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螣这一次似乎比哪一次玩的都还要激情,竟在不知不觉中整个化成了蛇形,更是用自己的身体把蜷缩着身体的月歌牢牢缠住,让月歌呈双手抱膝贴于胸前的姿势。
然后蛇头缓缓滑下月歌光-裸的胸膛一路向下,硬是从曲起的双-腿与胸口的缝隙钻了进去,将别在双-腿-间紧戳肚脐儿的男性-器-官扒拉出来,反方向的一口含住继续舔-弄,被折磨的月歌发出一声痛苦中夹杂着享受的低吟,被桎梏着身体、双臂的月歌只得胡乱的摇起头来:“啊~嗯啊~混啊,混蛋呜~放开我~~呼呼”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心里却痒痒的,月歌在心中鄙视自己的心口不一。
冰凉的蛇鳞,软-软的身躯,竟故意在月歌的会-阴处像拉锯一样的来回蠕动着,从未被开放的穴-口,因为姿势的关系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鳞片擦过那百褶密地,反复着摩擦着身下的敏-感,要月歌躁动的情-欲-呼-之-欲-出。
挣扎间,月歌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好像又忘记了什么事情,那件事情就在自己的脑边,像猫爪子一般偶尔会伸出爪子抓挠自己的心扉,然而,自己却忘记了,那是什么呢?是什么?
自己感冒了,然后伊米治好了感冒,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没有被自己想起来么?
“呜嗯~~哈啊~~”暖-流在胯-下激烈的流窜着,疯狂的涌向月歌的顶端,迫使他发出破碎的喘息之声。
蛇?夜螣?同性?在月歌达到高-潮的猛然间,随着精-液迸-射-而出的还有这三个词儿。
“啊不~这是不对的,不对”月歌喊了出来,慌忙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夜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紧紧缠住自己身体的蛇身给了他自由。
管不了那么多,月歌只觉得好恶心,裸着身子就冲进了浴室,无法面对镜中因达到高-潮而满面绯红的自己,还有身上那如蛇鳞般的红痕,月歌抓起花洒拼命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尤其那被夜螣用蛇嘴狠狠含过的器官。
恶心,实在太恶心了,一条蛇,一条蛇啊那是,丢掉手中还在喷水的花洒,月歌掀开马桶盖跪在地面疯狂的呕了起来,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会被一条蛇玩弄到达到了高-潮?这比和男人玩还要恶心,是畜-生的行为。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这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吐到只剩苦水的月歌瘫坐在流着水的地面纠结着,他能想到和夜螣之前的两次,虽然事后也很后悔和自责,却没有今日这般激动,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渴望这种疯狂的,可是疯狂之后就会被人伦道德的枷锁所束缚,觉得自己做了世间最龌龊最不可饶恕,最下-流,最低级,最不要脸的事情来。
月歌觉得自己犯了罪,可又在夜螣每次的挑逗下忍不住还要犯罪,这种情绪始终影响着月歌的内心,要他觉得心力憔悴。
闭着眼睛,只要一想到刚才是一条蛇在自己的身上纠缠,月歌就浑身的不舒服,转瞬,等他在想到夜螣那脸,他所能想到的都是这个男人为自己做过的一切。
085【求收藏】报道 (1720字)
股-间还有些不适的感觉,刚才好像有一根手指塞了进来,月歌咬住自己的下唇,愤怒的一拳砸在地面上,喷溅起水珠来。
仰起头,是夜螣站在月歌的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男人的眼深幽乌黑,诉说着自身的神秘。
月歌咬咬唇,心中的恶心感已经渐渐消褪,剩下的只是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沉默半晌,月歌咬牙吼道:“我不是gay!”不要活-塞运动,不要括-约-肌,不要插-屁-股,不要肛-交,可是你却把一根手指塞了进来!!!该死-的,该-死-的。
夜螣慢慢的蹲了下来,与月歌面对面的继续大眼瞪小眼,月歌被夜螣看得有些不习惯,眼睛闪闪烁烁的不敢在夜螣的脸上焦距。
低哑的口吻,氤氲着淡淡的悲伤:“那么——你愿意为我变成gay么?”
月歌一怔,急忙扭过来对上夜螣那双吸人神绪的眼眸哑口无言,他看见自己倒映在夜螣那双眼瞳中,情感的波纹使得自己在男人的眸中泛起了涟漪,有些恍惚却是无比清晰的,他眼中的——是自己。
你总是这样反反复复,心口不一,你总是这样的介怀,你总是这般肤-浅的循规蹈矩,快乐是单纯的简单的,我只希望你快乐,如果你快乐了,又何必去在意快乐的根源是什么?你只要继续快乐下去就好啊。
“你总说要我像人一样,要我忘掉原本作为蛇的种种习惯,可是——”男人的声音明显的低落下去:“在你的心里、眼中,从来就没把我当做人来看!”说完、站起,转身、离去,留下怔怔的月歌继续瘫坐在马桶边,躺在地面的花洒还在呼呼往出喷着水花。
之前,在你的心里男人和男人是不对的,那么现在,男人和蛇是不对的么?我的红头绳………
气氛一时之间就变得怪异起来,从那一天起,夜螣给月歌的感觉便变成了一种若即若离,月歌仍旧觉得自己没有错,可有的夜晚便会被噩梦缠身,而有的夜晚会春-梦连连,于是,这种折磨从肉-体上的变成了精神上的。
随后的日子里,夜螣竟被一些小报记者争相报道,主要源于一些所谓的潮流派,譬如像力挺网络红人韩火火那样的人群终于找到了他们可以力挺的奇装怪服第二人,那便是月歌的生活助理------夜螣。
向夜螣看过去,永远的都是------长发、甲片、凸-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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