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有神秘生物的石室,姜铭又轻松的走过几个石室,然而他却半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在外围绕着墓打转,离墓中心怕是隔着十万八千里。
而且他并不是一个盗墓贼,他只是觉得这墓让他感觉熟悉,才进来一探究竟,可现在他除了看到熟悉的阵法战道,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索然无味之下,是满满的失望。
就这墓葬的阵道水平而言,绝对不是边家的先祖,多半和他也扯不上任何关系。
想想家中的如玉佳人,再想想自己现今的身份,他不禁心生退意,觉得是时候离开了。
默默推衍离开的路线,他又很快穿过两座墓室,当他推开石门,进到前面的石室,看清里面的情形,整个人瞬间呆住!
站在石室中,看着那些熟悉的身影……
嗷!
他发出一声痛苦悲凉的嚎叫……
两千年!
为何再次相见,你们却成了这副模样……
是谁令你们如此!
哪个心肠如此狠毒!
教你们变作这“断魂化石阵”中的活人俑!
“将军放心,老王的刀还没喝够血,利着呢。”
王胡子,你的刀呢?
“少将军,小丁终于可以在马上连砍五道木桩了,下次打胡人,就带上我吧!”
丁军勇,你的战马呢?
“将军尝尝这酒,自家婆娘酿的,没别的好处,就一个字,烈!”
关大头,我想嫂子的酒了,这里的酒真没法儿喝。
“将军,来口肉,你别说,胡人这羊肉就是好吃。”
老薛,再来二斤肉可好!这世上再没人能烤出我想吃的味道!
……
一张张熟悉的脸,一段段永不会磨灭的记忆,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浮现出来,躲不开,逃不掉,带着泪,浸着血!
无论时间过去多久,无论他变了什么模样!
他骨子里还是那个提剑跨骑,纵横大漠的边宁!
边家五代皆雄豪,不灭胡裘不还朝!
叔爷战死了!父亲伯父战死了!我也战死了!
我的大汉哪儿去了!
我的兄弟哪儿去了!
是谁把你们放在这里,是谁害你们如此!
“滚出来!”
姜铭撕心裂肺的嚎叫在古墓里回荡!
“剑心,你听,是谁在叫?”顾心恬支楞起耳朵,放下手中的面包,仔细倾听。
慕容剑心皱皱眉头,刚刚那一声嘶嚎,她也隐约听到了,可让她奇怪的是,这声音不像是他们队伍中的人,反倒像极了她认识的一个人,可那个人应该逍遥惬意的在明海过着纨绔生活,怎么会跑来这里?
想到这些,不禁失笑摇头,“也许哪位队友给逼的疯狂了,这才大吼大叫吧。”
“绝不是我们的队友,我是学播音的,声音听过一遍我就记得,这人肯定不是我们的队友。”顾心恬摇头否定了慕容剑心的推断。
“你们还有闲情逸致关心别人,还是想想该怎么离开这里再说吧。剑心,你还能看到那些古怪纹路吗?”高学名看看眼前那一片铁甲铜人就忍不住心里发憷,刚刚他们一靠近,这些家伙就跟活了似得,提剑就砍。
关键那些剑都是真家伙,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几千年过去,不但没有氧化,连点锈迹都没有,依然是那么锋利。
给铜人提着斩下来,不死也要缺胳膊断腿的。
慕容剑心看看那些铜人,无奈的摇摇头,这次连她也没了办法,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到半条纹路出来。
顾心恬见他们表情凝重,也知道情况不妙,不由息了打听别人的心思,毕竟不管大嚎大叫的是谁,似乎都不能帮她解决眼前的困境。
而此刻的姜铭,情绪也变的平稳起来,因为他发现,任凭他怎么呼喊嘶叫,都没有人能回应他。
就连眼前这些熟悉身影,都没人能回答他哪怕一个问题,一句话,一个字……
手从那一张张熟悉的脸上慢慢摸过,最后落到王胡子的肩头,忍不住重重拍了两下。
“你这混蛋,不是教你带人回家吗,怎么会来了这里,为何变成这副鬼样子,你可还记得,你家婆娘等你回家!她就站门口等着你,你却在这里,你怎么对得起她!”
你怎么对得起她……
一滴泪从姜铭眼角滑落!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别离不能聚!
生别也好,死离也罢,总有一个人会等的望眼欲穿,总有一个人会痛到锥心刺骨。
从一具具石俑前面走过,轻声呼唤每一个人的名字,姜铭多希望有人能应他一声,就一声也好,然而那只能是奢望。
任凭四面八方的石化之气在他身上聚集,他半点都不在乎,能和兄弟们一起,就是变作石俑又如何?
然而他变做石俑也似乎成了一种奢望,那些气势汹汹的石化之气到了他身上,就会变的温和无比,然后消散一空。
仿佛就跟见到老朋友一样,上来打个招呼,然后就悄悄离去了。
姜铭站在主将位置,等的心都焦掉了,可惜还是没有半点石化之气能在他身上停留超过一秒。
见鬼!
这是什么情况!
姜铭无奈的东查西看,他走到哪里,石化之气虽然会追着他走,可还是一触就散,就好像他是绝缘体一样,永远不能和石化之气有交集,更别说亲密的结合在一起了。
难道又是孤鸾在作怪?
虽然不知道孤鸾来自何处,但有了灵性的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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