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啊二傻……没想到还是你救了我一命啊……”楚云飞心中默默的感叹一声,此时的他背脊已经全部湿透,整个人都被冷汗浸湿,就像是从水里面捞了出来一样。
眼前的所有景物此时都已经消失,什么苏雪莹、苏哲、所有的人都不存在,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只有镌刻在记忆中的人影证实这楚云飞曾经经历过的种种。
楚云飞抬头看去,眼前血河之水滚滚奔腾,血花四溅,又滔滔不绝,不知道要流向何处,更不知道究竟从哪里开始,一如既往地不断流淌着。无数白骨和破碎的兵器、盔甲随着浪花的涌动而出现,有快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里到底生了什么?”楚云飞喃喃一声,满脸的震撼。
“是你搞的鬼?”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手中的黑色长剑,乌黑的剑身上面一抹幽色闪过,似乎是在嘲笑楚云飞被轻而易举的迷惑。而此时白色长剑也不甘示弱的闪过一道亮光,似乎是在与黑色长剑针锋相对。
“你们斗来斗去,我确实差点倒了大霉了。”楚云飞苦笑一声,一股郁闷之色溢于言表。
手中的黑白长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来历,但看黑色长剑能够轻而易举的将自己迷惑,其强大之处不言而喻。至于白色长剑,似乎要差上很多,只能在幻境之中给予自己一点提示,却无法直接破开幻境,将自己带出来。
“当我刚一触摸到这两柄长剑之时,告诉我是有众生的邪念与正气铸造而成。正气无坚不摧,无所不破,诛尽世间万恶锋锐无比,霸道异常。而邪气则是浩大无垠,狂暴决绝。威力相比之下,确实是比正气要强大的多。不过两者各有优劣,正气强在无坚不摧的锋锐,而邪气则是强到其浩大。”楚云飞心中想到,将黑白长剑聚到眼前,说道:“正气凛然,无坚不摧,刚正不阿,是为君子之意。那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做君子剑。而你邪气凝聚,蛊惑人心,但在我手中却只能作为对抗邪气的很冰,就叫做破邪剑!”
楚云飞话说完,白色长剑上面流光一闪,之后便悄无声息的沉寂下去。而黑色长剑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动静,似乎对于楚云飞毫不在意。
抬头望去,眼前的这条血色大河依旧是绵延无尽,血花翻滚将无数的尸体和破碎兵器掀出来,却没有丝毫的声音传来。一直这么安静的蹦腾着,诉说着无尽的怨恨之意。
目光向着一边看去,一个青年静静的站立在边上,脸上满是意气风的张狂之色。
此人身穿长袍,胸口上面一个浑厚的“离”字熠熠生辉,身上淡淡的金丹期气息不断弥散,显然距离元婴期也只有一线之隔。
“苏哲?”楚云飞心中一凛,脱口而出。
“你认识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苏哲竟然清醒了过来,扭头看了看眼前的血河,也是一脸的迷惑。
“曾经有幸在远处见过阁下的阵容。”楚云飞脸上挂上了一丝危险,心中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竟然真的鞥有这么一个人,而他的名字也真的叫做苏哲!这么说来,死在我手上的苏雪宁也是存在的?苏雪莹接受灌顶修为提升到元婴期也是真的?那这样说来的话,我看到究竟是未来,还是说仅仅是一个虚构出来的而幻境?”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可曾看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苏哲清醒过来,皱着眉头,对着楚云飞一阵颐气指使的说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她没有看到那两位对峙的前辈?也没有看到他们手中的黑白长剑?”楚云飞心中思索间,脸上却是挂上了一丝冷意。
这个苏哲还真是霸道惯了,说话校长阿布道,莫非真的当自己是奴仆不成?只是是可惜,楚云飞从来都不是一个甘愿受气的人,更不是一个无能的脓包,被人像是努力一把你的而呼喊。
因此,楚云飞之时扭头不屑的瞥了苏哲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本王在问你话呢?耳朵聋了?”苏哲看到楚云飞的样子,楞了一下,之后火气瞬间冲上心头。
从小就是生活在奉承之中,虽然良好的教育让它看上去谦卑,但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心中的傲气。此时见到楚云飞不屑的样子,火气瞬间涌动,冲着楚云飞喝骂道。
“我又不是你爹,为什么一定要回答你的话?”楚云飞斜着眼睛瞥了苏哲一眼,不屑的说道。
“你找死!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竟然如此放肆,信不信本王诛你九族,杀光你的同门!”苏哲指着楚云飞,怒喝道。
“你们苏家行事一向如此嚣张跋扈么,动不动的就要灭人满门,一不高兴就要灭人宗派。”楚云飞心中杀机四起,脸上却面无表情的淡淡问了一句。
眼前的一幕何等熟悉,竟然和幻境中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了那个倒霉的苏家修士,也没有了那两个死去的前辈。
听到楚云飞的话,苏哲阴测测的一笑,道:“我行事就是如此霸道,如此的嚣张。你怕了吗?哈哈……只不过很可惜,我说话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从来都没有人能够活着离开。不过嘛……只要你跪下给我磕九个相投,顺便把我的靴子舔干净,我就饶你一命,哈哈哈……”
“呵呵,好一个嚣张霸道的大离国皇室!终于见到了比我的师傅和师兄师姐还要嚣张跋扈,肆无忌惮的人!”楚云飞一脸感叹的说道,面露嘲讽之色:“本来和你无冤无仇,还打算放你一马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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