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本月卫生部交上来的统计,整个九月里,安普城里发现的死婴共有400余具;其中八成是女婴,另两成里百分之九十是天生残缺。这世界表亲通婚是常态,虽然付友光在女权运动时明令禁止,但许多表亲结婚的人家并没有终止婚姻关系。天生残缺的婴儿被遗弃,付友光确实没什么办法,这世界的医学水平跟现代中国没得比;但近八成的女婴遗弃比例,就完全不能忍了。
男女比例失调是社会动荡隐患,现代社会某恒河水强j大国足够让人以之为镜。想要将海得赛发展成丰饶富庶的理想国,女性比例必须得到保证。女权运动、离婚案件等等各种事件下来,“弗兰迪”这名字现在完全成了多管闲事的事儿妈代名词,付友光也就不去顾忌什么名声不名声了。强势地在尚在起草中的“海得赛基本法”里加入了“遗弃罪”,并让记者科林写文章宣扬:“在海得赛领地上降生的新生儿,无论种族和出生,皆是海得赛的子民。遗弃新生儿的父母按遗弃罪处理,服五年以上十年以下苦役。被遗弃的新生儿若是因此丧命,父母按杀人罪处理,处以二十年以上苦役或无期。”
就海得赛这种单薄的人口,至少三十年内不可能施行计划生育。但生了扔、扔了生的行为,付友光也是绝对不能接受的。此通告公开后,再次掀起悍然大波;其中最大的声音是:弗兰迪真特么多事,什么都要管!暴君!妥妥的暴君!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颓废的席尔:安德鲁先生,明明我不是天才……为什么我会有我一定命不长的预感呢?
安德鲁:……从炼金台上滚下去,还有,放下我的酒。
第99章 帝都风云篇
帝都塔加兰,作为索迪亚的王城,本大陆水陆交通的枢纽,荟萃了帝国的人文精华和难以计算的财富、亦是各色工会协会总部所在之地。塔加兰这个城市,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充满着浪漫传奇色彩——大陆通用语中,“塔加兰”音同“巨龙之塔”。
从高空看下去,整个帝都犹如一块撒满了食材、摊得薄薄的大饼;高耸的圆形城墙内是规划整齐的各色建筑,各城区间的区别泾渭分明。城市最中心处,被拦腰切去上半部分的平顶山上耸立着巍峨的、连绵数公里的王城城堡,金光闪耀的宫廷建筑几乎铺满了整个山头。巡逻的侍卫和各色明岗暗哨遍布城堡外围、与隐匿在苍郁树木之间的陷阱和魔法防护罩紧密合作,隔绝了一切对帝国权力中心的好奇窥探。
一条亚龙呼啸着从城堡庭院里冲天而起,眨眼间升上高空,在云端里俯览着整个王城。
龙上的骑士穿着亮银色的盔甲,披着鲜红的大氅,一只手拉着缰绳、一只手扶在腰间的佩剑上。覆盖式的头盔下,横纹的面甲把骑士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仅有一双眼睛森冷地注视着下方。
亚龙在帝都高空中盘旋了两圈,当城里开始有人抬头向空中张望时,龙骑士按下鞍座,降落回了城堡庭院里。
等待在庭院中的侍从们快步迎上来,向龙骑士行礼后接管照料亚龙。龙骑士抬起面甲摘下头盔,甩给小心跟在他身后的宫廷侍卫;一边走出庭院,一边有些喘息地甩着头发,对迎上来的侍从官说:“王子在前厅吗?”
捧着毛巾的侍从官双手托举,伸向龙骑士,满脸恭敬地回答:“陛下,王子殿下在会客。”
索迪亚当代王上、龙骑士维恩·索迪亚,外表看来似乎只有三十多岁,眼角隐约可见的皱纹和眼底的沉静却在诉说着此人已经不年轻。王抓过毛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起来有些溃散的目光失焦地漂移了几下,将毛巾丢还侍从官后调转了前进方向:“……那就不去了。回寝宫。”
王既没有问客人是谁,也没有管他的儿子在干什么。
城堡向南面,一处精致的小花园中。
人工挖出来的池塘里种植了不少水生植物,一条美人鱼似乎是玩腻了追鱼游戏,懒散地靠在池塘边青石台阶上休憩。两名穿着女仆装的侍女一个给她打着伞,一个提着装满了鲜鱼的小桶逗弄她,希望她能唱歌。
池塘正中间,仅有浮桥连接的凉亭里挂着轻飘飘的的帷幔,两位年轻人相对而坐的身影在被轻风不时吹起的帷幔间若隐若现。
大半个身体靠在沙发里的弗朗西斯家少爷、与西格·弗兰迪齐名、大名鼎鼎的纨绔子维克多·弗朗西斯,手里的酒杯微微倾斜,英俊的面孔有些扭曲,正不敢置信地长大嘴巴。
“王子殿下,这玩笑可不好笑……弗兰迪成了半神?那个恶棍西格?”
对面的泽维尔·索迪亚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轻抿了一口酒后重复了一次刚说过的话:“不,不是西格,维克多。是他的双生子,光·弗兰迪。”
维克多大笑起来,夸张地耸肩摊手:“你被骗了,王子殿下。那家伙哪来的双生子?弗兰迪家就四个儿子,两个被他干掉了……那家伙什么谎都敢撒,殿下。这是一场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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