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
一个星期过后,谭舒阳才回校上课。他回来的时候,脸上还有微微的青色,看得出是受过伤,同学们都很关心他,问他怎么回事,他微笑着解释,自己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欧阳文昌有打架的经验,他仔细端详着谭舒阳的伤口,怎么看怎么不觉得是摔跤。晚上回到宿舍后,他又仔细看了半天,突然吼道:“妈的!有什么事你不能跟老子说的?谁他妈的敢动老子兄弟,看老子不把他妈的大卸八块!”
谭舒阳笑着说道:“真是自己摔的,可没人敢动你兄弟。”
“真是自己摔的?”
谭舒阳笑道:“是呀,边走边看书,结果走楼梯的时候,不小心一滑,就扑通摔下去了,倒霉就倒霉在脸先着地,所以就这样了。不信你问唐乐?”
唐乐插话道:“是呀,我看着舒阳摔下去的,摔得可真惨。”
欧阳文昌还是不信,盯着唐乐道:“你真的看着他摔的?”
郑新在一旁道:“你可真啰嗦呀,本人和证人都说是摔楼梯,你干嘛不信?”
王兵却说:“欧阳文昌也是关心谭舒阳嘛!”说着朝欧阳文昌友好地笑笑。欧阳文昌连忙道:“就是呀!”
一旁的吴昊、赵罗海、郭灿,相继大笑起来。
欧阳文昌被笑得不好意思,又看谭舒阳和唐乐说得轻松坦诚,这才不得不相信。
萧楚严躺在床上,听着室友对谭舒阳的慰问,听着欧阳文昌的话,如同局外人般,什么也没有说。
自此之后,萧楚严终于回到了上高中前就期望的一个人独来独往的生活。唐乐和谭舒阳都没有再跟他走到一起。在一个班级还感觉不到什么,但是在同一个宿舍,心眼多的吴昊、郭灿、王兵都明显感觉到谭舒阳、唐乐、萧楚严三人之间的隔膜,原本走在一起的三个人,突然散了。而且平时在宿舍也很少交流,三个人都猜想,谭舒阳受伤的事情,只怕没有这么简单,但既然当事人都不愿多说,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道。欧阳文昌因为不跟他们一个宿舍,又不是一个心眼多的人,自然没有注意他们之间这种膈应。
萧楚严、谭舒阳、唐乐,都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雁过留痕,很多东西,是怎么隐藏也隐藏不住的。
这天下午,萧楚严经过教室厕所的时候,突然听见男厕所里面有人大叫:“救命!”声音还颇焦急。
萧楚严被吓了一跳,但随即便想,这在厕所里面叫“救命”的人,大约便是上厕所没带纸。他心下觉得十分好笑,难得多管闲事一次,走进去问了句,“是不是没带卫生纸?”
那人忙道:“是是是!兄弟!帮帮忙!”
“行了,等着吧。”萧楚严笑着出去了。
他沿着走廊回教室的路上,看见教师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而办公桌上就放了卫生纸,他想也没有想,就扯了些出来。他拿着卫生纸走到厕所,从隔间的底下递给对方。
“兄弟,多谢你了!”那边说。
萧楚严细听声音,这才知道对方竟然是欧阳文昌。
欧阳文昌还在说:“兄弟!你哪个班的,叫啥?我请你吃饭呀!”
萧楚严本打算马上走,听到他的话,好笑道:“就别在这说吃饭了吧!”
欧阳文昌顿了顿,连说:“对对对!你出去等等我,我就出来。”
萧楚严没有听从欧阳文昌的话,转身就走了。
他以为欧阳文昌并不知道是自己,但两人好歹说了几句话,欧阳文昌也听出了声音是萧楚严。
欧阳文昌虽然贵为校长儿子,但其实个性十分幼稚,他不会像徐磊那样因为十分重视班集体而对萧楚严拳头相向,也不像周理、张天哲那样因为无法承担自己的责任而把责任推在萧楚严身上,他是一个注重义气感情,但又因为是一个温室里长大,而颇显幼稚的人。
他可以因为萧楚严一次无意的不理不睬从此对萧楚严态度冷漠,也可以因为萧楚严帮他递厕所卫生纸这样一件十分微小的事而从此把他当作兄弟。尤其他对欣赏的人,又更加热情,遂因为这样一件小事,萧楚严和欧阳文昌自此成为了兄弟。
萧楚严本来心中傲气,绝不可能因为欧阳文昌的几句感谢,几分热情,就忘记他曾经的讥讽,但显然,欧阳文昌个性幼稚,言语虽然轻浮,本性却坦诚友善。萧楚严了解到后,也就把曾经的事一笑了之。
这是后话。
此后的一个星期,欧阳文昌上体育课拖着萧楚严打篮球,下课偶尔拖着萧楚严一起吃饭,回宿舍偶尔拖着萧楚严一起。他当然不像唐乐亦步亦趋、唯唯诺诺的风格,他很豪迈直爽,常常勾着萧楚严的肩膀,就称兄道弟。萧楚严见到他的友善和真诚,也没有多说什么,便跟他稍微走近了些。
开学第二个周末的中午,萧楚严还是不想回家,欧阳文昌兑现着自己的承诺,硬要请萧楚严一起吃饭。两人于是坐在校外小饭馆,改善下伙食。
欧阳文昌胡天海地地说着,一会说:“你小子平时干嘛一副拽样?老子一开始还真不爽你。”听萧楚严解释自己当时根本不认识班上的同学后,欧阳文昌又说:“靠!老子好歹也算得上风云人物,你连我都不认识,太不给面子了吧!”他说着给萧楚严倒了一杯啤酒,硬逼着萧楚严喝下,萧楚严酒量不错,依言喝下了。欧阳文昌又说:“其实老子一开始还挺中意你小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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