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的垂了一下眼,掩盖其中的厌恶之色。
穆管事对这位很有可能成为欢乐楼下一任“魁主”的/鼎十分关注,也知道他从小到大就是一个“冰人”的模样,仿佛万物都不将之看在眼底,也就完全不介意他冷漠的表情。他粗大的手掌一把把他拉近,从花颂的肩膀揉捏到手臂,沙哑着声音道:“花颂已经突破魅功三层,筑基之日不远了,管事我可是期待得紧。”
花颂一动不动的任他动作,待他欲将他一把搂过去时,他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后退了好几步,冷着脸道:“很痛。”
他护着手臂,明明说着很痛的话,神情却淡得很,他不再理穆管事,转身对白璇仙子见礼,“仙子。”
白璇仙子嫣然一笑,“还不曾恭喜你突破了三层呢。”
花颂没有回什么话只是极淡的笑了一下,旁边的穆管事脸色铁青的瞪着他,眼神燃烧着的怒火仿佛要将他烧成飞灰一般。可他并不害怕。
穆管事只是欢乐谷的其中一个管事罢了,每一批被送入欢乐谷的炉鼎苗子有一半都是他四处拐骗或是劫掠而来,看这些炉鼎的容貌和自身的天赋都可以知晓,若是他们不曾进入这个淫/窝,该是何等的天之骄子。
由此可见,有一个现代灵魂的花颂,对这等拐骗抢掠儿童的人贩子该是何等的深恶痛绝。
每一个炉鼎苗子在筑基之前,女子皆不可以破/处,男子不可自行抚慰,一旦发现出现这等情况,该炉鼎或是碰触炉鼎之人便会遭遇极其严重的酷刑。
如此,欢乐楼炉鼎的生活可以说得上是冰火两重天。他们本来修炼拖月魅功自身的发育就比同龄人要早些,性/欲更加旺盛,又要每天看着别个炉鼎□□的裸/体,这种百花齐放的美丽,和明目张胆的美色冲击,完全让这些心性浮躁的小炉鼎把持不住。
于是,自从十岁之后,几乎没有任何一个人没有被惩罚过。
花颂想到上次经历的惩罚,整个灵魂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自从这些炉鼎的身体开始发育之后,花颂似乎都能听见空气中荷尔蒙燃烧发出的“滋滋”声,对视间,眼神中都有了一种若有似无的勾人的味道。
就像清香的素纸包裹着的蜜糖,一打开来,浓郁的香味弥漫空气中,让整个空气都灼热起来,轻微的呼吸一口,整个身体就窜入一丝让人酥麻的痒意。
那段性/萌发的日子是他最难熬的一段时间。一点点轻微的撩拔,他的身体都会有强烈的反应,又不可以自行解决,于是只能满头大汗的忍耐它自己软下去,可是这样勃/起的次数太频繁,让人备受煎熬。
他只好不去看,不去听,除了上课都将自己关在房间内,闲暇的时间几乎不和人交流。四五年过去,他的房间都被他雕刻摆放的物件堆满了。
就在前一段时间,因为一起意外,他和幻丝一起接受了秦管事严酷的惩罚,那时候他才知道,在这个世界,多得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
花颂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他相信,在他们这些炉鼎还没有“入楼”之前,在欢乐谷极为严密的监视下,穆管事是没有胆子碰他的,由此,他心中对他没有半分惧意。
玉白的手指一拉,薄薄的衣衫掉在了地上,天青色的腰带随之落下。
穆管事的目光紧紧的跟来,就像水蛭一般粘在他的身上,用目光狠狠的侵略他,手掌已经往自己跨/间探去,呼吸粗重起来。
白璇仙子眼中闪过不屑,开口就轻飘飘的提醒道:“穆管事,您可别弄脏了练功房的地儿,不然对着秦管事,我可无法交代呢!”
花颂心中颇有些不悲不喜,不过是一具肉/体罢了,在这个地方待久了,从小赤/裸着身体长大,早就被光了。
不过他不介意并不代表着他愿意便宜了这个老/淫/棍。
“噗通”一下跳进游泳池中,放松身体沉入水底,他准备在水中突破最后六式。
穆管事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中,似乎没有听见白璇仙子的话,又或者是听见了并不在意,他满头大汗的自己动手释放了出来,还发出了意犹未尽的叹息。
他极为眼馋这些上乘以上的炉鼎,这些炉鼎还没有发育成熟,但是那青涩的脸蛋和与之在平常同龄人中不会出现的妩媚,都让他心痒难耐。只可惜每每都只能眼巴巴的在一旁看着,却不能碰触。
这样留下来看着真是既痛苦又愉悦的折磨。
白璇仙子不想搭理他,玉手持着一根细得像粗线一样的鞭子,穿梭在光幕中,巡视每个炉鼎的修炼情况。有些害怕痛苦不愿意修炼的炉鼎见了她来,赶紧摆出姿势,等其走了又开始放松下来。白璇仙子漫不经心的巡视检查,嘴角挑起的笑容似嘲似讽,只有明目张胆的挑衅到了她面前,她才会一鞭子下去,那炉鼎便会痛苦的倒在地上浑身痉挛一阵才停歇。
穆管事随手在衣袍上抹了抹,贪婪的在室内盯视了好几眼,才恋恋不舍的转身走了。
他有些遗憾没有看见花颂浮上水面的身影,这种浑身魅惑,却性格冰冷的炉鼎实在太符合他的胃口...
不过,无碍,他总会有“入楼”的一天。到时,他总要尝尝他的滋味。
花颂放任呼吸,凝聚精神去感受流水分子游动的规律,同时一心二用,躯体四肢随心神而动,做出柔身术基础篇最后六式的动作。
这个过程看似简单,做到却不容易。在花颂心无旁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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