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蝉语这种见过形形□□的人不会再轻易失态的人,也是被这种无比嚣张的态度给惊到了。不过,他再一打量不懂礼貌为何物的瘦竹竿就知道了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水影都没有的嚣张气焰。绫罗绸缎穿了好几层的人,想也知道估计是个水之国官员之类的。不同于木叶的整块版图,零散的水之国中大名府第是和雾隐村在一个最大的岛屿之上的。所以,能在雾隐村里面见到贵族也就不是多么难理解的事情了。
蝉语到不至于被这种货色气到,他只是看向了有点为这种情况感到焦急的长十郎,“你们村子里面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么?”
“也不会经常。这个是大名最小的公子,因此有些骄纵。蝉语,你不要在意啊!”
轻笑了一声双手插兜,蝉语直接无视了眼睛快要喷出火来的竹竿转身和身后的三个小孩说话:“在水之国看了这么多,回去之后你们就要开始经常脱离自己的小队单独执行任务。我希望这次的经历能够对你们有帮助。作为木叶的忍者,要明白自己是有着护卫自己忍村的义务的!而在这种和普通人起冲突的时候,又应该怎么做呢?”
没等三个人回答,蝉语就给出了答案。竹竿青年在蝉语伸手双手合十结了个印之后就直接两眼一翻倒了下去。好整以暇地顺手整了整袖子蝉语笑着看了眼惊讶不已的长十郎,安慰,“没有查克拉调动的痕迹,没有近距离接触,甚至连一句对话也没有。这种突然晕倒在自己不远处的人大多数都是自己身体有问题的那种,对吧?”
明知道就是蝉语动的手脚,但是长十郎也只能木着脸点了点头。什么证据都没有,他们能干什么?况且一开始就是不懂事的小世子自己出言不逊的。
在雾隐村逛了一圈外带解决了一个脑子有点不好使的水之国世子之后,蝉语一行人重新回到旅馆。见识到这种和木叶差距极大的忍村之后,处在看世界阶段的少年们心里各自有什么想法呢?
早就察觉到忍者的强大不应仅仅从实力来衡量的宁次对于如今的蝉语有了一个很直观的感受。蝉语作为一个哥哥,在对待宁次的时候向来是关怀备至的。但是他作为兄长带给宁次的压力却一点没有少。一直以来都是仰望着蝉语背影的宁次,最想做的其实和佐助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少年人是渴望被认同的,能够战胜一直以来走在自己前面的兄长,这种事情,只要是个男孩子都会想做!宁次倒不是对被看成是弟弟保护起来有什么抵触,他只是想,同样长大成人,作为弟弟的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能成为蝉语的依靠?
就像佐助想的那样,哥哥这种人真的都有点自以为是啊!擅自就决定了弟弟的成长什么的,迟早作为弟弟的我们也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不仅仅是作为弟弟而存在,作为日向宁次这样的个体,迟早也会让你看清楚的!
佐助一直以来被鼬影响的太深,他的眼睛几乎看不到除了这个人之外的东西。而因为差不多的原因同样和卡卡西一样在意宇智波的蝉语对佐助也不可谓不上心。这次借着施展强硬姿态的机会让眼里只有追求力量的佐助也看看实力之外的其他东西,这何尝不是蝉语的目的?
佐助也确实被影响到了。深入思考忍村这种形态之后,免不了就会思考一个忍村之中各种盘根错节的关系。而能够开始这样想的佐助,智商没有下线,关于当初宇智波一族灭族的种种疑点就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佐助的脑子里。而且,看到蝉语他总是忍不住和鼬来作比较。同样是天纵之才,蝉语在让他们看忍界,考虑的也都是在村子的层面上的东西。这些是不是才是自己和鼬之间不能理解的原因?眼光还放在一族仇恨上面的自己,当然是不会理解鼬的做法的。但是,如果鼬也像蝉语一样是把眼光放在村子的角度,那么岂不是自己一开始就和他站在了两相对立的一面?
所以,其实鼬是真的有隐情的?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佐助心里就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喊着:是啊!是啊!这就是真相啊!那么爱你的哥哥肯定是有苦衷的啊!
佐助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之前的坚持到底是在干什么啊!可恶!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鹿丸不同于以上两个被自己哥哥影响的太深的少年,他学到的更多的是技巧性的东西。国与国、村与村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不同的立场之间在面对怎样的局面的时候是不是会有共同协力的可能?而了解这些之后又应该要用怎样恰到好处的手段来达到对己方利益集团的利益最大化?抛开了村子里面的纷纷扰扰,以木叶为立身之地放眼忍界的时候好像有趣了很多啊!
同样相处在一起的几个暗部,对于少年们的成长速度都暗自在心里惊讶。那种心理改变之后带来的生理面貌变化对善于观察的暗部来说不难发现。能达到这种成长速度的才有资格被称为天才么?被木叶看好的少年们真的是从来不能小看!
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影响,蝉语也很满意。老一辈的忍者还尚在,年幼的一辈正在茁壮成长,而正是木叶顶梁柱的他们也从未停下脚步!这样的木叶,如果能安稳地发展起来的话会让所有的国家眼红的。但是,木叶因为地理、实力等原因总是会处在被敌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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