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大脚用力踹着紧闭的诊所门,他只相信自己的家庭医生王天秋。
“谁啊?来了来了。”一人嘟嘟囔囔打开门,见是南若勋,忙换上一副笑脸:“南总啊,南总早上好,师傅还没有下楼,我这就去请。”
他没有理会王天秋的学生,抱着她,闯进王天秋的寝室:“王叔,快,看看她怎么了?”
王天秋每天早上都会练半小时毛笔字,今天也不例外,见南若勋慌慌张张抱个女孩儿闯进门来,医者父母心,他本能的扔下毛笔,随手拿起白大褂:“快,送诊室”
她已经缓缓睁开眼睛,察觉怀中人动了动,他低下头,刚好迎上她惺忪水眸:“你醒了?”
“我睡着了吗?”她扭头看向一旁。
轻轻把她放在诊室的床上,她坐起来,疑惑的看看王天秋:“您是?”很熟悉的感觉。
王天秋一笑,扫了南若勋一眼,看来这个小子没有告诉她,数天前是自己把她从鬼门关生生拽回来的。
手搭在她的寸关尺,半晌:“丫头,你几天没有睡觉了?你上次的伤还没有调理好,若没有规律的作息时间,久了也是会伤身的。”受伤?她的大脑有点不够使唤了,自己什么时候受过伤?避开她清澈疑惑的眼神,王天秋转身看着南若勋:“夏小姐没有什么大碍,血压有些低,休息不好加上饮食没有规律造成的,我给你拿几幅中药,喝上几天就好了,只是她不能再这样熬夜了。”
南若勋点点头:“谢谢王叔。”
“哈哈,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和我这么客气了?”王天秋说着去拿药。
她瞪了他一眼,轻声说:“我不能喝中药。”
“为什么?”剑眉轻挑。
“苦。”她嘟着嘴巴。
心中暗笑,嘴上嘲笑:“你不会怕中药吧?”
扬起小脑袋,瞪了他一眼:“谁怕中药了,几点了,我们还要去看厂房呢。”
她心心念念只是工厂的事情,看看手腕上的表,七点十分,王天秋的中药刚好送过来,二人道谢后告辞,直奔他所说的厂房,下了车,几乎是小跑着推开厂房大门,看着宽敞明亮的厂房和一排排电脑缝纫机,包缝机平缝机等流水线,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的厂房较老厂先进十倍甚至百倍
只要人到,立刻就可以开工,她的订单有希望。
雀跃,情不自禁抓着南若勋的胳膊,清澈的大眼睛闪闪发亮:“谢谢你,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俊脸得意,手指蜷曲弹在她光洁的额头:“我是魔术师。”
“切。”白了她一眼,心情顿时大好。
厂房安顿下来,钱怎么办?捏捏手心中南叔给的卡,五十万,加上莫恩峤的一百二十万,结清以前的材料欠款,几乎没有剩余,看着南若勋的背影,自己大话已经说出去了,自然不能再张口和他借钱,手触摸胸口的玉石吊坠,这是爸爸留给自己唯一的纪念品了,以前日子过的再艰难,她也没有想过卖掉,可是眼下,也只好先抵押出去了。
南若勋接了一个电话匆匆走了,她也回到了云夏服装厂动员女工们和她一起来新厂,整整忙乎了一天,晚上九点多,才把女工们安顿好,每个女工暂时发了两千元工资,算是“安家费”,因为新厂就在东海西城区,繁华的城市不比老厂落后,这些女孩儿们一定有需要购买的日用品。
卡里的钱已经不多了,没有原材料,明天怎么开工?
她正在为钱发愁,云菁儿得知她回了东海,找到了新厂,听到敲门声,看着站在门口的女孩儿,她简直不敢认云菁儿了,珠光宝气,一身的名牌,若不是她最近和服装打交道,她都不知道这些品牌衣服动辄上万甚至数十万
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此时她倒要仰视菁儿了。
“怎么?不认识姐姐了?“云菁儿一脸粉黛,遮不住她满面春风得意。
若是走在大街上,她还真不敢相认,几日锤炼,她已经学会掩藏自己的真心,笑着迎进菁儿姐:“菁儿姐姐说笑了,我怎么会不认识姐姐呢?姐姐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菁儿略显吃惊:“你不知道?这里是南氏的产业,据说是南方为他那宝贝孙子慕容远准备的,不过不知为什么没有办起来。”
难怪呢,南若勋胸有成竹,原来这是他们家的地盘,最担心和他牵扯不清,却越是纠缠在一起。
菁儿打量着她的办公室:“你这厂长办公室可有点寒酸。”
“已经够好了,我还不知道能在这里坐几天呢。”红唇泛起一丝苦笑。
菁儿看着她,一笑:“是不是为经费的事儿发愁呢?”
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好好谢谢我吧。”菁儿扬起手中的银行卡,神秘地眨眨大眼睛。
一时未解其中之意。
菁儿把卡塞进她手中:“这里有九十万,不多,不过也够你应付明天的事情了。”
吃惊的看着云菁儿:“姐姐,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菁儿垂下眼眸,笑容泛着苦涩:“你就别管了,这钱是我的,而且是干净的,你放心用就是了。”
欲言又止,想起什么,摘下胸前的吊坠塞给云菁儿:“这钱我收下,可是姐姐也要收下这个吊坠,算是妹妹的心意。”
云菁儿一直很喜欢她的吊坠,翡翠色的蝴蝶,二十年未曾离开过她,已经被她浸润的越发翠绿。
云菁儿慌忙推拒:“夏娃,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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