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闻人语替摆进门,恭恭敬敬施礼:“晚辈见过伯母。”
时母看着眼前俊俏有礼的青年,忍不住笑容深了几分:“你便是阿语?”
闻人语颔首:“正是晚辈。”
时母点头:“果然是一表人才。”说完后才看向闻人语身侧的莫筱冉,眼中也是一亮,“这边是冉冉了吧?”
莫筱冉巧笑嫣然:“冉冉见过伯母,伯母果然是秀美端庄,温和华贵。”
是女人就喜欢听夸奖,这一番话下来虽然有点不合礼数,却也让时母高兴了不少。顿时白了自家丈夫一眼,似是责怪他刚才这么说一个灵巧可爱的姑娘。
时父十分无辜:我要是不镇住你,纳指不定还出什么幺蛾子呢。乱点鸳鸯谱可要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_(:зゝ∠)_你们想我没~
哈哈哈哈哈哈哈基三电五唯满侠,有的来约丫!
另,忙完了,以后徘徊在日更和两日更中。如果有事断更,大家也不要方。必然不会坑文,淡定!以节操作保!【你的节操在哪里?】
☆、第二十六回
时析静静看着几人交谈,目光逐渐柔和。不经意扫过自家三弟,立刻就发现自家三弟那双眼已经快要黏在自家师妹身上了。
时析:……
虽然一边是亲弟弟,一边是师妹,但还是不想让两个人凑成双怎么办?毕竟师妹那种彪悍的性子,他弟弟还是个孩子,是当真受不住啊。
时析抿了抿唇,放下茶盏,硬生生扭开目光。
他们的事自己去折腾,他是管不了。万一看对了眼,那也只能怪自家弟弟倒霉了。
这般想着,目光就下意识又回到闻人语身边。那目光并未有所掩饰,却让平日里定然会转头与他对上的闻人语僵了僵,反而没有任何反应。
时析凝眉:这是……怎么了?
言谈过半,午时将近。时父命人备好膳食,转道饭厅。
闻人语照旧坐到时析身边,替他备好餐具碗筷,又十分自然地拧了帕子替他净手。只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与时析的目光对上过。
时母和时父坐于上首,对于此景看在眼中,却未发表任何言论。
一顿饭就在这样诡异而又平淡的氛围中落下。
时父和时母许久未见,又恰逢午休便双双回房。反倒是时钰与自己哥哥多年分别,此时难得任性的粘着哥哥不肯离去。无聊的莫筱冉自然也不想午睡,干脆也就扎堆凑热闹。闻人语却一反常态没有陪着,径自回了房间。
主房之中,时父替夫人取了发钗,忍不住好奇:“不是早就念叨着替析儿寻个亲事,怎得回来反倒不张罗了?”
时母透过铜镜白他一眼:“你当我是瞎么?儿子一心都挂在个男人身上了,就是给他寻个天仙回来,他也不一定能看得上。”
时父顿时乐了:“你这眼睛挺毒啊,怎得看出来的?”
时母哼了一声:“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自然比你了解。”
时父拽过板凳坐在她身侧:“夫人,此事你当真不反对?”
时母叹息一声:“析儿自小没享过福,我自然是愿他过的平安喜乐,儿孙满堂。可……若是强要他娶妻,恐怕反而伤了他的心。他无承爵之心,男人……就男人吧。若这人是闻人语,也算是没看错了人。”想起午饭之事闻人语自然无比的举动,时母又叹了一声。
时父摇头轻笑:“何止是没看错人,即便是娶个女子,又有几人能如阿语那般照顾他?也就是咱家那个傻儿子,一心只当是自己拖累了别人,别扭着不肯承认。倘若两人当着能通了心意,也就不用我们做父母的操心了。”
时母哼了一声,脸上带了几许难过:“你这当爹的何时费过心了!当年……当年若不是……”
时父脸色一变:“此事说好了不要再提!如今析儿无事,就当我们什么都不知晓!若是真的捅出去,莫说析儿,连时家都要遭难。”
时母也只是伤情,并非不知道轻重,闻言只是一把推开了自家夫君,独身上了床。时父跟在她身后,温柔地哄劝了一番,这才见了笑。
若是时家小辈之中,过的最惨的莫过于时钰。
老二时昌虽然远在京城,却也混得如鱼得水。又不是身居要职,只要本分老实,即便是玩出花来也没人管他什么。
反倒是自小被父亲着重培养的时钰,因为资质不好通常要比两个哥哥更加努力。于是打小都没有过个轻松无忧的童年,每天都是面对着无数的知识书本和宗卷,强迫自己学习。
此时瞧见个与自己同龄,长相不错,又会一身功夫还能说会道,知道不少有趣的事的姑娘,难免会有几分想要亲近的心。
莫筱冉倒是没什么意见,虽然自己心理年龄大时钰不少,但是看着小孩包子脸上带着的新奇渴望,忍不住就想逗着他玩玩。于是两人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倒是十分融洽。
时析握着茶盏坐在不远处,似是看着两人,神思却早就飞到了隔壁。
时钰有些内力,只是没有学过轻功。莫筱冉干脆教了他几手简单的轻身功夫,虽然不能一纵千里,却也能使身法快上不少。随后便将人丢在一边练习,一边因为时钰摔得东倒西歪失笑,一边朝着时析走去。
走到近前,才道:“大师兄累了吗?”
时析摇摇头,无言。片刻后才道:“你们……今日出去遇到了什么?”
莫筱冉顿了顿,眉眼带笑:“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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