前包拯无论如何都是不敢想象的。
而现在包拯要做的是在钱飞将冲上权力顶峰的时候从后边拉一把,妄图将钱飞拉下马,这事对他一个小小的御史来说难度简直是太大了。
而事情的诡异之处却在于皇帝将包拯放在了言官的位置上,他的职责就是监察百官,如果发现了钱飞的问题而不发声,不但良心上过不去,也是实际上的渎职行为。
想到了自己的职责包拯反倒坦然了,他发现自己在这里纠结完全是因为怕自己受到损害,而一句职责所在却容不得他退缩。既然是自己该干的活就要去干任何借口都是多余的。
包拯自己想明白了整个人轻松了许多。既然没有证据就去找证据。
第二天一大早包拯继续换上了便装,他决定在应天府内转一转,他这次可不是为了看风景。他想知道应天府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老百姓是怎样的一种生活状态。
想要获得这个城市更多底层的信息茶馆酒肆是最好的去处,这里有说不尽的街谈巷议,还有各种新奇的八卦传说。包拯将一上午的功夫都放在了城中一个比较热闹的小酒馆之中。
包拯在酒馆内要了两个菜一壶酒,坐在角落的桌子那里,一个人慢慢的饮,他一边喝酒两只耳朵没有闲着,竖耳倾听着酒客们的谈论。
半日下来包拯对应天府有了更多的了解,也知道了钱飞在这里执政几年给百姓带来了什么。
如今的应天府实际上并不是如同钱飞向朝廷汇报的那样光鲜。百姓的生活越过越困苦,生活状况还不如几年前。造成这一切的不是天灾而是**。
**的罪魁祸首正是钱飞,钱飞到应天府上任后没有好好的保护百姓,反而为了突显他的政绩,采取了许多限制百姓经商营利的的措施。应天府原先繁荣的经济流通被打断了。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困苦了。
应天府经济的倒退并没有妨碍钱飞向朝廷邀功。他每年都在报应天府经济大发展,朝廷当然要按钱飞所报的情况决定对应天府收取的赋税数量。这就导致了应天府百姓越来越穷,而被收取的赋税越来越重。许多人家都因此破了产。富人变成了穷人,穷人更是只能卖儿卖女沿街乞讨。为了保持应天府表面的光鲜,钱飞还专门派人驱赶那些行乞之人,让他们在应天府连乞讨的机会都没有了。现在的应天府可以说是没有穷人的一点活路。
包拯听到本来的大宋经济发达的应天府没落到这个地步,更坚定了他一定好将这里的情况如实向皇帝汇报,并找出钱飞贪腐的证据,一定要法办这个伪君子的信心。
包拯听到了想要获得的情况,准备再换个地方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这时有两个人说起了一个新话题引起了拯坐下来认真的听有些微醉的人在那里聊天。
“你知道吗,这次朝阳绸缎庄的赵鹏赵老板一家真的要完了。全家上下只有跳河的命了。”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商人打扮的男子。
“赵老板家不是和我们一样苦熬着吗,他家发生了什么事过不下去了?”那商人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头戴儒巾的年青人,看样子像是一个书生。
“听说是借了吴文吴大官人的高利贷,眼看就要到还钱的日子,这钱还不上吴大官人要让赵鹏卖出他家的店铺还账,并且要强娶赵鹏的女儿做第十八房小妾。”那商人唉声叹气的说道。
“赵老板也是,向谁借钱不好非向吴文借,呈文与知府钱飞的关系非同一般,谁能惹得起他,现在的应天府连要饭都不让,赵老板一家真的只有跳河了。”那书生也很为赵老板惋惜。
包拯一听他们所说的同钱飞有关决定将这事打听清楚。于是他拿着酒壶坐到了那两个人的桌子旁边说道:“我是做绸缎生意的,正准备来应天府发展,听您二位讲有人要出售绸缎,能不能对我详细讲一下。”
“你不要想乘人之危占便宜。”商人有些鄙夷的说道。
“我这不是乘人之危,有人日子过不下去了,如果我出一个好价钱买了他们的店铺,不但可以还了债,还可以有点儿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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