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看清来人,曾发家里曾经见过的金少坚。
“就是你赢了燕赤霞的钱呐?”阿九眼皮一翻问道。
“是我,你是带钱来赎他的吗?”金少坚脖子一仰腿还哆嗦哆嗦。
“想要钱没那么容易,你必须连我也赢了,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来一局?”
金少坚脖子一歪冷笑道:“有什么不敢的,你想多少钱一杆?”
“我不想浪费时间,三万一杆,开盘吧。”
“你可得小心呐,这小子不容易对付。”燕赤霞凑过来提醒阿九。
“没事,我肯定赢,我是不可能输的。”
“呵、你这话他也说过,一个八千一杆,一个三万一杆,看来你比他厉害呀?”
“当然了,来分个高低吧。”
“等等,你的钱呐,你不会也和他一样是空手来的吧?”
“我若是输了赔一家酒店给你行不行?”
“是不是曾发送你的那家酒店,可别,倒贴我都不要。”
“不就是三万块钱吗,我若是输了立刻到医院卖肾。”
“行。”
阿九没玩儿过台球,但是阿九看猫和老鼠打过,多少略懂一点儿。
“你来开球吧,我让着你。”
“行,我先开球。”
三角围球的拿掉,一颗没有号码的球放在不远处,阿九嗖的一杆儿打在球上,只见那个没有号码的球纹丝没动。
“看吧,这小子有古怪,这些球就像钉在球台上一样,怎么打都打不动,可惜我还没背熟祖师爷的法卷,不然一定能破了这小子的法术。”燕赤霞围上来义愤填膺。
“哼、不早说。”
“打完了,该我了吧?”金少坚拿起球杆啪的一下打在球上,只见那个没有号码的球还是纹丝没动,球台上的球却都自己滚着进洞,眨眼的功夫球台上只剩下一颗没有号码的球,一杆清盘。
“喂,你作弊也太明显了吧?”
金少坚冷哼一声道:“愿赌服输,走吧,到医院割肾。”
“等等,我肚子有两颗肾,我还要与你再赌输赢。”
“大哥,别赌了,两颗肾都没有了你会死的。”燕赤霞在旁边儿着急的劝解阿九。
“再开一盘。”
阿九咬破中指抹在球杆儿上下咒语,一杆儿把球打散,进、进、进、让球自己进洞的这一招阿九也会用,金少坚盯着球台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球左晃右晃就是不肯进洞,阿九目视燕赤霞,眨眼睛往金少坚那边儿撇。
“干什么?”燕赤霞没看明白。
指望不上燕赤霞,阿九只得集中念力把球慢慢往洞里弄,金少坚在旁儿阻止。
“哈。”金少坚突然大喝一声,道:“你这一杆儿打完了,该我了。”
“你叫唤什么,想影响我呀?”阿九怒目而视。
“啊。”金少坚刚想打,阿九也大叫一声,道:“该我了。”
“你叫的太早了,我还没打呢。”
阿九走到燕赤霞身边儿嘱咐道:“一会儿我和他打球的时候,你记得给他搞破坏扰乱他施法知不知道?”
“噢。”燕赤霞点头。
阿九看向球台,上面又剩下一个没有号码的球了。
“走吧,到医院割肾。”
“哼、我还有两个眼角膜,我还要和你再赌输赢,这回咱们赌点儿别的。”
“噢,你想赌什么?”
阿九思索一会儿看向周围,拿起一本书道:“你猜这是单页还是双页?”
金少坚道:“我猜是双页。”
阿九当着众人的面儿一边撕一边儿数,一本儿厚厚的书撕了半个小时才撕完。
“单页、双页、单页、双页……、单页、双页、单页、双页。”
“哼、这下手术室的大夫可有的忙了,走,上医院吧。”金少坚眼皮一翻嘴角带着得意的冷笑。
“不急,我腹内还有一颗心脏,可以当筹码,我还要与你再赌输赢。”
“还赌,你还想赌什么?”
“赌狠一点儿。”
一锅水底下点着火,阿九金少坚都把手伸进锅里,谁的手先出锅谁输。
阿九一道水行神符贴在胸前,把手伸进锅里,金少坚咬下牙也把手深进锅里。
底下的火越烧越旺,锅里的水滚了又滚,金少坚脸上都是汗,阿九却显得游刃有余,金少坚脸上的汗越来越多,这样下去我的手一定会熟了的,金少坚另一只手一把抓住阿九放在锅里的手往外拽。
“哎呀,又使阴着。”阿九另一只手按住放在锅里的手不肯出锅。
金少坚迫于无奈出了下策,张开嘴咬在阿九胳膊上。
“啊,哈哈。”
“对不起,我又赢了。”
“咬人。”
“不管怎么说,又是我赢了,走,上医院吧,你有很多手术要做。”金少坚拉住阿九往外扯。
“慢着,我还有骨髓血液脾肺肝,我还要再赌。”
“你还想赌什么呀,我可警告你呀,可别再赌自残之类的了,我的手差点儿煮熟了。”
“哼、知道你没种,这次我和你赌闭气,谁憋气的时间长谁赢。”
“行。”
“一二三。”深吸一口气,再用卫生纸把鼻子堵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半小时已经是阿九的极限了。
“你还赌不赌?”
“赌,为什么不赌,我们还没分出输赢呢。”
“可是你已经没有赌资了,你身上已经没有值钱玩意儿了吧?”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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