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处处和他们作对的大殿下?
“好了,都过去了。”高弋担心小朋友尴尬,没再凑过去,只是翻到了后一页,指了指画像,“其实我看到五弟的时候还很惊讶,本来以为会是大哥的。”
“五殿下素爱诗文书画,时常流连宫廷画院,对政事则漠不关心。人也儒雅随和,很好相处。”
所以,谁又能想到最后站在最高峰的人会是他呢。
蓝沉再转回来,眼周的红边已经退下去了,但一顿,突然又有种新的猜测冒出来,“文华殿的那场火……会不会是……”
毕竟殿下“被染疾”,大殿下最后到底如何了,史书的记载也很含糊不清。有同样是生病的猜测,也有带兵作战却不幸被流失击中而负伤的言论,还有听起来骇人听闻的意图谋反等等说法。
“当时宫中正值正旦的宫宴,陛下又在北边巡狩,宫里只留了殿下代为监国。大殿下本来是回京参加宫宴,却带了几乎逾制的人马,激得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后来事发,我也最怀疑他。”
“但从结果来看,又似乎不是。”
“我们先不说这个了。”
毕竟再说下去没完没了了。
高弋摆手及时打断了话题,还笑着把最近新知道的消息当成彩蛋给人听,“你可能不相信,n新签了个突击位,名字和大哥一样,叫高叙。”
“他以前对我颇有怨念,我们也时有摩擦,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也避免不了。”
一边说笑,又伸手把课本给拿走了。
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只做了一半,也跟着顿住了。
蓝沉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而凶手,恐怕就在这两人之间。
他不想追究自己的事,因为过去的事没有办法重来,大景更是亡国四百多年了。
但一想到在自己百年之后蓝沉可能的遭遇,他还是无法释怀。
一定,会很辛苦吧。
高弋没问。
蓝沉则是不敢说。
好一会儿等莫名的气氛散了,高弋才突发奇想,兴致冲冲地带着人逛进了一家提供“汉服定制”的淘宝店,“冕服没办法买到,日常的衣服倒是有的。”
“而且璧辰这边每年端午都有汉服文化节,你想的话,我们可以穿着出去转转。”
队服和订好的衣服基本是同一时间回来的,就在端午节的前夕。
高弋惦记着要带小朋友出去,也强迫自己很早就起来了,结果刚一出卧室的门,就感觉头顶有东西掠过,擦了一下。
是错觉吗?
高弋走开几步再看,又揉了揉眼睛,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门上居然被真的挂上了艾草。
他来了这里三年,真是快要彻彻底底地变成一个现代人了。
而蓝沉的到来,能让他重新回忆起自己和故乡。
真好。
蓝沉刚从衣帽间换好了衣服回来,正准备帮可能已经忘了道袍要怎么穿的太子殿下也换上,结果见人就在门口,连忙把手里的东西藏了一下。
好像是一些丝线。
高弋眼尖,一眼扫到了。
先接了衣服,又半扶半拉地把人往回带,“藏什么呢?”
不过再扫到门口的艾草,他也大概猜出是什么来了。
“是五彩线。”
蓝沉依言把东西拿出来,“殿下先换衣服,等会儿我帮你系吧。”
等人笑着走了,这才腹议自己在躲什么……平白把气氛弄得怪怪的。
这东西又被称作长命缕,可驱邪挡灾,使人健康长寿。
大景也几乎是自开国以来就有在端午节时佩戴五彩线的习俗。
高弋换完衣服衣服出来,眼睛就一直在上面黏着,“好像很久都没戴了,不过小时候母后好像每年都会做,系出来的和你的一样漂亮。”
“我娘亲也会,我是跟她学的。”
蓝沉很利落就帮人系上了,等收拾完了准备出发,结果发现自己的大袖里也藏了一个,虽然歪歪扭扭的,但意外地可爱。
偏偏太子殿下见他发现了,还赶紧扭头去看窗外了。
临时学的东西是真的献丑,高弋没敢看小朋友脸上是什么表情。
自己带着那个漂亮的在外面嘚瑟了一天。
等晚上回来要照常直播,还没有摘下来。
“殿下,手。”
蓝沉眼看着人突然要开鼠标这一侧的摄像头,急得差点结巴。
道袍的袖子太长了,挡得什么都看不见,实在没法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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