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只见那黑而短的妇人正用一根活络筋脉的晶莹剔透的牛角骨往自己的身体里□□,口中发出□□的笑声和□□,□□流出的液体亮晶晶地反着光。晋朝独揽大权的秦南风此刻在桃红色的鲜艳大床上旁若无人地滚动着,叫喊着,淋漓尽致地展现出自己的丑陋和肮脏的yù_wàng。
我觉得胃一紧,恶心得想吐。
“阿岳……你好美……”女人诡异地望着某一处虚空,眼神深情得要滴出水来。
我呆了半晌,震撼地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我和你说过的,阿虞,我是神仙啊。”他笑着说。
我看着他如玉的面容在烛火中明灭,却渐渐看不清楚了。
眼前发黑,呼吸困难。火热的yù_wàng撕扯着我的身体,像是滚烫的火从下身一直烧到了头顶。
☆、如泪
在我迷迷糊糊将将要睡着的时候,有人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微微撑开眼,看到止青一张俊朗如玉的脸在烛火中泛着温润的色泽,问道:“怎么了?”
他低头来看我,柔和一笑,像极了初见的那一面时月白风清:“没事,你睡吧,我待会儿帮你洗理洗理。”说着就跨出门去。
门口候着的婢女见到我们二人,鞠了一礼,引路起来。
我恍惚看见他精致得无懈可击的下巴线条,突然又想起了在遇到他之前的日子。
不为自己活着,只能作为无名者死去。在外过着富丽奢靡的生活,回到府邸只能藏身秘苑不被人看见。我不怪哥哥,我们都并不完全属于自己,平分着隋岳的人生。哥哥虽是正身,但当我在外时他也就成了影子,这对他也是不公的。我们都没有完整的生命也从未想过改变,因我们信这一切皆是天命。
我一直接受着,我是这世上的另一个隋安仁。
如果没有遇到止青,我想可能我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但是我遇到他了。
他唤我阿虞,知晓我爱吃的是绯鲤而不是癸鲢,清楚我喜爱的不是围棋而是乐律。于是他为我烹饪为我吹埙弹筝,让我在麻木平淡中终于又想起了,我是隋虞,并不是隋岳隋安仁。
想到这里时我感到周身一热,整个人被泡进了温热的水里。原来是在我走神间已经到了沐浴池了。
我四周环顾了一圈,就是在侍奉秦南风前来过一回的地方,第二次再来,还是又忍不住叹一番,这宋朱宫中的浴池,当真是比隋府正堂还要宽阔华丽,真真是奢靡之至。就算是故地重游,也少不得让我惊叹一番。
宽阔宛如湖泊的浴池,池边纹的是华丽的黄金凤鸾,热水从白玉和翡翠雕塑成的假山间流出来,透明的水面上漂满花瓣,整个空间白气氤氲。 哗啦水声,后背便挨上了个温玉般的身体,是止青也下来了。他温柔地伸手揽住我,让我靠在他身上,低头来细细地吻我的侧脸。
我侧头回应他的吻,伸出舌去与他的细腻地交缠在一起。吻到忘情时,他的手突然又侵入了我的隐秘地,在我身体里轻轻搅弄。我反射性地一弓身,便开始推他。
开玩笑,还来?还来我这些天可能就要卧卧床了。
“别闹,要弄出来,留在里面会难受。”他用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动作不停,却更加轻柔温和。
哎呀,误会了。
我红着脸靠在他怀里,偷偷瞄他的脸。他的睫毛真的好黑好长,并不翘,而是直直的,在他垂眸的时候几乎掩住了他的一半眼睛,显得那双眼更加深邃和温柔。精致的线条勾勒着完美的侧脸,在这仙境般的白气中浑然天成。我心一热,开口问道:“为什么是我?”
他的动作忽然停了,却没有回答。
“这世间千千万万人,你既是神仙,又为什么偏偏选中我?”再也压不住心头那枚小火苗,任它就这样烧成熊熊燎原大火也很好,我抱住他的颈脖,热情主动地亲吻舔咬他的耳垂和下颚。但他突然双手捧住我的脸将我的吻打断,迫使我与他对视。
我一眼望进那两汪墨绿幽深的潭水,微微颤抖着,像是激动又像是哀切。毫无由来的,我感动一股决绝的、莫大的悲伤将我吞噬。
其实我也就是想听听他开口说些那一类话而已,却没想到会看到他这般触动的神情。我有点怕了,想开口打趣圆场,他却在先开口道:
“不管有多少世间,有多少人,却也只有一个你。”
他柔柔地笑着,那笑容我看在眼里,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分隐晦的苦涩,虽然听到了心底想听的那类话,却宁愿没有问过。
我小心地靠近他,试探性地触碰他的唇。他静静地敛眸看我,眼底幽深。看他毫无动作,我又对刚刚引他想起一些他的伤心事感到有些愧疚,才小心翼翼地吻实了。
“阿虞,你可真坏。”简短的音节从他口中吐出来,我一时没有听懂,尽心去尝他口中的滋味了,后来反应过来,只感到下面被什么东西顶着,有些烫人。
“好了……我们上去吧,我觉得洗好了。”我干笑着退了几步,转身就往岸上爬。
他一把把我拉了下去,水花四溅。
在温暖的热水里他又轻而易举地精神起来,扶着我的腰前前后后又做了几次。他的灼热仍旧留在我身体里,俯身密密麻麻亲吻我脸颊,我看着华丽浴池中灿烂辉煌的光亮,灯火在跳跃,世界阵阵天旋地转天昏地暗,我却作死得觉着,很圆满。
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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