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去探查礼部侍郎卢迁的情况,到傍晚时分才返了回来,他一进门就将一个包袱扔在了桌子上,包袱落下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这些日子卢迁过得可风光了,到他那里拜访的人挤破了门,一般人想见到他都不容易。而且他还叫管家在门口大肆宣扬不收礼,他确实不收礼,他是不收一般的礼,他专收价格高的体积小的礼品,就这种东西卢迁的密室中有不少,都是求卢迁在科举中做手脚的人送的。”边说展昭边打开了包袱,里边的金银珠宝玉器立时显露了出来。
“我只是从他的密室中拿了一小部分,他那里还多的是呢。这里还有送礼人留下的礼单。送礼的人也怕卢迁收的东西多了忘记了是谁送的。”展昭继续说道。
包拯拿过礼单仔细的翻看着,然后说道:“这礼单和财宝确实可以做为卢迁受贿的证据,可这些东西都不能成为铁证,我们即便是将这些东西交给朝庭,卢迁一口咬定没有受贿,而且还可以说这是栽赃陷害,朝廷恐怕也不会将他怎么样。”
“那就把卢迁抓来我们自己审清楚再交给朝庭。”
“我们自己审?”
“怎么不行?要不是怕连累你,这样的狗官一刀杀了都行。”展昭在江湖上行走惯了,做事首先想到的是江湖手段。卢迁在他眼中与那个贩卖试题的男子没什么区别。
“那可是礼部侍郎,朝廷的大官,我们要是将他抓来打一顿,问不出什么来,开封城就会炸了锅,你我就剩下满世界的逃亡一条路了。”
“就这么算了?”展昭心有不甘。
“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让我好好想想。”包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衡量着要不要冒这次的险。
“你有没有办法将卢迁弄昏,弄到个没人的地方,我能够让他自己把一切都招认了。”包拯以前听故事知道江湖人士有许多秘密手段,他不知道展昭会不会这些。
“这个好办,我用mí_yào将卢迁迷翻,从他府中扛出来就行了。”展昭还真会这些手段。
“那好,我们准备一下明天晚上行动。”包拯最终下了决心。
第二天包拯和展昭准备了一天,天刚一黑就回到屋中休息,午夜过后二人偷偷溜出旅店开始了行动。
为了行动方便包拯在白天专门租了一辆带棚的驴车栓在了僻静处。现在正是月初时分天上只有星星一闪一闪的,没有月光的照耀到处一片漆黑,包拯和展昭摸着石头过河趁黑赶着驴车来到了离卢迁府邸不远的地方。
展昭让包拯在原地等待,他要孤身入府。
展昭穿着夜行衣的身影没走出多远就融入到了黑暗之中,这夜色为他的行动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展昭事前已来过卢迁的府邸,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不一会儿他就摸到了卢府的后墙。
展昭飞身一跃,轻松的登上了墙头,沿着事先探查好的路线,一会儿他就找到了卢迁卧房的窗外。
侧耳听听屋内没有什么动静,展昭开始了行动,拿出揣在身上的一个竹管,小心的捅破窗户纸将mí_yào吹入了屋内。静心的等待了一会儿,mí_yào应该发挥了作用。展昭这才拨开房门,摒住呼吸摸到了卢迁的床前。
这几日卢迁迎来送往,可能是累了,今天他并没有和妻子或者小妾睡在一起,这倒省去了展昭许多的麻烦。
展昭见卢迁已被mí_yào迷倒在床上深沉的睡去了,为了安全起见他又利落的将卢迁的手脚捆了起来,连嘴都用破布堵了起来。展昭的这一番折腾卢迁都没有醒过来,看来这mí_yào的劲还真不小。
展昭一伸手就将卢迁提了起来扛在肩上出了房门,展昭的功夫果然了得,肩上扛着一个人翻墙跃屋行动起来毫无妨碍。
跳出卢府的后墙,来到了等的有点着急的包拯身前,向包拯做了一个一切都好的手势,这才将肩上的的卢迁放了下来。包拯也不说话,从车上拿出一个麻袋,往卢迁头上一套整个将他装了进去。麻袋口一扎往驴车上一扔,包拯轻轻拍了拍驴子的屁股,黑驴迈开蹄子,拉着包拯他们三人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他们的目的地就是展昭上次发现的那个破旧的城隍庙,这个地方僻静,平时没有人来,而且环境也便于包拯他们布置。
将驴车藏好后包拯他们将装卢迁的麻袋提到了城隍庙内。这一路的颠簸又被重重的扔在了地上,卢迁愣是没有醒过来。
包拯和展昭借此机会将自己的衣服更换了一番,并且还简单的画了一下妆。包拯躲到了城隍神像的后边。
展昭一副神将的打扮,将卢迁从麻袋中掏了出来,解开手脚上的绳索,掏出了他口中的破布。展昭手持钢刀将卢迁架了起来,顺手将一瓢凉水泼在了卢迁的脸上,卢迁被水一刺激,一个激灵苏醒了过来,可他的脑子仍然处在迷糊的状态。
卢迁张开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完全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忽然他周围飘起了点点的绿光如同鬼火一样,这比完全黑暗还要恐怖。
正当卢迁心神不定之时眼前火光一闪,周围亮了起来,卢迁这才看清面前一个供桌,供桌上的一只蜡烛亮了起来,紧接着供桌上的另外一只蜡烛没有人点自己冒出烟火亮了起来,映射出了供桌后边的城隍神像。
卢迁这时才发现有一员神将将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卢迁一下子吓的跪在了地上。他怎么也弄不明白自己在家睡的好好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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