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就放那儿。”风沁雅指挥着姜铭把行李放好,又朝里屋喊了一声,“文强,出来招呼客人。”
“不用。”姜铭不是来做客的。
“来了。”周文强从里面走出来,“我正给你煮咖啡呢,马上就能喝了。”
“呦,这么乖?”风沁雅调笑着,很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看向姜铭,“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他……”
“不用。”虽然觉得自己待在这里有点多余,可姜铭还是客气的伸出了手,“姜铭。”
“我是周文强,父母当年痴迷上海滩,就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周文强伸手和他握了一下,显得很热情。
姜铭没有看过上海滩,自然也就没有接话。
不想冷场,风沁雅抬脚踩了周文强一下,“傻愣着做什么,快去准备吃的,中午我们请姜铭吃饭。”
“应该的,应该的,他那么照顾你。”周文强欣喜的点头,就要转身去准备。
“不用!”姜铭出声阻拦,“中午和朋友约好了,就不打扰了,再见。”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风沁雅拖着周文强追出来,在姜铭进到电梯里转身的时候,用手掐了周文强一下,周文强马上喊道,“有空常来玩,我给你做好吃的。”
“一定要常来玩,我们可是很好客的。”风沁雅微笑摆手。
可直到电梯门闭合关紧,姜铭都跟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回到车上,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姜铭开始呼朋唤友。
一个小时后,一个豪华包厢内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
“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呢,还喝呀?”谢尉成虽胖,却是第一个到的,不过看他揉着额头,一脸痛苦的模样,战斗力堪虞。
“喝水也行。”姜铭指指一边的水壶,他只是想找人陪,至于他们喝什么,他并不在意。
“少埋汰人!待我与你痛饮三百杯!”在酒桌上,男人大多不愿输了面,谢尉成表现的相当豪气。
“一滴一杯吗?”推门进来,就听到有人吹牛,郭起明就情不自禁的接了一句。
“能别替他吹吗?他什么时候喝过三百滴!”高大鹏紧随其后。
“嘿!”谢尉成冷笑一声,“两个比我还差的,怎么好意思说我?”
“谁比你差了?哪次不是你第一个往桌子底下出溜。”说话间,高大鹏已经坐到餐桌旁。
“那是你们偷奸耍滑,用了阴谋诡计,又不是我酒量不行。”谢尉成出言控诉。
“智商也是能力的一种,请你牢记。”郭起明教育他一句,便看向姜铭,“就我们几个?”
“我以为你们会带女伴过来。”姜铭实在没想到他们会孤身赴约,“不过没事,这里应该可以提供。”
“哎呦!你终于打算回到正确的路线上来,回归人民的怀抱了?”听他说要叫小姐,谢尉成惊讶莫名。
“说吧,又受什么打击了?”高大鹏问的较直接。
“先聊天,再叫妞儿。”郭起明附议。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姜铭有点小郁闷,感觉这仨货都快成精了。
“别说请吃午饭这样反常的行为了,就只听语气,也知道你又给人轮了……说吧,这回什么事?”谢尉成特喜欢在智商上碾压他的感觉。
“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们……”姜铭指指自己的心口,“要堕落到什么地步,这儿才能不疼。”
“那儿疼不疼,和堕不堕落有什么关系?”高大鹏直接反他的逻辑。
“大鹏说的没错,人只要有心,又不受约束的动了,自然会疼,和堕落与否,真没什么关系。”郭起明附和。
“你真以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人就善心善意,而堕落到十八层地狱的人就全无心肝吗?”谢尉成直接举例对比。
得,根都被铲了,哪里还能有答案?
姜铭只能改问,“那这儿怎么才能不疼?”
“没心自然就不疼了。”高大鹏回答的简单粗暴,奈何没几个人做的到。
“摁住了,别乱动,自然疼不着。”谢尉成的方法也有点非人类。
“估计你都做不到,那就想办法让自己变得麻木不仁。当什么感觉都没了,痛感自然就没了。”郭起明的方法,却带着那么一丝血淋淋的味道。
“能不能说点具体经验?实际方法?”太过空洞的理论,对姜铭而言毫无意义。
“喂!你这是要往兄弟心上插刀子啊!”谢尉成第一个不乐意。
“你这是打算有苦一起尝,有罪一起受了?”郭起明也提出了质疑。
“让他们说,我没有。”相比之下,高大鹏就要轻松的多。
“你快了!”谢尉成马上把炮口对准了他,“最多仨月,你要不来这么一出,我谢尉成仨字倒过来写。”
“我靠!说归说,你可别咒我!”高大鹏有点坐不住了。
郭起明笑笑,“他还真没咒你,动了心的人,不撕心裂肺的伤一回,还真没几个。”
“你们怎么就不能盼我点好?”高大鹏相当郁闷。
“在爱情这条路上,一帆风顺走到最后的,可从来没有过,能不撕扯的血淋淋分道扬镳已经算不错,中间的磕磕绊绊,你还想一点伤不受?送你四个字——怎么可能!”谢尉成这番话说的跟肥胖的身躯成了鲜明对比。
“日了狗了,你特么就吓唬我吧!有本事你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摔成球的!”高大鹏有点上火。
见姜铭也向自己看来,谢尉成叹了口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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