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儿子掷地有声的回答,姜永年又气又喜,气的是儿子不知轻重,怎可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和周家交恶,典型的因小失)!喜的是儿子终于变的果决,并且发出了自己的声音,不再唯唯诺诺。
其实对儿子今天的表现,姜永年还算满意。
他也不介意儿子在外面fēng_liú,但玩玩可以,却不可以动情,自古温柔乡即是英雄冢,多少英杰都毁在女人手里。他不想自己的儿子沉溺于情情爱爱,断了进取之心。
所以他很明确的告诉周庆泉,沈霜琴不是我姜家的人,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你,我们姜家不会插手。
周庆泉正是因为明白他的意思,才算满意的离开了。
而对于姜铭的态度,周庆泉虽然生气,却不能过于计较,身为长辈,这点气度是必须拿出来的。
在姜家,和他对等的只有姜永年。一个晚辈的想法,他没必要理会。
姜永年知道只要沈霜琴出了姜氏大厦,周家随时有可能对她下手,所以才问儿子能不能做到袖手旁观。
可儿子的回答倒也干脆,他做不到。
姜永年指着沈霜琴道:“她只是一个女人,即便她很漂亮。可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你明不明白?”
姜铭针锋相对的道,“所以只要有人跟我抢,我就得让?那么漂亮女人越多,我让的次数是不是就越多?”
姜永年看着这个愈来愈陌生的儿子,心里不知是喜是悲,短短两个月时间,他青涩的脸庞就变的坚毅硬朗,难道经历过生死,真的可以让人蜕变,涅槃重生?
面对儿子的质问,他第一次觉得理屈词穷。“你打断了周云鹏的胳膊,总要给周家一个交代。我们姜家虽然势大,也不好仗势欺人。”
姜铭冷笑,“他胳膊断了,是因为他技不如人,有什么好交代的。若真不服气,就学好本事来打断我胳膊,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说到仗势欺人,周家更甚。”
说到这儿,他握着沈霜琴的手抬了起来,让姜永年看的清楚,“我既然牵了她的手,就会护她周全。我是个男人,岂容别人染指我的女人!”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沈霜琴美眸里异彩连连,有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说的好,不愧是我姜家的子孙!”一个满头银发,精神矍铄的老人推门进来,“永年,你枉活了几十年,还没有小铭懂得事理。怪不得在你的带领下,姜家每况愈下。连周家这样的跳梁小丑都敢上门来兴风作浪了,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骑在姜家脖子上才甘心!”
姜永年看着眼前火冒三丈的老人,忙上前行礼,“父亲,您别生气,先坐下再说。”
因为老人的一番话,姜铭对第一次见面的爷爷有了好感。
他忙上前扶着老人坐下,谁知老人不领情,甩开了他的手,“别扶我,我还没老呢。”说着,自己走过去坐了下来。
这老人的脾气和爷爷一模一样,姜铭不由对他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意。
姜未达,姜家的奠基人。他一坐下来,就开始兴师问罪,“永年,你知道你哪儿做错了吗?”
在父亲面前,姜永年收起了性子,恭谨地道:“儿子不知,还请父亲明示。”
姜未达叹道:“永年,你狠辣有余,霸气却嫌不足。你懂得取舍,也知进退,可有些事只能取不能舍,只能进不能退。小铭和周家小子,不过两个晚辈的争风吃醋。年轻人好勇斗狠,就是伤了他一条胳膊,咱们姜家也不理亏。既然理不亏,就不该退。”
说到这儿,见儿子有些不以为然,姜未达冷哼一声,“你是不是觉得,不过一个小女娃而已,让了就让了,又能怎么样。如果你这么想,你就蠢到家了。如果让人知道,周家上门兴师问罪,咱们姜家就慌忙将子孙的女人双手奉上,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姜家?我们姜家的男人,还有没有脸出去见人?”
姜永年一怔,辩道:“父亲,她不算姜家的女人,谁都知道小铭的未婚妻是慕容家的丫头,没人会这么想我们姜家的。”
“愚蠢!”姜未达双目圆瞪,指着儿子,“从小铭打断周家小子的胳膊起,在所有人眼中,她就是小铭的女人。小铭若护不住她,在第三代人中,就没人看的起他。你若退了,就没人看得起我们姜家。你们还指望我这个老人给你们撑多久?”
姜铭适时的插嘴,“爷爷请放心,上次我可以打断他的胳膊,下次我就能打断他的腿。”说完姜铭瞥了姜永年一眼。
姜永年见了儿子这副模样,心里暗骂:臭小子,你本事见长啊,还敢将老子的军。
却听父亲夸道:“嗯,说的好,不愧是我的孙子,咱老姜家多几个你这样的,就能长盛不衰。”
听了这话,姜永年更郁闷了。多几个这么霸道的,咱们姜家还不满天下都是仇人啊。
姜铭对着姜未达,就像对着前世的爷爷,说不出的亲切,“嗯,我听爷爷的,一定多找老婆,多生儿子,让姜家子孙满堂,长盛不衰。”
这是前世爷爷逼他娶亲,好为边家留后时,他常说的推脱之词。
因为边家的男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战死杀场了,所以早早留后,也是对老人的慰藉。
可是他心系佳人,总是推脱。现在想来,实在对不起那个三个儿子都战死的倔老头,希望叔叔家的堂弟,能为边家留后吧。
前世说顺了嘴,此时说了出来,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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