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经过“五月花”总店的行人开始多了起来,店门的招牌焕然一新,常宵左望右望很满意。
牛郎们扭着纤腰,进店去继续接待客人的工作,同志情人们也陆续抬腿迈进了“五月花”的店门,这家集酒吧与某种服务行业于一体的“五月花”连锁夜店,在这个城市很出名,也很受欢迎。
常宵没有立刻进店,随意地站在店前,欣赏着由他找人设计刻出来的新招牌上的三个字。
五月花,五月的花儿啊,温柔芬芳,在这繁华都市迷离夜色中,静静地开放。
表面静谧,里头却热情澎湃,柔软迷人。
就象,恩,就象小受身体里面柔软的那根管道……
不错,确实是个好名字啊~~
一阵夜风吹来,撩动常宵轻柔飘逸的过腰长发,发稍暧昧万分地拂过他比例极佳地腰身臀部,在那段不小心暴露出来的柔韧蛮腰上漫舞轻擦,风情飘逸,端的煽情勾人无比。
沿路经过的不少男男女女都将惊艳的目光投向了五月花店前的这位大美人,甚至有人偷偷地取出手机,朝着常宵的方向拍起照来。
常宵没有注意,只是眯起眼眸燃起一支过滤嘴长烟,夹在食中二指上,在夜色朦胧中若有所思地潇洒抽了起来。
不知是谁摁了一下闪光键,引起了宵美人的注意。
美人回过神来,回头冲着路人宛尔一笑,然后利落地弹灭烟灰,转身进店。
一时间,惋惜叹息声在停驻的行人之中酝漾开来。
几位着装学生仔模样的少年,乍见比他们校花还要美丽万分的大美人,心中皆兴奋地不能自持,聚在一起热烈讨论片刻之后,终于一起下定决心般红着脸低着头跟进了五月花店。
不过他们没有注意,这家看似酒吧的娱乐场所,进出的都是男子。
店门口的保安眼见常大老板无意中又吸引了几个男生仔光顾本店,不由暗地了叹了口气。
老板无罪,美丽其罪啊!
妖孽,当真是个妖孽!
不过这一回,他们的常老板却没有将这几位清纯的少年拐弯。
片刻后,便听店内传来一声愤怒的河东狮吼:“你们这几个下边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全给老子看仔细了,老子全身上下肌肉结实比例均匀,男人的不能再男人了,又有哪一点象女人了?恩?!我叉你们个没眼珠的xxx,追女仔追到gay吧里来,瞪什么瞪,还不快给我滚!再不滚蛋,老子x暴你们的xxx!我¥#¥—…#¥+*”
一通粗俗的话语吼下来,几位刚刚春心大发的少年郎登时给吓得魂飞魄散,心脏差点停止摆动,逃命般飞也似地奔出“五月花”夜店,直绕出了好几条街道还不敢回头。
大美人,实在,实在……妈呀,太可怕了……
常宵在店里半挂衣衫一通跳脚发飚,店内的客人与店员顿时一阵头疼,美人虽美,但是一发作起来,那个火暴的性子实在没有几个人能吃得消啊,于是有机灵的赶紧着陆总管去请谢大老板来。
谢牧一进前厅便听到常宵的尖刻漫骂声,很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将发飙中的常美人连哄带拉地弄出了店门,
“牧,你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吃你最爱的牛排啊。”谢牧温和答道。
“哦……”今天的牛排,对常宵美人的吸引力好象并不太大,“喂,牧,你说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倒霉?”
谢牧笑了笑:“你不就是一大早去本家探望父母大人时,碰到了你的霉星死对头常一表弟么?”
常宵撇撇嘴:“还有。”
谢牧又笑了笑:“哦,还有中午,你好象还和市长的儿子打了一架,不过你不是打赢了么?”
常宵郁闷道:“他说我长得娘,妈的,老子就算长相不够men,但哪里娘了……”一说又要跳脚起来,“你说那家伙他自己的头发,一半秃顶一半红红绿绿,这鸟毛都没长齐,还搞什么另类?!老子不过是去理发店修个头发,想要削薄清爽些,要说娘,那混蛋才……”
“好拉好拉!”谢牧非常有耐心地挽住常宵义愤填膺乱挥乱舞的胳膊,拖着他快步往前走,“不愉快的事就暂时丢脑后去吧,你看,前头就有一家档次不错的牛排馆呢,我上次去那吃过,味道还行。”
“是吗?”常宵眨了眨眼睛,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那家的牛排烧得软不软?”
“唔,还满鲜嫩的。”
“切,我喜欢硬一点的。”常宵有点不屑。
硬一点?呃……
谢牧忽然有点冏,这话怎么听起来好象怪怪的?
忽然想起前几天在自家店里应酬个老客户,喝多了酒去洗手间泼脸漱口时,无意间听到的某小受与某小攻的对话。
受:哥哥,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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