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兔子不再被绿豆这么盯着,立刻撒丫子跑了。
兔子的事情这样就告一段落,绿豆转头就开始跟梁永辞算账了,蛇尾一扫,就把梁永辞卷了过来。
绿豆的蛇鳞极端坚硬锐利,拿核武器轰它都没法让它掉一枚鳞片的那种,再加上它又刻意微微收紧了卷着梁永辞的尾巴,梁永辞的身体顿时就被多处划伤开始流血了,且身体疼痛得至今,他死死牙齿,鲜血从唇变滑落,这般忍耐着,才总算没惨叫出声。
吴缘立刻拖着撒娇的语调道“绿豆,放开它!”
除了不想让梁永辞就这么被绿豆弄死外,更主要的是,吴缘看着绿豆卷起梁永辞的样子非常不爽,尽管知道绿豆是在惩罚梁永辞,却也很是有种自家爸爸不抱着自己跑去抱别人家小孩的吃醋感。
不知道在这里是该给集慈母和严父于一体的绿豆点个赞还是点根蜡。
绿豆甩开了梁永辞,吴缘笑着伸手拍了拍绿豆,但那归于尖锐的鳞片划伤了他的手掌,绿豆有点心疼,它一方面觉得这么点伤不会死不会残的压根没心疼的必要,但一方面却就是忍不住觉得看着那伤口很不舒服。
绿豆的身型变回正常竹叶青蛇的样子,环在了吴缘的脖颈上,安抚般用小脑袋蹭了蹭吴缘。
痒痒的感觉让吴缘轻笑出声。
梁永辞被摔在地上,他用力的试图爬起来,但身上的伤口和连骨头都在做疼的痛楚,让他这个本来很简单的动过做得非常困难。
吴缘走到梁永辞身前,蹲□,浅浅柔柔的笑道“刚才那个人吹笛子时,你明明可以在他招出蛇前杀了他,但却没有动手,你是指望他能杀了我?”
吴缘脸上的神情还是笑吟吟的,他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就狠狠甩下了。
梁永辞被打得头侧了过去,随后平静的转过头,耳朵嗡嗡作响,嘴角带着血,脸上清楚印出一个手掌印“求陛下宽恕。”
吴缘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的手,低低的说“打人巴掌好痛啊!帮我涂药!”
梁永辞撑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勉强爬了起来,拿出伤药,然后给吴缘涂上,因为吴缘总是有事没事折腾他一下,他大部分时间是重伤没有小伤不断,于是也就习惯了带些药在身上。
凉凉的药粉涂上后,被吴缘的鳞片划伤的手掌止血了,而打人打痛的那只手也没那么痛了,但吴缘还是好委屈,跟情人耍赖般对梁永辞说“背我回去!”
以梁永辞高大健壮的体格来说,要是平时的话,背吴缘这么个纤细的美丽少年,完全不算个事,但此刻他连自己站着走路都困难的情况下,要他背吴缘,就是很纯粹的在恶意折磨他了。
梁永辞垂下眼帘,一如既往的温顺平静,转身背对着吴缘,单膝跪下“请陛下上来。”
吴缘笑得很开心,直接扑了上去。
梁永辞咬咬牙,费力的稳住了身体,然后站了起来,背着吴缘,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走了不过百来米,梁永辞整个人肌肉紧绷吃力微微颤抖着,身上本就没怎么包扎的伤口流血流得越加厉害了,他的视线也有些模糊了,汗水一点一点的从额头滑下,流过伤口越加疼痛,落入眼中,让本就模糊的世界更加看不清了。
吴缘纤长白皙的手搭在绍炎彬肩膀上,柔柔软软的漂亮手指直接插|入裂开的伤口中,剧烈的疼痛让意识有些不清晰了的梁永辞猛地清醒了。
吴缘笑盈盈的在梁永辞耳边低语道“你要敢把朕摔了,你知道下场的吧!”说话间,他的唇轻轻触到梁永辞的耳垂,那姿态简直像是在撒娇挑|逗。
梁永辞咬紧牙,吃力的一步一步背着吴缘继续向前走。
周围路过的人对他们投来的视线,吴缘全不在乎,而梁永辞压根就没力气去注意了。
勉强走进了皇宫,宫内人对梁永辞这幅凄惨的模样见怪不怪。
☆、第53章少年皇帝(五)
而梁永辞的毅力也彻底宣告结束,被过度勉强的身体到了极限,他摇晃了一下,直接向前倒在了地上。
吴缘灵活的及时跳到了一旁,随口叫了个宫人把梁永辞带下去疗伤,然后就转身走入了书房。
看了些奏折,把比较紧急的事都处理了后,吴缘伸了个懒腰,起身回到了寝宫,直接就往床上走去,刚刚坐到床上,剧烈的痛楚传来,吴缘直接倒在床上,缩卷起抽搐的身体,全身的皮肤开裂,血从皮肤流了出来,染红的床被。
吴缘闭紧了眼睛,咬住下唇,下意识的想喊绍炎彬,随后意识到他已经不在那个世界了。
绿豆从吴缘的衣领处爬了出来,安静的陪着吴缘。
门外,有太监恭敬的问道“陛下,可要用膳?”
吴缘痛得要疯了,随手抓起床旁的花瓶狠狠砸到门上“滚!都给我滚,谁也不许进来!”
“是!”太监对这情况明显已经很熟练了,恭敬退下了。
在重生前,吴缘穿到这个世界是,母亲怀他时被下了多种剧毒,他母亲没撑到他出生就被生生毒死了,但好歹月份勉强也算够了,吴缘就活了下来,他与普通婴儿不同,有自己的意识,而且绿豆也神奇的与他一同在胎中,于是他挣扎着,绿豆直接划破了母体,这才活下了下来。
不过这种出生情况,自然也让吴缘在宫中被视作妖物,幼时险死还生的次数简直数不清,要不是有绿豆护着,他早就死干净了。
当然,在他杀父弑母——这个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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