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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书友指出,弩机的蓄力发力器件是弩臂而不是弩弦,所以地效那个设想行不通。
地效以为是可以做出改进的,那种弩的中心设想是“多次蓄力、一次发出”,只要符合这个思想,蓄力件是什么就增加什么。先前地效以为蓄力件是弩弦(地效用弹弓做过实验),所以增加弩弦的数量;既然弩机的蓄力件不是弩弦而是弩臂,那就增加弩臂的数量就可以了。
附新设计图——当然只是示意图,画图工具只能画成那个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魏承恭都跟着粟大将的部队。给孩子们做老师,给部队的人做文化教员,跟部队一起采野菜。
如果是在民间物资比较充裕的地方,搜集粮食这个事由专门的部队人员负责;眼下的根据地内物资匮乏,主力部队也不得不担负起一部分筹粮工作。当然,所谓“筹粮”,更多的是采集野菜。
如果把所有的部队都安排去收集食物,这个也不像话。所以部队是有分工的。一般是分成三到四部,各部轮流负责收集粮食(一般还同时肩负警戒任务)的同时,其它几部继续军事训练,文化学习等工作。
魏承恭已经见识过游击队的训练和文化生活,但还没有跟随他们一起收集过粮食,闲不住的他又屁颠屁颠地跟去帮忙了——当然,帮的更多的是倒忙,闹了不少笑话。他采回来的那些野菜,炊事员老冯得一棵棵检查过,才敢倒在锅里(粟大将特别交代的,生怕这家伙采些有毒的东西过来)。
这样又胡混了两三天,粟师长的部队也要开拔了,带走了一半的物资,剩下的准备交给项英带领的另一支游击队,于是魏承恭又不得不在这个村子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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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1日,信丰县正平镇。
信丰县这里是常凯申的四道封锁线中,由粤军负责的第一道封锁线的枢纽所在。原本在这一天,长征的红军要和粤军在这个县的新田镇打一仗——这也是长征的第一仗。不过,因为某个家伙的关系,**对陈济棠下的功夫比历史上更足,行动也更为迅速,原本要花四天时间、直到25日才突破的封锁线;现在已经成功地被甩在了身后。
天色已晚,刚刚“突破”封锁的中央在这里,处理一些问题。
“五千支步枪,二百挺轻机,二十挺高机,五十门迫击炮,五万枚手榴弹,四百箱子弹,两千发炮弹,还有水壶,饭盒,军衣,武装带……这个南天王,很大方嘛。”镇政府里面,主席的笑声传出来,“政保局的同志们劳苦功高啊,该给他们记功。”
“当然大方了,我们库存的利福平快给他换完了,磺胺也给了他一半。”总理摇摇头,“以后,我们的药得省着用了。”
利福平和磺胺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药物。由于能用这两种药物——特别是磺胺——从外界换回各种红军急需的资源,所以这两样药物已经成了“战略物资”,由总理亲自经管。
“还剩多少?”任书记问道。
“利福平还有一百多盒,约三公斤,磺胺还有八箱多一点,大约一百四十公斤(因为要消除痕迹,把片剂全都弄碎成了药粉,之后再按照头痛散的包装方式重新包装,所以相应的,计量单位就从“瓶”“片”改成了“包”“盒”“公斤”)。省着用,够我们用到陕北了。”
“那就注意节省一点吧……不过该用还是要用,大不了到时候再想办法。之前什么药都没有,我们不也扛过来了吗?”主席手一挥:“我相信我们的同志,能克服一切困难。”
“对了,陈济棠的人还说,希望我们能把制作利福平的技术——最好是连技师也一起教给他,他愿意用所有我们需要的物资来换,而且绝对保证我们的人的安全。”特工头子邓发插话,不过刚说完自己就冷笑起来:“什么‘能制作出这样的药物的人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瑰宝,万一跟着你们在行军途中有什么意外,是我们国家和民族的巨大损失。’听听,说得多冠冕堂皇?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能把药物控制在自己手里。”
顿了顿,邓发又道:“而且,我看得出来,如果不是我们这边有了准备,他南天王就能把我们这次带去的东西一口吞了。”
“呵呵呵,最后一笔生意嘛,可以理解。”主席笑笑:“别忘了他们都是自私自利的沙,可以肥己的时候就肥己,而且每一粒都是皇帝,可以称尊处就称尊。”
“是啊,我们付出啷个多血的教训,总算是懂得了一件事:要跟这些家伙打交道,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总司令心有戚戚。
“老总,这些武器你觉得该怎么分配?”总理问道。
“高机全部交给防空营。这阵子常凯申的飞机闹得凶得很,这些飞机喜欢炸我们的运输队,我跟老彭就有这个想法,以运输队为诱饵,打几架飞机下来,只是之前一直忙倒行军,又没得足够的对空武器,害怕打不痛他们。这下子好了,说啥子都要留他几架下来。”总司令说着话,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道:“其他轻武器几分军团平分——红一、三军团可以适当多分配一些。迫击炮和炮弹全部加强给后卫的三军团。”
“全部加强给红三军团?会不会太过了一点?”博古迟疑道。
“不会!据我们推测,桂军和湘军大约还是会对我们的后卫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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