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好帅啊我的天呐!比杂志上拍的还好看!”
“岂止!简直秒杀无数一线男星!”
“他刚才是不是有一点点回头往这边看?是不是在看我?是不是看我?”
“别花痴了,人家根本没回头!何况你胸太小了,聂总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
“谁说的,你看他旁边那个长头发白衣服的,更没有胸好吗?聂总刚才还帮他拉椅子,好绅士!”
“拜托啦,那是个男的好吗?”
拍卖主持清了清嗓子,“下面一件藏品,是一把年代久远,来历神秘的断剑。详细资料各位尊贵的来宾可以从手册中得知。请工作人员将这件藏品展示给大家。”
“断剑?”宋衍河觉得面前视线一阵模糊,又很快清晰起来。一个身材高挑身着旗袍的女司仪戴着白色的手套,将玻璃柜打开,取出了其中的剑。
剑鞘和剑柄的颜色、材质、甚至年代都相差无几,但宋衍河还是一眼看出剑鞘与剑并非原配。
作者有话要说: 你猜这把剑是谁?猜对有奖!
☆、第八章
女司仪一手持剑鞘显得有些吃力,另一手持剑柄缓缓将剑拔出,拔到一半多一点时剑就断了,露出来一个突兀的断面。女司仪把带着剑柄的半把剑小心翼翼地放在展示台上,又将剑鞘倒置,剑鞘中剩余的半把剑以一个不太漂亮的姿态被倒了出来,也放置在展示台上。
宋衍河看了轻轻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主持人身后的大屏幕亮起,拍卖厅内响起古琴演奏的音乐。摄像机近距离拍摄这把断剑的画面投放在大屏幕上。剑柄下端花纹图案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仔细分辨似乎能看到一个“月”字。
聂青岳一挑眉,“有兴趣?”
宋衍河摇摇头,“此剑品质一般。”
“那你叹气个什么劲?”
“我只是叹那剑鞘画蛇添足,虽然是柄断剑,若它有灵,必不愿屈居于不属于自己的剑鞘之中。”
话音一落,身旁vip席的一个人转头打量了宋衍河几眼。
大屏幕上的画面又回到了主持人,“下面开始拍卖这件藏品,起拍价,30万元。”
品质一般,价格果然也很一般,起拍价才三十万。这老道士一副很懂的样子,拍下来给他得了。聂青岳举牌。
“这位先生,出价三十万。”
一时间场内一片安静。来的多是打发时间没事做的富二代,即便出手也喜欢图个喜庆。这把剑是断的,拿回去连个摆着合适的地方都没有,自然无人出价。
聂青岳有点尴尬,拍个东西没人抢,显得好像他是来捡漏的一样。等会儿再没人拍,他就要让丁城出价圆场了。
“三十万一次。”
正在主持人倒数的时候,坐在旁边vip席的男人举了牌,“四十万。”
聂青岳心道这倒是给我省事了,“五十万。”
“六十万。”那男人很快又举牌加价。
这把其貌不扬、不被人看好的断剑,短短几分钟就被加价到了原价的两倍。要说六十万在这个拍卖场已经是非常一般的价格了,但是对于这把开拍前无人看好、被放在拍卖会最无人注意的时间段内来拍的断剑而言,已经是极好的价格。
“七十万。”聂青岳想也不想。
旁边的男人又举牌,“八十万。”
聂青岳忽然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转过脸借着大屏幕照射来昏暗的灯光一看,果然是熟人——陈暮。
聂青岳觉得颇有意思,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下巴,嘴角一挑,笑了。昨天王大桥绑了他陈家的一个什么妹妹,陈暮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呢?还敢在这儿跟我抬价?聂青岳又举牌,“九十万。”
“一百万!”陈暮再次举牌。
宋衍河虽然不知道一百万在这里到底是多少钱,但是从身后那些人的交头接耳中也可以得知,这个价格远远超过大家的预估了。当下按了一下聂青岳的手,低声道,“不值这么多。”
聂青岳抽出手,反而拍了拍他的手背,道,“我觉得值这么多,它就值这么多。别急,拍下来送给你。”
聂青岳举牌,“一百一十万。”
陈暮走上前,礼貌地微笑道,“收藏品就是要有懂它的人收藏,才不算辜负,既然聂总也是准备拍下来送给这位先生的,那我就讨个成人之美了。”
宋衍河听了他这话一脸茫然,怎么听起来好像,有点他本来要拍下来送给自己的意思?
陈暮朝宋衍河又报以微微一笑,递过来一张名片。“我叫陈暮,有这个荣幸交个朋友吗?”
聂青岳唯恐宋衍河张口来句“上仙”如何如何引人猜疑,赶紧抢在他前面说,语气冰冷不可一世,“这是我的人,宋衍河。”
宋衍河一怔,他的人?
原来自己是分配给这位聂青岳上仙的仙童吗?怎么不早点说呢?糟糕糟糕!自己这两日好吃懒做如此懒散又不讲规矩,不知给上仙留下什么印象了!
陈暮轻轻点了点头,依旧很有风度,“宋先生,看你对剑似乎颇有研究,恰巧我那里也有收藏了几把古剑,也不知是真是假,改日若是有空,欢迎聂总和你一起来帮我掌掌眼。”
在他们讨论的功夫,主持人已经落槌了,“这件藏品,以一百一十万的价格卖出,恭喜v1号桌的贵宾!”
台下一片掌声。
女司仪前后左右跟着四名保安,用一只镀金的小推车将剑盒推到聂青岳的桌前,丁城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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