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笑嘻嘻的说:“那是因为,这里是我们端王在治理啊,端王可是隆宝帝很宠爱的一个王爷,所以这里也连带着被朝廷照顾的很呀,而且宁安离栖凰山也近,所以来往游人也多!”
“端王可是街那头王府里的那个王爷?”闻人煌低头问。
小贩点头:“正是正是,咱们端王真是个年少有为的,小小年纪就当了异姓王。把宁安治理的好好的!”
“端王……姓甚名何?”
小贩看着闻人煌笑道:“小兄弟你是外地来的还是外国来的,端王姓霍,乃霍知重霍老将军的儿子。”
他掉头整理身后,说道,“我当是大启应该都知道的,端王青年才俊人中龙凤,老将军遭遇那不幸,皇上也心疼端王年幼,怕他被欺负去了封了他一个异姓王。”
自顾说话的小贩没注意身后突然脸色苍白的闻人煌,回头笑嘻嘻问道:“这位小哥,您还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这里每天人都多,别人问的都是端王年方多少可否娶妻,你倒是特别。”
闻人煌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是……是吗,我自小被家兄管的比较严厉,只能在家读书,对外面的事不是很清楚。”这倒不是他骗人,从小凤天就不大和他说外面的事。
现在他只觉得脑子轰轰炸着,入朝莫交宵王爷,江湖不进黑鸾殿,那霍宵,想必就是那宵王爷。自己才下山几天,这两样就都沾了,想起那日孔雀告诉自己的,若是他知道了自己现在落在霍宵手里,可能光是用眼睛就要剜死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闻人煌早早用了下人送来的晚饭,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便睡下了。
霍宵听着派去跟踪闻人煌的侍卫回来报告,眉头紧紧皱起来。
“你说他中午出门,只在街上逛了会,和街头小贩聊了会,回来就闷闷不乐了。”
沈琛低头回答:“回王爷,小人也查过了,街头那个小贩也没有问题,在本地已经做了好些年的买卖了。”
霍宵点点头:“那个小贩是做什么买卖的?”
沈琛想了想,说:“好像是一些玉石挂饰之类的。”
“难道是怀念他在栖凰山的时候吗?”霍宵低喃,想到栖凰山盛产玉石。沈琛一想,说道:“王爷,或许他是在思念自己的家人也说不定,这几日看这个人不像大奸大恶之人,心性仿佛也挺单纯。”
“单纯?”霍宵冷笑,“栖凰山上有单纯的人吗,从凤天到他身边的人,有单纯的人就见鬼了。”
沈琛不语,霍宵继续说道:“当年之事,本王不信是普通劫匪谋财害命,我亲眼看见我爹交出了钱财,他们仍旧追着不放,他们的目光从始至终就不在钱财上,那些人是要我们的命。”
他声音越说越低,越来越森冷,目光仿佛要把那些不在眼前的人活活撕裂一般。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老管家在门外恭敬喊道:“王爷,老奴求见。”
霍宵低声道:“进来。”沈琛沈星一闪,退到霍宵身后,来人看见沈琛并未说什么,只拜了一拜霍宵,说:“王爷,闻人公子今日回来见了老奴,托老奴将此物赠与王爷,说是感激王爷收留之情。”
沈琛将管家手中的白玉如意穗递给霍宵。
“倒是个精致的小玩意,”霍宵拿着,听不出是满意还是怎样,只微微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老管家垂头道:“王爷,依老奴之见,这闻人公子是乖巧听话,可这毕竟不是知根知底的人,留在王府恐怕还是有不妥。”
沈琛面色有些怪异:“管家,王爷只是顾忌皇家颜面,收留栖凰山来人。”
老管家顿了一顿,抬头看向霍宵,看着对方也是一脸怪异的神色,不禁哑言。
霍宵淡淡问道:“霍汀,你这话从何说起?”
老管家霍汀见王爷似乎毫无知觉这个事,觉得有点头疼。他想了想,慢慢说道:“老奴近来听闻有人传言,说闻人公子是您……”他顿了顿,换了个说法,“王爷至今未娶妻,难免有些风言风语。”
霍宵的瞳孔几乎都要缩成了一个点。
沈琛的嘴巴都要吃进一个鹅蛋。
霍汀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件不得了的大事,自己的主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半晌,还是沈琛先回过神,难以置信地看向霍宵,霍宵怒吼:“你看什么!”
霍汀和沈琛同时跪下:“王爷恕罪!”
霍宵咬牙切齿:“霍汀,你从哪里听来这些的。”
老管家觉得头老疼了,这个事为什么作为当事人的小主子竟然一无所知。“回王爷,下人们都在传,而且城中知道这个事的人应该也很多,老奴也不知究竟是谁开始传的。”
霍宵怒火中烧,他尚未婚配,长到这么大,也从未有过任何露水姻缘,这方面还没被人抓过话柄,这倒好,这次不仅传了他,还传他和一个男人。
“好,好,好!”
他连着说三个好,猛拍桌子,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被他惊的一震。“把那些爱传话的下人们都给我绑了,一人掌嘴五十!身为王府的人也敢跟着外人乱传他们主子的事情,真是不知死活!”
当夜,王府一片哀嚎,而正是因为这么热闹,所以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后门那边有个黑影倏地跃进了王府,潜进了闻人煌的屋子。
本来就没睡好的闻人煌一惊,本能的感受到了有人。
“什么人!”他立马从床上窜起来,隐约看见窗边有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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