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发泄过了,我实在怕忍不住。他还需要体力做纹身,想到这里我便转了身,点了烟出去和医生讨论图案规划。。
天火红莲。这文绉绉的名字已经被医生嘲笑过了,而从心论,我倒觉得真的很好听。托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画匠,用最少的笔墨勾出这幅图来。四朵红莲,一朵含苞,三朵值了花期开的正盛。斜斜的插出来,骨朵显得柔软,全开的花儿显得坚韧,英气。无根无缘,倒也清心寡欲。
套上短裤,裹着巾子抱他出来,散发着温热的身子紧贴着我,攥着我衣服前襟的一粒铜扣不撒手。从脸到身子全是瓷白肤色,白晃晃的小腿格外修长。
“为何要我纹?”他抬眼问我。
你生是我张启山的死人,死是我张启山的活鬼。生死我都要了,不留些记号怎么行?
“好看。”我这么说道。见他皱眉,估计是怕疼,又复安慰道:“不会太疼,忍忍就好,我在自己身上试过。痛极了就停,改日再作,再说这图也不是几天就能完成的。”
他执意要看我身上所纹何物,我只得脱了上衣,用手蘸了酒拍打大胳膊,不一会儿胳膊外侧便显出钢印似的一个圆圈,里面正楷一个“红”字。
他手指尖一点一点的靠近,直到冰凉的触感碰上气火旺盛的体温。怔怔地描摹了一遍纹痕,抬头木木的问道:
“二月……‘红’?”
我点点头,揽他入怀,只是不知应当说些什么。便任他那长眼睫刷子似的刮蹭胸膛,痒痒的。
二月红呵……我何时能告诉你,张启山早了了恨,那人命也早已不在乎,二月红,回来罢。
他不是那疤痕体质,趴在石板台上,背部除了蝴蝶骨突出再无瑕疵,光滑绵软。头发顺在一边,侧过头看我。我捏起他的下颌,横了只监狱常用的软木棍在他嘴边,叫他含了去,免得咬到舌头。
计划纹身从腰际开始,一花一藤的斜纹至另一侧的蝴蝶骨,绕过肩膀一直到靠近左胸口的地方,用整朵红莲作为收笔。
自己不知在多少人身上练习过割线,只为了能掌握到最好的角度,恰到好处的深度,和下针带来的痛楚,如何能降到最小。
不愿假于他人之手,说不清,只觉这是我要留得标志,亲手勾线上色再到完成,才算顺理成章。
我拍拍他的臀,明显感觉身下的人全身紧绷,示意他要开始了。画好线的轮廓,拓印的非常相似,深吸一口气,稳住手,下针。
“切忌勿太细,过浅,浑开。”医生在一旁不断指点,小心的运针,半刻不到便出了一身汗。二月红更是,冷汗一层一层,痛极皮肤上都起了一层小颗粒。
真是费神,可却觉着不出有多累,明明比处理军务还要耗人。听他咬着软棒,一声一声的或轻轻□,或鼻腔闷哼,无一不使人紧张振奋的
小心下线,吸血药棉换了一块又一块,手心满满的全是汗。针尖挑破皮肤,提起来,总会晃一下眼睛,几番下来眼里明显充血,压住眉心缓了好一阵才算过劲。
从腰际到后背中央的一部分勾线完成,我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且不说他痛的快要虚脱,仅我这施针的人都累的不愿动弹。打起精神把他抱进怀里,小心不碰到背,问他:
“疼么?”
他点头,嘴唇都在颤,软木棒将嘴角磨得发红。低头慢慢咬上他的下唇,伸出舌仔细的舔着细致柔软的嘴角。他环上我的脖子,冷汗出尽胳膊也是冰冰凉凉,抬起头配合着我。精神似乎有些异常,身子一直痉挛着,我不停顺着他的头发安慰,舌头将他的牙齿一个一个的舔过,将他那柔软的舌头吸进嘴巴里,然后再顶回去,搅拌着。
安慰似乎起了作用,舒服的□从鼻腔和喉管传出来,嗯嗯啊啊分外好听,若不是念他后背的疼痛,真想在这儿要了他。。
叮嘱他趴着睡,切勿沾了水,待医生收拾好器具,我也将他安置好,摸摸他的头发,心想今天辛苦了。。
“走了,明日再来。”
他急忙双手握着我的手指吃力的坐起来,疼得不住倒吸凉气,紧握住不松开,问道:
“明日就来?”
看来真是刺疼了,他怕是自觉明日再来经受不住,我只是想尽快纹好,明日晚,足够了。
“明日晚上。快躺回去,莫要受了风。”
他松开手,抬头一直看着我,松了口气似的,慢慢趴回床上。
为何要松口气?出门点了烟解乏,不住的想着。。
我走了就这么值得你放轻松?
罢,深吸一口烟,坐上车。
确实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第二日下午便接了医生驱车前去监狱,今晚有局应酬推脱不开,不愿耽误进程,纹身这种事情要速战速决才好,拖久了反而容易受风感染
下通烟道的屋子还算暖和,只是到了夜里不再烧炭火会觉得更凉些。进门时他还在睡,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我,被子搭盖在腿上,露出整个白软的后背。可能是肩膀凉,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肩膀。绕到前面去,看样子睡得并不踏实,皱了眉,长眼睫侧面看起来一动一动,我摸摸他的头发,很快便醒过来。
含糊的不知说了句什么,坐起来,长长的腿刚好够不到地。趁他迷糊,我伸手托住他腿弯,避开后腰上的刺青将他抱了起来。换作清醒时不知有多不愿意我动手动脚,这般温顺的模样还真是少有。
他寻死那段日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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