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连太后的面都还没见到,连皇帝的妃子也没勾搭到,不过撩拨了几个小宫女而已,竟然就被人发现了!
他心里后悔不迭,看着面容冷峻的贺坤更是怕得要死。
他还有大好的年华,他不想死,一点也不想。
就在这时,贺坤扔下了手里染了血的鞭子,然而没等杜忻松一口气,他又拿起了烧红的烙铁。
烙铁烧得通红,贺坤却丝毫没有放在冷水里冷一下的意思,直接拿着烙铁走到了杜忻的面前。
他看着杜忻虽然狼狈却依旧看得出俊朗的面容,冷冷一笑:“你说我要是把它贴在你这张脸皮上怎么样?”
杜忻闻言,一张俊脸瞬间变得惨白无比,苍白而龟裂的嘴唇不停地发抖。
大梁人注重容貌仪表,而杜忻从小生得好看,对于自己的脸皮就更加看重。一旦烙铁放上去,不提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光是毁容就是杜忻无法容忍的。
眼看着烙铁不断逼近,灼热的温度炙烤得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热意扑面而来,即便隔着空气,依旧能将人灼伤。
极度的恐惧之下,杜忻的眼睛越瞪越大,眼球布满了血丝,就跟病入膏肓了似的,再也不复以往的fēng_liú俊俏眉目含情。
再看冷着脸的贺坤,显然没有停手的意思。
杜忻终于忍受不住,凄厉地大叫起来:“不!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
贺坤看着他这副贪生怕死的模样,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随手将手中的烙铁放回正在燃烧的炭盆里,随即便冷冷说道:“把你知道的东西全都说出来,若有半句谎言,本官必亲自剥下你这张脸皮!”
他已经看出来了,杜忻对这张脸皮极为重视。与其再打他几鞭子,倒不如用这张脸皮来威胁他。
杜忻闻言后果然吓得半死,直接开始交代起来,将他背后的主子卖了个精光。
他甚至顾不得全家都还在那人手里扣着,一旦他说出来,家人必会因他而死。此时他为了保住自己的脸皮,却是连家人的死活都顾不上了。
贺坤听着他交代的东西,一张脸越发难看。在他受到的教育里,男儿立于世家,存在的意义无非保家卫国。
然而这杜忻却为了自己的脸皮连家人死活都不管,如此心性凉薄,简直不堪为人!
他听完一遍后,再次冷笑道:“你还有东西没说吧?怎么?不想要你这张脸了?”
杜忻吓得哆嗦了一下,看向贺坤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鬼。他微微沉吟,有些犹豫。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实在不敢,若是让贺坤知道他混入皇宫的真正目的,贺坤肯定会活剐了他!
然而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贺坤却没有再问,反而二话不说直接拿起了那根烧红的烙铁,举在他的面前:“你然你不想要这张脸皮,本官成全你。”
“不!不要!”杜忻叫得更加凄厉,甚至吓得鼻子眼泪都出来了,“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别用烙铁!别用烙铁!”
光是靠近,他都觉得上面灼烫的温度炽热无比,根本不敢想象这样可怕的东西贴在他的身上会是怎样的折磨。
贺坤这次却没直接将烙铁放下,而是寒声说道:“不想受罪,就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本官的耐心向来不好,你要是再敢磨蹭,这条多余的舌头就不必再要了!”
贺坤吓得痛哭流涕,忙不迭点头开始交代:“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我这次入宫,是……是奉了岭南王的命令,给……给陛下下毒……啊——”
杜忻叫得极为凄厉,伴随着他凄厉的惨叫声的,是滚烫的烙铁挤压在皮肤上发出的水汽蒸发声。
杜忻叫了很久才停下来,脸色惨白,浑身冷汗直冒。
贺坤阴沉着脸将烙铁扔回了炭盆里,而杜忻胸口被烙铁烫伤的地方,已然是血肉模糊。
贺坤没说话,只用一双眼睛阴测测地看着杜忻,恨不得将他薄皮抽筋。
他一开始就料到杜忻混入皇宫必然图谋不小,也曾听太后贺氏说过,他未来会跟周丽娴合谋害高子辛。
可是不管是重生者还是未来都太过匪夷所思,他虽然听了进去,却始终有种虚幻的不真实感。
毕竟,所谓的未来会发生的事情,现在什么都还没发生。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杜忻竟然是想要给高子辛下毒!让他如何忍得下去?
于公,高子辛是君,他是臣。高子辛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大梁必将陷入大乱,甚至很可能会导致异族入侵征战不休。
于私,高子辛是他的亲外甥,是贺家的希望!一旦高子辛出了事,贺家势必要遭受灭顶之灾!
不管是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容忍有人敢害高子辛!
所以他怒极之下,便直接将烙铁按在了杜忻的胸口。
看着杜忻痛苦不已的模样,他的心却没有丝毫动容,反而看向杜忻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条臭虫,一个死人。
他重新拿起一根烧红的烙铁,放在杜忻面前:“接着说!”
此时杜忻已经在刚刚的痛苦中咬破了嘴唇,猩红的血染在惨白龟裂的唇瓣上,有种脆弱的凌虐之美。
可惜贺坤并没有特殊爱好,他也并不喜欢通过折磨人来获得快感。他此时心里只有强烈的愤怒和无尽的恨意,恨不得活撕了杜忻,更恨不得杀了他背后的人!
岭南王!
他贺坤记住了!
杜忻的身体还在不断地打着哆嗦,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滚烫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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