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叔,这么说,你认识我爸爸在他离开我们之后,那么请问南叔,我爸爸有没有说过他为什么抛弃我们?”她的眼睛始终盯着南叔的脸,想在那张讳莫如深的脸上找出自己寻找多年的答案。:3w.し()
“为什么剪了头发?”南叔自顾自夹了一口菜。
她没有回答,在南叔对面坐下,细细咀嚼那道碧波漾,一抹不易察觉的深色在眼底蔓延。
“怎么不吃?南家的早餐应该不好消化。”看她放下筷子,南叔跟着放下筷子。
她看似无意,实则有心:“我记得南叔曾经带我拜祭过一座无名墓碑,后天,按照风俗,该是扫墓拜祭的时候,我和那个人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如南叔带我去祭拜一番可好?”
南叔似乎没有察觉她的心思,点点头:“我也正由此意。”
吃罢饭,她坚持陪南叔下象棋,直到夜幕降临,父慈女孝,给人的感觉。
晚饭后,南叔离开,百无聊赖的她翻着电视频道,从一台到九百九十九台,窝在沙发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因了那条短信的提醒,她想今天应该是平静的一夜,莫恩峤去选景筹备灰姑娘的电视剧,慕容远显然受制于南方,不能随意出门,南若勋有事,也不会来了。
渐渐睡去,朦胧中,似乎看见南若勋的俊脸在眼前晃动,一笑,翻身继续睡去。
忽觉身下绵软,身子似乎晃动,睁开眼睛,赫然迎上南若勋的黑眸,转头看看墙壁上的时钟,时针正对着三点,她以为自己做梦,用力推开他,嘟嘟囔囔:“你真讨厌,梦里也不放过我。”
俊脸挂满黑线。这个小妮子,好好一头长发剪成乱七八糟的样子,居然还很好看,让他时刻不能放心。处理完特别事物后急急的赶来,却见她睡在沙发上,好心抱她,她却推在自己的伤口上。
有意“啊哟“一声,蹩眉冷眸。她倏然睁开眼睛,看他俊脸扭曲,似乎强忍痛苦,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小嘴里狠狠咬下,疼,疼的自己眼泛泪光,看着纤细白皙的手指上红红的牙齿印,他哭笑不得,这个丫头精明起来比猴子还精明,怎么笨起来竟这样才蠢。不过,蛮可爱。
“啊哟哟,我的手疼。”他故意怄她。
“你,你,”瞪着他你了半天,也只有一声轻叹:“你那位大小姐呢?”
“吃醋了?”他的手指掠过她的鼻尖,轻轻放她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我吃哪门子醋,人家是正牌的南家女主人。”她俯身趴下,不让他看见自己眼角的泪。
他自背后拥着她:“这几天我真的很忙很累。你就不要再耍小性子。”
委屈,也只有独自咽下。
回头,看他闭着眼睛,肩头上淡淡的血色。想起他昨夜受伤,话到唇边,一声叹息:“起来,我给你看看你的伤。”
攥住她的小手:“不用,我就睡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去找王叔。”
枕在她的腿上。握着她的手,薄唇一丝浅笑,她第一次看他睡着的样子,手指在他的俊脸滑过,他睡着的时候都是那么的帅气,难怪那位徐大小姐宁愿二女侍一夫也不放手,只是,她还没有那样的癖好。
一个小时后,他睁开眼睛:“我该走了。”
她没有挽留,来去,都有他的原因吧,如果自己还能给他一丝安慰,也好。
窝在大床上,感受他的余温,手指在他停留的地方来回滑动,紧闭双眸,泪缓缓淌下,爸爸或许真的尚在人世,她似乎能够感觉他就在自己的身边。
南叔究竟是什么人?他和爸爸有什么关系?那道爸爸的拿手菜,她分明吃出了当年爸爸的味道。
童年时,南加镇有个传说,传说爸爸是破落户的儿子,妈妈是豪门千金,两个人相爱后,才发现彼此俩家有世仇,于是乎,私奔成了他们唯一出路,再后来,爸爸始乱终弃,相爱相亲的一双人反目成仇。
然而,传说毕竟是传说。
只是她清楚记得有一次云菁儿的妈妈说漏了嘴,说她的爸爸和妈妈到小镇时,已经有三个儿子,当时他们的出现在小镇上激起不小的风浪,因为夏云天很帅气,而沈月琪特别的漂亮,三个孩子更是米分雕玉琢,乖巧伶俐,这一家人太出色了。
想着往事昏昏沉沉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手机铃声大作,她才蓦然坐起,抓起手机:“喂。”
“还没有起床吗?”南叔的声音。
忙抓抓短发:“起了起了,我就下楼。”
“记得吃早点。”
她才坐上车,南叔递给她一个面包:“没有吃早饭吧,你胃自幼就不好,要学会照顾自己。”
她接过面包,咬了一口,车子平稳,似乎知道她晕车,在她眼中,南叔越来越神秘,越接近越感觉他遥远,脑子想什么嘴里说什么,盯着南叔:“你究竟是什么人?”
南叔扫了她一眼,笑了:“中国人。”
“我当然知道您是中国人。”
南叔不再看她,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推她的小脑袋:“我开车的时候不聊天,啃你的面包吧。”
车子进入高速,她和莫恩峤聊起微信,莫恩峤通知她基本上准备就绪,要她随时准备试镜。
“真的想好了要进娱乐圈儿?你确定若勋会同意吗?”南叔侧目,扫了一眼她的手机。
她慌忙把手机捂在自己胸前,盯着南叔:“你不是开车不聊天吗?”
“我是为你好,免得你日后夹在南若勋和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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