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祚见江别鹤把匕首指向他,挑了挑眉,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江别鹤把那匕首插到那无情锁上的开锁孔,稍稍转了下,没一会,便听到锁内传来“嗒”的一声,胡小祚手中的那锁也应声而开。
胡小祚也没对江别鹤多说什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着他继续给江玉郎开锁。
刚开好锁,见众人都在场,江玉郎也不好不对他爹说什么,不过他还没开口,江小鱼却咬了口馒头,表情明显是不悦地开口:“江大侠此举是帮了老胡和江玉郎,见着他们自由我也很是开心……只是我却是始终开心不起来。”
江别鹤装作愣了下,才问江小鱼:“江公子又为何开心不起呢?”
江小鱼撇嘴,道:“江大侠解开了老胡,他便应该要离开了,我是他朋友,自然就得跟着离开……”说着,他就瞟了眼花无缺:“那么花无缺就会对我出手,你说,我能开心得起来吗?”
江别鹤装作恍然大悟,随即才笑着开口:“胡公子和江公子都是老夫和玉郎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胡公子和江公子只要不嫌弃寒舍,想住多久便住多久,老夫无任欢迎。”
江小鱼听着,才装作高兴地笑了出来。
这时,花无缺站起了身,对江别鹤拱了拱手;“这些日承蒙江大侠和玉郎兄的款待,花无缺在此谢过。”
在场的人都知道花无缺也是时候被气走了,江别鹤还装作惊讶,站起道:“花公子的意思是要离开了吗?”
花无缺点了点头,再说了些恭维的话
,对众人拱了拱手,便直接出了江家。
花无缺走了,众人也没再多说什么,胡小祚和江玉郎吃完早饭便先回了他们的房间,刚回去,江玉郎便收拾起了他那不多的东西,待收拾好了后,他就对胡小祚道:“走吧?”
胡小祚知道江玉郎在这江家有太多阴影,确实也不想继续呆在江别鹤身边了,便也点了点头,趁着这时候人人都在暗暗准备接下来的对决,也光明正大地出了江家。
不过江玉郎始终不愿走远,他道:“我是不会继续帮他的了,只是如若他死,我还是想亲眼看着。”
胡小祚也没什么异议,况且他还没在这南京吃上多少呢,于是两人便在一处客栈里住下,先是好好地饱餐了一顿午饭,猜着江别鹤和江小鱼的对决估计要开始了,便一同往江家走去,也没现身,他们就躲在了隐蔽的屋顶上。
果然,他们开始了,此时江别鹤和铁战正打斗着,而江小鱼则在一旁给已经晕迷的铁心兰治伤。
突然,屋外多了个人,是花无缺,他出现时江别鹤的嘴角扯了扯,花无缺见着他们打斗,赶紧到江别鹤身边,江别鹤指了指铁战,又指了指铁心兰,爱着铁心兰的花无缺不知为何大怒了起来,立即就与铁战打了起来。
然后,狗血的一幕发生了,铁心兰醒了,正好看着花无缺一掌劈向铁战,别人或许没看着,但胡小祚是看得清楚,铁战被那一掌击退时,江别鹤立即从袖下甩出两枚细针,直插铁战的心脏处。
铁战死了,铁心兰哭了,花无缺听着铁心兰喊铁战“爹”的时候后悔了,而江小鱼和铁心兰知道不是江别鹤的对手,此时又急需先带铁战回去,便先离开了。
胡小祚对江玉郎道:“那老头是你爹杀的。”
江玉郎点了点头:“很符合他一向的卑鄙。”
胡小祚耸了耸肩膀,便又和江玉郎回了客栈,回去后,江玉郎却道:“我们离开江南吧,反正他们的决斗也过了,以后还跟着他身边的话,那我们逃出来就多此一举了。”
胡小祚是没什么关系,于是两人便又收拾起了包袱,还买了辆马车,到处东逛逛西逛逛。
不过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是非,相同,有是非的地方便是江湖,他们到处走逛,住在交流八卦最多的客栈里,他们自然能听到些风声。
差不多是一个月后,胡小祚正与江玉郎从山上打了
两只野兔子回来,正想给客栈的那厨师给烤了,便听着隔壁桌的人在高声谈论。
“诶,你听说了吗?慕容山庄上上下下几百口人一日内全给杀光了,好像是那移花宫的邀月做的。”
“不止,我听说啊,那慕容山庄的八个女婿,也就是八大世家去助阵的时候,也全给邀月灭了。”
“这些谁不知道,我来说点你们肯定不知道的!”
众人忙问:“什么?”
那人笑了两声,继续道:“前几日我不是去了江南么?有一日我正想去看看山田风光时,竟被我看到了江南大侠江别鹤!”
说到这,胡小祚看了江玉郎一眼,江玉郎对他笑了笑,胡小祚便耸了耸肩膀。
而那桌的其他人则表示在江南看到江别鹤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于是那人便继续道:“看到江别鹤确实没什么奇怪的,可不巧,我正看着他与别人决斗呢,不仅把那人的手脚全折断,还把那人给一掌拍下了山崖!”
众人表示不信:“怎么可能?不是都说江南大侠最仁义了么?”
那人撇了撇嘴:“你们还真别不信,我那是亲眼看着的,被拍下山崖的那人我也见过,之前我跟着朱大哥去贺那慕容庄主的大寿时,那人曾在宴席上下过毒的,就是脸上有疤的那个混小子。”
胡小祚一愣,江小鱼给江别鹤杀了?
知道胡小祚一向把江小鱼当朋友,江玉郎便拍了拍胡小祚的手背以示安抚。
胡小祚倒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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