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子浩哥说得好。子浩哥,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说着,子涵和他父亲将目光都投向了子浩。
“没什么,就是想起上次和母亲一起登山时的情景了。”
“跟我们讲讲吧。”子涵一想又有故事可以听心里美极了。
“子涵,怎么这么不懂事,或许子浩不想说呢。”子涵的父亲看着子浩有些犹豫便说道。
“没什么的徐伯伯里面应该装着这份日记呢,给你们看看也没什么关系。”说着子里面掏了好久终于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本子,上面用楷体端端正正的写着日记本三个字。
“数日的阴雨连绵过后天开始悄悄放晴。晌午过后,我背上双肩包陪母亲去登山。
毒辣辣的太阳向人们泼洒着着熟悉的“温暖”。此刻,使人大汗淋漓的温度变得不再令人厌恶,相反的,犹如瑟瑟冬日中那盆烈烈的火,在经过与我几日潮湿心灵的对话后变成一江春水暖暖的流,流遍身体各处。
在路上,就这母亲柔柔的语,和着夏天暖暖的风,我牵着母亲的手大踏步的向着目的地前进。路旁的柳随风摇曳着,风与枝条相互轻轻的摩擦,枝条与枝条之间相互碰撞着,他们并不是和谐着的,也正是这种不和谐才迸发出一种力量的美。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腿变得酸酸的,汗水从额头上顺着眉心鼻梁流到嘴唇上。一阵暖风悄悄袭过,虽然是悄悄地,但却因为那风中夹杂着泥土的清香被我察觉到。我将背包的双肩带向上拉了几下,问母亲是否就要到了。母亲从我背包中拿出水,喝完之后望着远处那座上点点了头。
这里的山是到处都有的,四面环山来形容是一点儿不过分的。我对山有着特殊的感情,特别是巍峨耸立的高山。人们总说太阳会落下山去,第二天又会出来,从此,山,便在我心中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我也曾幻想过,在山的那边或者真的是海,难道太阳落到海里去了?当我第一次登上山顶,发现山另一边铁青着脸的山我并没有一丝的失望,此刻,我便喜欢上了“荡胸生层云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也喜欢站在巅峰呐喊,向着远处肆无忌惮的喊,声嘶力竭的喊,毫无顾虑的喊,随心所欲的喊。
山路时崎岖的,是蜿蜒的,是与来时的路有些区别的。虽然阳光还是那样的毒辣,但其中带上了点潮湿,湿的让人心烦意乱,湿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风仍然是暖的,但其中又增添了泥土的清香;没有了杨柳枝条的随风摇曳却是满眼翠绿翠绿的柏树,只是呆板的站着,铁青着的脸,如果不是这层绚丽的翠绿,或许我会讨厌它。一些奇形怪状的碎石总是会及其不尽人意的出现在最不恰当的地方。山路很窄,母亲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让我走在里侧。
我总是不断地向外侧张望,时不时的也会收获一些惊喜。幸运的,在这满山翠绿的柏树中有时竟能发现一些淡黄淡黄的菊花,或者是一些如枫叶般椭圆形叶子不知名的花,有了它们的点缀,使得这片绿奇迹般的活了起来。
母亲紧紧地攥着我的手,并且时不时的用攥着我手的力度来提醒我前方的路况。
半山腰上,远远望去,万绿丛中一簇红,虽不是火红,但是红的如此的骄傲。这一排排的酸枣虽然参差不齐但却是整齐的排列着,一个个酸枣沉甸甸的挂在枝头,欲欲下坠。许是有了几日雨水的洗礼,更加精神抖擞;红红的枣子夹杂着一点儿绿,宛如一个个羞答答的美少女。摘下一个放入嘴中,轻轻一咬,全身如过点般从头到脚,又如激流一般一下子涌上心头耐人寻味。只此一颗就够了,正如有些东西的确是不能以数量来计数的,只能淡淡的回味。
还在回味着奇妙的感觉,一抬头便已然到了山顶。远处,一大片一大片的绿,是那种油油的绿,动感的绿,摇曳的绿,如一张白纸上面的一滩绿,风吹过后吹出的一抹不规则且生机勃勃的绿。酷热的天气仍挡不住朴实的劳动人民,他们弯着腰,虽然在我看来只有绿豆般大小,我看不到他们的脸,我想一定是拗黑的;我看不清他们的身体,但一定是结实的;我更想不到他们在干什么,但一定是伟大的,是那种平凡中的伟大,是头顶天脚踏地的巨人。马上的车辆并不是飞驰而过,虽也是车水马龙,但是速度明显的缓下来,却是人行道上的人,熙熙攘攘的快速移动着。一座座上连绵起伏没有中断,一直延伸到遥远的远处。此时,虽有一股来到山顶的感动,却没有我想的那样浓烈,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浓浓的静谧。这是一份不同于寂静,也不属于孤单的静,静的如此的沉,静的如此的真,时间仿佛真的定格了这一刻,风也静止了,静止在我的耳边。久久……期间我并不知道母亲在做什么在看什么。
我回过神,缓缓地躺了下来。天空并不是深蓝色的,云朵也并不是洁白色的。一架轰轰的飞机划破了我的这份静,留给我的只是一抹白白的,一直消失在远方的远处。我目送着这架飞机,它要飞向哪里我并不感兴趣,而此时我却想起了太阳到底会在何处“落脚”。
太阳渐渐地开始落山了,我也母亲也开始准备下山了。我腿不停地颤抖着,母亲仍坚持的要攥着我的手,可是无论如此我和母亲步伐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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