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出了医院,魏家的事情越发诡异,她决定今晚要夜探魏秋峰的病房,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监视他又为什么监视他!
晚饭和魏宸在一起,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夏娃,爸爸希望我们快点举行婚礼。”魏宸为她夹了她最爱吃的焗南瓜。
她则漫不经心扒拉着碗里的米粒,似乎没有听见魏宸的话。
魏宸索性放下筷子,盯着她:“夏娃!”
她恍然惊醒:“哦,我知道,明天我会陪你去看妈妈。”
“你有心事?”
她笑,以手支颐:“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有些累,也没有什么,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魏宸站起,擦擦她唇畔的米粒:“爸爸说给我们看好了结婚的日子,定在下个月初八。”
她的筷子掉到地上。下个月初八,还有二十三天。
魏宸豁然站起:“夏娃,你不会真的看上慕容远了吧?!我告诉你,慕容远可是东海有名的fēng_liú人物,就算他一时被你的美貌迷住,他们家也绝不会让你进门!”
清冷目色凝视魏宸,清晰缓慢地说:“就像秦晓苗,你们家也绝不会允许她进门,是吗?”
魏宸涨红了脸:“秦晓苗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你到现在也不让我碰一下,夏娃,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
“我没有说你不正常,如果你想吵架,对不起,我今天还有事,恕不奉陪!”抓起皮包,跑出了饭店。
是自己无颜面对魏宸,他是行为出轨,自己的心却给了别人。
魏宸没有追她,他苦等十年,一纸证书。自信她终将是他的女人。
她坐在计程车上,直奔医院,腕上手表时针已经九点多,这个时候医院已经不允许家属或者朋友探视了。
自医院角门进去。安静的楼道里偶尔有护士查房路过,看见她,眼神几分疑惑,她颔首微笑,或许是她有着与生俱来纯真的外貌和无辜的眼神。轻易可以骗过任何人吧,总之,遇见了两三个护士,谁也没有询问她。
魏秋峰的病房刚好挨着安全出口,趁没人注意,她转身躲在楼梯门后,深夜,冷风嗖嗖,裹紧大衣领子,侧耳聆听病房里有没有异样。
等待的时间总是那么漫长。倚靠在墙角,上下眼皮直打架,不知过了多久,轻微的门响,她立刻站直身子,看看手表,已经是深夜了,探头张望,楼道里寂静深邃,灯光柔和温暖。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护士……..”201病房传来魏秋峰惊恐的呼声,短暂急促。
她忙闪躲回安全通道门后。
又愣了片刻,确定没有人走动。换好早就准备好的护士服,戴上大口罩,悄悄靠近魏秋峰病房,耳朵紧紧贴在门上。
“魏秋峰,只是一只胳膊骨折,便宜你了!”压低的声音冷肃。
“哼。我为你卖了十年的命,就换来一个残废的下场吗?!”魏秋峰的声音略悲壮愤慨。
刚刚的声音一阵冷笑:“魏秋峰,我警告过你,不要自作聪明,环海公司也好,云夏服装厂也好,只要夏娃嫁给魏宸,只要魏家善待夏娃,十年后,我会把经营权给你魏家,是你不仁,想要独吞环海!”
沉默。
病房内的声音越来越低,她努力张开耳朵,也只是断断续续听几个字,似乎有南家,莫家,好像还有一个什么云夏天。
她的心蓦然一动,难不成是自己听错了,爸爸的名字叫夏云天,里面的人认识爸爸吗?心跳莫名加快,越想听清楚却越是听不清。
里面的人似乎要走了,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她慌忙直起身子,却听见魏秋峰的声音:“能告诉我你和夏娃是什么关系吗?”
片刻后,那人才说:“夏娃是我一个故友之女,我曾经答应过我的这位朋友,一定会照顾好她的女儿。”
脚步声近在门口,她慌忙跑回安全通道口门后。
关门声,略停,脚步声渐渐消失,她才松了一口气,换好衣服,自楼梯下楼,走出医院大门,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医院门口一侧,她并未在意,戴上帽子,准备离开,谁知,刚刚走到车子旁,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进车内!
“救…..”命没有喊出,大手捂住她的嘴巴:“别喊,是我。”
听声音好像是南叔。
待那人缓缓松开手,果然是南叔。
“南叔,您怎么在这儿?”她坐稳,好奇的问。
“你怎么在这儿?”南叔发动车子,反问。
自幼她就不会撒谎,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个女孩儿家深更半夜不睡觉,你就不怕魏秋峰再派人害你?”南叔忽然问。
抬头,明亮的大眼睛盯着南叔:“您怎么知道魏秋峰要害我?他为什么要害我?”
南叔没有回答,眼睛始终盯着反光镜看后面,好奇地随着南叔的眼神看向后面,问:“后面有什么?”
“有鬼。”南叔冒出两个字,她本能缩缩脖子。
车子在市区兜了几个圈子,开向郊外——云夏服装厂旧址。
“闭上眼睛休息会儿,到时候我会解答你所有的疑问。”南叔的声音几分心疼。
她笑着点点头,安心的闭上眼睛。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揉揉惺忪睡眼,南叔不在车子里,向外张望,见南叔远远蹲在一个土堆前,随手拿上南叔的皮衣,推门下车,朝着南叔走过去。将皮衣披在南叔肩上,南叔没有回头:“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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