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是雷令阳的朋友,可以是雷令阳的哥们,可以是雷令阳的兄弟,但是独独不能成为跟他有特别的关系的人。
如果我是个女人,那又另当别论!
可惜,我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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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楼处的姑娘倒是挺热心的,隔几天就会给我拍一堆正在建设中别墅进度的照片发到我的微信上,当然,我也请她单独吃了几次大餐,小姑娘挺大方纯真,至少在我面前是这么表现的。我并没把每个人都看得非常的简单,也没把每个人看成都是图谋利益的违心分子。我还能分清楚好坏,小姑娘在我面前很单纯,那么我对她也就不怎么吝啬,吃几顿大餐也花不了多少钱。
快九月份的时候,我接到了舅舅的电话,他很快就要回国,时间大概是九月中旬的样子。他会带着父母的骨灰回来。我很期待也很盼望,于是早早的就定下九月中旬京城一家比较著名的大酒店的套房,想着我们俩人十八年没见面,总算可以秉烛夜谈。
只不过这事儿我没告诉任何人,雷令阳最近很忙,手头上的几个积压的案件都要在限定的时间内侦破完毕,想起来,这会他们三队的压力可不是一般般的大,连三餐都是苏文领好饭盒就先送到隔壁大办公室,雷令阳和小李子也不过来蹭地方边吃边聊天了。
到九月的时候,雷令阳基本上不在深江市,而是和小李子分组出差分工处理案子。而我也就是这个时间接到了舅舅已经到达京城的电话,赶忙收拾行李,跟总队长报备一声,就踏上飞往京城的飞机。那天晚上,在酒店的餐厅包间里,我见到了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的舅舅邵冼武。
三十多岁的年纪,晒得黝黑的皮肤,挺拔健壮的身躯,英俊威严的样貌,穿着一身军装常服笔直的站在包厢里等我。我不顾一切的扑进他的怀中,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出来。“舅舅!我们终于见面了!”这是我十八年来第一次看见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邵冼武放下准备敬礼的手,紧紧地抱着我,声音也有些哽咽:“小朗!我的好外甥小朗!这些年你辛苦了!”
其实邵冼武严格意义上算是我的隔代表舅,和我母亲邵华同一个宗族,同一个直系,只是两人的血亲关系隔得稍有点距离。不过小时候我倒是记得母亲总是会念叨邵冼武的名字,虽然隔着不近,但是母亲却非常看重也很喜欢这个表弟,因此从小就告诉我邵冼武是我的舅舅,我只能叫他舅舅,而不是一表三千里的表舅。
我们两人热切的拥抱之后,还是邵冼武放开了手,引着我走到位置上坐好。说:“我已经点好菜了,我还记得姐姐说你最喜欢吃的那些,不过这酒店是挺国际化的,没想到家常菜倒是没有,今天将就着吃点,改天舅舅带你去吃京城里最好吃的家常菜。”
吃什么都无所谓,我反正不挑食。席间说得最多的还是我们各自的生活。父母的骨灰已经送到了烈士公墓保管,邵冼武告诉我手续已经在办理中,大概明后天就差不多可以去签字了,墓地他拿了资料回来,这两天我们可以参考资料选定一块,费用的事情也不用我担心,因为是烈士,所以我们自己只要出管理费就行。
而父母亲曾经工作所属的军医院似乎有打算在烈士公墓那边办一场追悼会,虽然有可能父母们曾经的同事们不一定都会来,但是毕竟他们是出去支援而出的事故,并且一别十八年才回来,怎么都不能简简单单弄个后事。邵冼武倒是没反对,只回复那边说要跟我这个唯一的直系血亲商量商量,有消息再通知军医院。
我撇撇嘴表示出不可置否的态度。说白了,如果真的那么在意我父母亲,早十八年前干嘛去了?
那天夜里,果然我们俩人都没睡觉,吃饭之后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不少零食和啤酒,提到房间里坐在地上说了整整一宿的话,还各自分享自己手机里的生活照片,很是激动和兴奋。
然而第二天我们都睡到下午才起来,洗漱之后出酒店去找地方吃午饭,我问邵冼武要不要回部队去报道之类的,他倒是说不用,已经报道完毕,现在是正式休假的时间,这十几年攒下的年假可不少,虽然不能一次都用完,至少陪我在京城半个月是完全没问题的。如果单位有临时任务,他离开也只是很短的时间就会回来,让我不用担心。倒是过一周后有几个会议要开,最多也是半天时间而已。
我又问他:“那你还会继续出去执行任务,离开国内吗?有危险吗?”
邵冼武揉揉我的头发说:“小朗,我是军人,是军人必定是一保家卫国为己任,我也肯定还会出去执行各种任务,也会离开国内,或许还跟之前一样,我们一年里只能通一到两次三分钟的电话,危险也会有,但是我向你保证,我肯定会安全的回来,一定会回来。我是你唯一的亲人,同样你也是我唯一的亲人。等我老的时候,我们要一起找个带花园的房子相伴到最后呢。”
我忍不住往他肩头依偎上去,说:“你怎么就不说和自己的妻子孩子相伴到最后呢!万一你结婚,我也结婚了,两个糟老头不陪着老婆孩子,相伴个啥啊!”
“哈哈哈!小朗,你怎么会觉得我会结婚还有孩子呢?”邵冼武促狭的朝我眨眨眼睛,“我这样的工作和满地趴趴走的人,怎么可能有女人嫁给我啊!”
也对,只不过我也不可能结婚了!想到这里,突然雷令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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