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钟老头儿,不讲义气一个人走了,铁链的声音越来越近,阿九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老伯正悠闲地把一堆书塞到中钟馗衣服上包起来。
“初来乍到也没什么见面礼,这包袱里的东西能帮你应付一时之急。”老伯把包袱塞到阿九手里。
“你给我这个也没用呀,你叫我往那逃哇?”阿九抱着包袱欲哭无泪。
“上路了啊,周亚炳,周亚炳,周亚炳,上路了啊。”狱卒打开土牢正看见浑身哆嗦的阿九,满脸不解道:“这个人是那冒出来的,周亚炳呢?”
“各位差大哥,你们擦亮眼睛,这个不就是周亚炳吗?”老伯把阿九推出来笑嘻嘻解释。
狱卒立即会意:“噢,噢,原来你把胡子剃了,哼、你以为剃了胡子就不是周亚炳了,带走。”
“老伯,我和你无冤无仇干嘛害我亚,你快和他们解释我不是周亚炳呀。”阿九的辩解是这样无力,两个凶神恶煞的狱卒扑上来给阿九上了枷锁,阿九一向畏惧官府,不敢反抗束手就擒。
“哎哎哎,别忘了带上你的东西,你就算死,也得带着它一块儿死。”老伯追上来把包袱套在阿九脖子上。
“冤枉啊,你们弄错了,我不是周亚炳啊,我真的不是周亚炳啊。”
“冤枉啊,冤枉啊,我不是周亚炳,我不是周亚炳。”狱卒把不断挣扎的阿九押出鸡窝绑赴刑场。
到了外面,狱卒给阿九卸了枷,双手倒绑,又在背上插了块牌子,阿九往周围看下,刑场挺简陋的,两个快子手几个狱卒外加一个官儿坐在凳子上,前边儿摆着一张桌子,上边儿是一个竹筒,那官儿冷着脸取一个竹签儿抛在地上。
“子时三刻已到,行刑。”
快子手把阿九背上的牌子,喝口酒吐在刀面上,嘴里念念有词:“周亚炳,周亚炳,有仇不要找我报,不管我的事,我是奉命行事的,千万不要来找我,不关我的事。”
“冤枉啊,我不是周亚炳。”
听见阿九喊冤,那官儿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冷着脸摆下手,狱卒立刻掏出块布把阿九嘴堵上,快子手明晃晃的大刀悬在阿九头上,真是没天理了,钟家兄妹逃完命不管自己了。
“怨望啊,吴药变成理鬼横来找恩门。”阿九不甘的瞪着周围所有人。
“兄弟,黄泉路上,多加保重。”快子手扬起大刀往下砍。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包袱突然腾空飞起击落快子手的大刀,里面的书籍瞬间散落一地,飞出无数字体将阿九环绕起来并全部钻进阿九眼睛里,砰的一声,阿九身上的绳索全部脱落。
“啊、发生什么事了?”
阿九起身把塞嘴布拿掉:“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不是周亚炳,我得走了。”
“走、到了这儿你还想走,给我把他再绑起来。”那官儿下完令,狱卒又朝阿九扑过来。
阿九惊吓过度,见他们还不肯放过自己,立即火冒三丈:“我不想杀人,是你们逼我的。”
“噗,噗,噗。”一连三枪,三个狱卒跌到在地抱腿惨叫。
“罪过,罪过。”阿九大步走过来把那官儿拎起来喝道:“子时三刻已过,为何还不行刑?”
“好汉饶我性命啊,我上有双亲下有妻儿,我也是奉命行事的呀。”那官儿没了气势哆哆嗦嗦求饶。
“你有双亲妻儿,我没有,你是奉命行事,是奉钱的命吗?”那官儿吓得脸色惨白刚想辩解:“噗,噗。”一连两枪开在那官儿的肚子上:“我也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阿九把那官儿推到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救护。
“这个地方不能呆了。”阿九刚走出衙门,一群衙役吵吵嚷嚷追上来,阿九大惊失色,一把枪对付不了许多人,阿九急忙左有张望勘察地形制定逃跑路线,发现不远处正系着一匹白马。
“我不会骑马呀,唉、活马当死马骑吧。”阿九跑过来翻身上马。
白衣人第一个跑出来,手里抓着几个金元宝正往钱袋里塞,身后还追着一群衙役,刚到门口儿便听见一阵马蹄响。
“啊,我的马,是我的马,谁吃了豹子胆连本公子的马都偷?”
“龙神敕令,土神行孙借法、遁地。”白衣人瞬间消失。
“他不见了,金元宝被他抢走了几个?”
“不知道啊。”
“金元宝是不是在你那?”
“没有啊。”
“还说没有,快交出来。”一群衙役在衙门口又厮打了起来。
“死狗官,我送你们下地狱。”砰的一声,贪官师爷浑身燃起火焰,惨叫着化为两具焦炭。
众衙役惊得都呆住了,回过神再找阿九早已不见踪影,众人的目光又盯在了那十锭金元宝上,人多金少不够分,但更多的是不愿意分,谁都想据为己有,又没有人能控制的住场面,一场惨烈的厮打不可避免。
衙役们厮打许久胜负难分,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击鼓声,衙役们都在为金钱拼命,谁有空理会?
门外的人等的不耐烦,押着一个被五大绑的人走进大堂,见到眼见的情景不禁皱了皱眉:“你们在干什么?”
“我的,撒手,再不撒手我把你手砍下来。”
“我死也不撒手,你真当我怕了你呀。”
“都别过来,谁抢我的金子我杀了谁。”
“都给我住手。”白衣人拔剑挥出一道剑气将公堂上的正大光明牌匾劈成两半。
衙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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