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白。”
司徒长青离开后,司徒寒歪坐在那儿,一边思考,一边五指叩在桌面上,得得得得得的马蹄声从指下传来。
司徒简慈祥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这是他两周岁开始就惯有的动作,每逢认真思索某件事时,他都会在木桌上叩响五指指尖,声音由小渐大又由大渐小,似有马匹从远处疾驰而来又疾驰而去。连经常去将军府找他的太子都学会了这个动作,可他竟然大胆地跟太子使小性子,说这是他的专用招牌动作,不要学他,太子被他胡搅蛮缠不过,才放弃了。可他去皇宫时,竟无意中发现太子在宫中偷偷的用,顿时失笑不已。这小子的胆子被他们越养越肥了!
可看着他做这个动作,再想想太子的动作,不同的人做相同的动作,还是觉得自己儿子做起来好看又动听,顺眼又顺耳!
剑无尘静静看着他,目光越来越温柔,那桌上的白嫩小手,他好想握在手里!他觉得自己似乎病了,断袖之病,且还病得不轻,因为对面是一个仅十岁的孩子!
第二十章 引君入瓮
收到详细战报的百里一铭,得意地阴笑着,司徒寒你个小兔崽子,看你还藏?看朕怎么把你的才智一点一点的都榨出来!想无官一身轻、逍遥于江湖、快乐于山水间?等太子不需要你的时候吧!哈哈!既然抓住了奸细,朕且等着看你如何将费莫泽尚全体歼灭!
费莫泽尚收到探子的纸条后,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完全相信,他本就是个谨慎又多疑的人,士兵又折损在了地道里,不可能不疑心这信的真实性。但第二天晚上,他就得到了关于司徒二公子司徒寒的部分情报,上面还画有制造铁汁之物的简易图样及名称,虽然依然没有破解之法,但总比像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感觉好多了,于是他开始相信起来。
再两天后的晚上,他又接到了关于对撞车的详细说明,以及城中军队的人数及现状,拿着情报的此刻,他已经深信不疑了,因为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跟他预测的差不多。同时,上面还写着“司徒简伤势过重,仍在昏迷中,部分将军有离城撤退之意,正在争论商讨。”读之令人甚为心悦。
又两天后,在费莫泽尚有些焦急的等待中,密信终于再次传来,只有一句话:“司徒简苏醒,但伤势更加恶化,再次陷入昏迷,司徒长青决定于明日夜里丑时从东城门离城、并提前暗开西城门迷惑王首为退军赢得更多的时间”。
召来众将领,将情况一说,众人一致认为要趁此机会杀进去,在东炫军撤退没有任何防备之时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好!全部做好准备!我们该行动了!”
“是!”
城门紧闭的流风城里,这几日里军兵百姓们一直忙忙碌碌……
沉浸在夜色中的流风城,准备迎接一场血的洗礼,在模糊而淡弱的月光中,静谧异常。
子时,费莫泽尚兵分两路,三万人的东队悄悄行向东城门,另一队列好队原地驻留。探子于东西两城门外暗听动静,随时禀报。
月亮时而露下蒙着面纱的脸、时而隐在云后缓缓移动着身体。
丑时,流风城里传出了大队人马整军待发的声音,虽然似是极力在压低,但耳尖的西城门探子还是听出了与往日的不同寻常,而那声音是渐渐向东城门的方向移去并消失的。
费莫泽尚听到了低声禀报后,嘴角动了动。“传令,按计划把他们全部堵杀在城中!”
“是!”传令兵立即去传令。
当东城门传来喊杀声时,虚掩的西城门同时被推开,城内的街道干净平整而空旷,空无一人,“点燃手中的火把,随我杀进去,截断他们的后路!”
“是!”
“冲啊!”
当西队步兵们一路直至速度完全提上来时,原来平整的前方城市中心道路上——
扑嗵!扑嗵!扑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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