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澈从小就爱哭,不管孩儿和韵嵘怎麽对他好,他就是觉得我们欺负他。这次的事孩儿不後悔那麽做。若等到忻澈开口,孩儿都要进棺材了。我们虽然要了忻澈的身子,但也说好了,等过两年我们再大一些就和爹爹跟父皇说,要了他。孩儿没有冷落过他,是他自己想不开,觉得他和我们是不伦之情,觉得对不起爹爹。”
刘韵峥还没说完,蓝韵嵘开口道:“爹,您该知道我们离不开忻澈。若您觉得我们对忻澈不好,为何不跟我们说,而是送忻澈走,还不许我们见他。爹,您根本就不是心疼忻澈,是不愿忻澈和我们在一起!”
被关了几日,刘韵峥和蓝韵嵘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丝毫想不通这件事。
听到儿子的指责,白桑韵深呼吸,不让自己动气。等了一会儿,见蓝韵嵘说完後,刘韵峥没开口,白桑韵道:
“你们以为让忻澈不愁吃穿就是对他好,你们以为过两年把忻澈收了房就是对他好,你们觉得自己为忻澈付出了一切,他却不领情,不知好歹。”
坐起身子,严厉地看著两个被宠坏的儿子,白桑韵痛心地说:“忻澈也是人,他也有心。你们强要了他,可有想过他是否会难过,他是否愿意。你们说忻澈爱哭,可你们有想过他为何爱哭?可有想过为何他现在总是强颜欢笑?你们可有想过忻澈也许根本就不喜欢这种事,他根本就无法接受男子!”
“他只能接受我们!”蓝韵嵘被爹爹的话激怒了,他不能想像忻澈不喜欢他们的可能,“爹爹有父皇和父王,忻澈和我们一样从小看在眼里,根本就不可能无法接受男子!爹爹能心甘情愿的伺候父皇和父王,忻澈为何不能?如果爹爹开口和他说,忻澈也会和爹爹一样心甘情愿。忻澈不愿意,就是因为爹爹根本就不希望忻澈和我们在一起。因为忻澈是父皇的女人和别人偷情生下的孽种,爹爹怕忻澈的身世辱没了皇家。”
“爹爹能接受父皇和父王,还生下我们,为何要把忻澈赶走。就算爹爹气我们那样对忻澈,也是因为我们从小耳濡目染。爹爹常说忻澈的性子最像您,爹爹既然能接受两个男人,忻澈也能!现在不是忻澈是否接受,而是爹爹根本就不允!”刘韵峥被蓝韵嵘的话影响,同样口不择言地说。
两人发泄著心中的不满,发泄著对爹爹的责怪,没看到爹爹的脸色越来越白,身子开始发抖。
“说完了吗?”白桑韵从不知道自己在孩子的眼中竟这般不堪,他站起转过身,不再看两个儿子,扶著桌子低声道,“是爹爹身不正,不顾lún_lǐ接受两个男人,还为他们生下孩子,所以你们才会觉得忻澈也能接受,所以你们毫不愧疚地给他下药,让他变成你们的侍君。”
“忻澈不是侍君!”
“子不教...父之过...”白桑韵忍著腹痛,握紧拳,“是爹爹对不起忻澈,是爹爹没有做好。”
听出爹爹话中的伤心,刘韵峥和蓝韵嵘意识到刚才说的话过分了。可愤怒中的两人谁也没有上前和爹爹道歉,只是低著头。
“你们说忻澈不是侍君...可你们对忻澈做出的事在爹爹看来,甚至在旁人眼里,毫无尊重,那不是侍君是什麽?”双手支在桌子上,白桑韵的心钝痛,“你们当著他的面和其他人欢好...不顾他身子虚弱...只顾满足自己...你们说是爹爹的错...爹爹可有被你们父皇父王当面这样对待?爹爹可有...”捂著肚子,白桑韵说不下去了,房间里飘出淡淡的血腥味。
察觉到异样的刘韵峥和蓝韵嵘抬头,马上吓得奔到爹爹身边,扶住他往下滑的身子:“爹?!你怎麽了?”
“走开!”推开儿子,白桑韵捂著肚子滑到在地,血从他的腿间流了出来。
刘韵峥和蓝韵嵘见状头皮发麻,手脚冰凉。
“来人!快来人!叫太医!”
“爹!是孩儿糊涂,口不择言。爹...您忍著,孩儿去叫太医!”刘韵峥从地上爬起来,把爹爹交给蓝韵嵘,跑了出去。
“快来人!”
屋外的太监一听到喊声就跑了进来,见白桑韵瘫在地上,捂著肚子,马上感到大事不好。
“爹爹,孩儿竟然说出那种混账话惹您生气。爹,孩儿不是真心的,是孩儿被气糊涂了...”蓝韵嵘把爹爹抱在怀里,急出了哭腔,“爹,您忍著,您不能有事...”
白桑韵捂著肚子,心里的疼痛和腹部的剧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桑韵!”得到消息的刘淮烨和蓝阙阳冲了进来,见此情景,两人上前一把拽开蓝韵嵘,把白桑韵抱上了床。白桑韵衣服和地上的血渍,染红了两人的双眼。
“混账东西!”蓝阙阳转身给了刘韵峥和蓝韵嵘各一巴掌,怒吼,“你们两个,给我出去跪著!若桑韵有个好歹,我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筋!”
“爹...”刘韵峥和蓝韵嵘不肯走。床上的白桑韵已经晕厥了过去,汩汩血水不停地流出。
“大哥!”从太医院赶到的伍默提著药箱奔到屋内,推开床边的人,当他看到白桑韵的样子後,马上从药箱中拿出一粒药丸,“快拿水来!”马上有人去拿水。
“你们还不滚出去!”见两个儿子还在,刘淮烨吼道,“来人,把他们给我拖出去,让他们跪在外面!”
“爹...孩儿错了...孩儿口不择言,孩儿混账...爹...”刘韵峥和蓝韵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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