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办的怎么样?”
“没成。”
“怎么会!”
“人老珠黄,魅力不再,有什么可惊讶的?”
“我查过了,他就喜欢你这种被岁月浸润,风韵不减的女人。”
“谢谢夸奖,可惜他不那么想。”
“一点机会都没了?”
“你不想放弃?”
“再试试吧,你可以的。”
“都听你的……”
成非瑾挂掉电话,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向外看去,看不到熟悉的身影,只有似近还远的灯火闪烁,耳边则回荡着那个年轻男人的话,“坏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变。”他就是用这样简单的理由,拒绝了她的诱惑与勾引。想到这些,她摸摸自己的脸蛋……这就是岁月不饶人吗?
回到家中,就听到细细的鼾声从沙那边传过来,姜铭轻轻一笑,这是来抢地盘了?
换好鞋子,轻步走过去,就见慕容剑心怀抱大灰兔,脚搭茶几,斜身侧躺,毫无形象的睡在那里,姜铭轻轻摇头,脸上笑意更甚。
想了想,他去到她的房间,抱了一床薄被出来,给熟睡的懒猫盖好掖严,最后捏住不时摩擦茶几的小脚,往被底塞。
只是还没等他把小脚塞进被子,那只小脚就跟游鱼一样从他手里溜走,嗖的一下缩进被子里,再也不见。
姜铭转头,迎上那略带羞怯的眼神,淡淡一笑,“醒啦。”
慕容剑心点点头,下颏都把大灰兔的脑袋压扁了。
姜铭笑笑,“那就回屋去睡,这里容易着凉受寒。”
“嗯。”慕容剑心答应一声,把被子一掀,翻身下地,一手挟着大灰兔,赤着脚一溜小跑往房间奔。
“你慢点儿走。”怕她摔着,姜铭担心的道。
回答他的是关门声,看的他不禁失笑,这小丫头又闹什么?
向楼上看了一眼,他扭身坐到了沙上,感受着臀下的温热,嘴角勾出一抹笑意,自己这算不算鸠占鹊巢承人之惠?
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他把这点莫名的情绪抛诸脑后,开始回想今晚的事情,总觉得成非瑾的言行,无意中有着刻意,却又高明到无迹可寻,把欲拒还迎演绎的无影无形。
可若说那些高挂的贴身衣物是为了刺激他的荷尔蒙,那成双成对的洗漱用具以及刮胡刀,就是在往他身上浇冰水,把两种截然相反的东西摆在一起,是刻意为之还是自己想多?若是刻意为之,那她这般“煞费苦心”,又所为何来?区区一个总务部杂工,怕是不值得她费心劳神……
想到这些,姜铭轻叹一声,知道爷爷所说的锐锋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应该是出了例外。猜不透这个例外所求为何,他也就不知道自己还能隐藏多久,他不怕身份被拆穿,就怕身份暴露之后,就什么都学不到了。
老人家的期待,辜负不起啊!
想到这些,姜铭往后一靠,那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习武练剑,演阵整军的时候,什么都要从头学起,容不得半点马虎。
就在他忆苦思甜的时候,慕容剑心的卧室门猛地打开,小丫头一手揪着兔耳朵,一手拿着手机,惶急的道,“霏霏出事了!”
半小时后,坐在风驰电掣的车子上,姜铭抓紧了座椅,“早知道你开这么快,就应该开我的车子出来。”
慕容剑心解释道,“你的车我开不惯,也开不快。”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车耐撞!
姜铭很想吼上这么一句,因为坐在副驾驶上的感觉,真是太不一样了,可看到她紧张专注的模样,他就把话憋回肚里了,反正都已经坐上来了,何必再让她分心。
又开了一段路,慕容剑心问道,“你的朋友在哪儿等我们?”
姜铭在导航地图上一指,“这里。”
慕容剑心又问,“一定要带上她吗?霏霏那边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啊。”
姜铭肯定的点头,“既然霏霏是被困在古墓里,就必须带上我的朋友,不然我们就是赶到,也不一定能帮到她。”
慕容剑心不再说话,开着车往他指的地方疾驰而去。
到了地方,远远就看到一个女人背着个大包站在路边,把车开过去停下,慕容剑心问,“是她吗?”
姜铭反手把后车门推开,“上车。”
那女人上车摘掉帽子,慕容剑心才看清她的模样,“是你。”
易观离微笑打招呼,“好久不见。”
看到她,慕容剑心心定了许多,把车子开起来,才回她一句,“好久不见。”
易观离冲她笑笑,伸手拍拍姜铭的肩膀,“出了什么事,大晚上把我叫出来?”
姜铭回道,“一个朋友被困在墓里了,太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她话还没说完,讯号就断了。”
易观离轻笑摇头,“你怎么认识这么多倒斗的,真想以此为业了?”
姜铭摇头,“她不是倒斗的,是考古系的学生,这次是跟教授出去学习。”
易观离点点头,“原来如此,那就不用太过担心了,既然是官方的考古行为,估计现在已经开始救援了。”
话虽如此,可慕容剑心还是把车子开的飞快,上了高更是飙到了两百加,即便姜铭和易观离都有功夫在身,还是有点吃不消。
经过一夜的狂飙,第二天早上八点,他们就赶到了豫省信阳,直奔鸡公山而去,在鸡公山东二十公里处,他们找到了负责救援的队伍,也摸清了情况。
就在洛霏霏跟着导师还有考古人员进到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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