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祚此时没什么食欲,也因为正在施法,不好分心,便摆了摆手表示不吃,江小鱼耸了耸肩膀,就自己一个吃了起来。
看着隔壁,他们那也上好了食物,江玉郎和那女子原本是坐对面的,女子等那店小二上完了菜后,便直接坐到了江玉郎身边,给江玉郎倒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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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谢谢你救了我,这杯酒算是我敬你的。”女子笑得娇媚,也叫上了江玉郎的名字,怕是在刚那路上便问过了。
江玉郎听着她那称呼,也没多作什么表情,依然是带着以往那淡淡的浅笑,接过那杯酒,“不客气,任何一个男人见着都会出手帮忙的,况且我也没帮你什么,不过是带你来吃顿饭而已。”
不知为何,胡小祚见着江玉郎那浅笑的表情以及听着他那句“不过是带你来吃顿饭而已”,心中的某些不高兴的情绪就消失了不少。
那女子听着也愣了下,见江玉郎抬头喝了那杯酒才又恢复了娇媚的模样:“不管怎样,若是没有玉郎你的及时出现,怕是我在那树林里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江玉郎没再多说,指了指那女子面前的热汤,道:“姑娘你快些喝了这热汤吧,这几日天气冷,尤其是晚上,着凉了可不好。”
胡小祚听着他这句话,心中那不高兴的情绪又再徒生。
那女子听着则高兴不已,忙点着头,在喝汤前还道:“哎呀,别叫人家‘姑娘’,玉郎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太生疏了我可是会伤心的,不是和你说过我叫萧mī_mī么?叫我mī_mī就好了。”
同时,她也不忘给江玉郎又灌了几杯酒。
在等着江玉郎喝下她又灌的一杯酒后,胡小祚分明看着,那个叫萧mī_mī的女子快速地把右手伸到江玉郎面前,不是对江玉郎出手,却也把她那小拇指的指甲里的粉末给弄到了江玉郎面前的热汤里。
胡小祚瞪大了双眼,怀疑着那女人是在给江玉郎下毒药,正要夺门而出去阻止江玉郎喝汤时,却又看见那萧mī_mī在下完药后还很是娇媚地对着江玉郎舔了舔嘴唇。
胡小祚顿住了,嘴角一抽……这女人是在给江玉郎下春|药么?
下春|药倒不算多严重的事,且就算是毒药,只要那毒药还未导致死亡,胡小祚要救也不难,而且只要想到待会江玉郎吃了春|药之后的模样……好吧,胡小祚端正了下坐姿,继续聚精会神地围观着。
没多久,胡小祚失望了,拉耸着脑袋看着江玉郎被萧mī_mī灌了几口他面前的热汤后那明显被迷昏的模样,和他之间给他施法后几乎一样,不至于倒下,可眼神里早没了焦距,表情更是只能用木讷来形容。
江玉郎如此,那女人就开始大笑了起来,“哈哈,如此美男也被我两三
下弄到手,我的魅力还真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啊!”
说完,她就从怀中掏出一条丝巾,缠住江玉郎的手,然后再把已经被迷了心智的他牵着走出了那包厢,胡小祚看着,赶紧拍了拍还在低头猛吃的江小鱼,“他们走了,我们快跟上去!”
江小鱼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给胡小祚拖着跑了出去,没一会便见着萧mī_mī带着江玉郎又往城郊的方向走去,到了刚刚那片树林,还优哉游哉地边哼着小曲边回头看几眼江玉郎。
江小鱼和胡小祚也在后边慢慢地跟踪着,他此时才开口问胡小祚:“我刚都没听着他们出了包厢,你倒是第一时间就能听出,还有上次,你只用一块冰块就把慕容九那冰室的大门给撞开,看来你功夫很是不错嘛,你是哪个门派的?”
尽管第一次见胡小祚是在慕容山庄上,且胡小祚也穿着慕容山庄小厮的衣服,不过江小鱼总觉得胡小祚那身功夫不可能只是一名小厮,而且他那气质也很不符合慕容山庄那样的名门正派。
胡小祚眼神没离开前边那两人,于是便胡口乱诹敷衍着他:“我是长白山狐派的。”
江小鱼对胡小祚的回答也没什么怀疑,毕竟他也是才刚从恶人谷出来的,本来见识就少,没听过什么狐派也是正常,而且他以为那不过是个普通的门派,他也没多少的兴趣继续追问。
倒是对胡小祚他还很有兴趣,“那你去慕容山庄做什么?”
胡小祚继续敷衍:“去看戏呗。”
江小鱼听后,便准备“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胡小祚瞄着他有这苗头,立即就用手堵住他的嘴,“嘘!我可不想跟踪着又再次被人发现!”
江小鱼倒不介意胡小祚对他如此……以他的性格,若换做别人,那可就不一定了,可胡小祚怎么说也救过他,而且他又感觉胡小祚这人性格挺好玩的,对他有了好感,自然不会有太多的介意。
等着他点头,胡小祚放下手,他才压低声音道:“难怪我们会这么投缘,哈哈,我当初要去慕容山庄的时候也是想去看看戏好好玩一玩的,我们性格还挺像的嘛。”
胡小祚白了他一眼,挺住了脚步。
江小鱼挑眉:“怎么了?”说完,他就又看了看前面,一愣:“老胡,他们怎么突然不见了?”
胡小祚继续白了他一眼:“他们从前边那一个地道下去了,我们去看看,估
计又能看到好戏了。”
江小鱼一听,也来了兴趣,便跟着胡小祚往前面走去……可惜,这里是树林,此时又正值秋季,地上一大堆落叶挡住了视线,凭着肉眼,压根找不到那地道的入口。
江小鱼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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