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仰慕韩学长,也觉得与韩学长的关系融洽,难道是我会错意了?”吴羽天笑容不变。
“我也很喜欢你这样的学弟,不过公私分明是我的原则,我想学弟该不会责备我吧。”韩凌霄摆出“你能理解”的姿态。
吴羽天走出同盟会脸色不变,眼神却冷下来。预备副会长宋锦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韩凌霄竟然软硬不吃,看来谣言对他的影响并不大。”
“被摆了一道,韩凌霄表面上装作和我关系密切,他知道我不敢当众和他翻脸。谣言始终是谣言,一旦被证实我们三人谁也讨不到好处。”流言并没有发挥预期的效果,让吴羽天很失望。
“活动经费怎么办?”宋锦知道周末茶会的花费不是小数目,没有同盟会的资金支援现在的缺口不是一般的大。
“放心,羊毛出在羊身上。”吴羽天并不着急,他会用事实让韩凌霄后悔。
韩凌霄回寝室,见吴羽寒早早换上家居服,“你弟弟打着学生会的旗号胡闹,你真的不管?”
“心有余而力不足。”吴羽寒不想回答韩凌霄的问题,若是对付吴羽天能够像上学期对付韩凌霄一样真刀真枪的较量他就不会束手无策。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小人和女子他身边都有而且还是复数形式,他能怎么办?
“别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到时替他背黑锅的人可是你。”无所作为的吴羽寒让韩凌霄怒其不争,他认识的吴羽寒不该是这个样子。
“公道自在人心,不然你要我怎么样?”吴羽寒的声音低沉、嘶哑,犹如困兽一般。
韩凌霄对上吴羽寒的眼睛,马上要迸射出的火花被吴羽寒深深的压在眼底。韩凌霄从中读到了隐忍、愤怒、不甘和委屈。韩凌霄一时不知所措,所有的语言都失去效力。吴羽寒的处境,他都明白的,为什么还要逼他。千言万语只化作三个字“对不起”。
吴羽寒绕过韩凌霄关上卧室的门。
经过吴羽天的精心布置,华荣的迎新活动于九月的第二个周六拉开帷幕。通往华荣的盘旋山路再一次被堵得水泄不通。
韩凌霄是被窗外嘈杂的声音唤醒的。同寝的某人已经不见身影,即使不关吴羽寒的事表面功夫也得做足吗?韩凌霄一边刷牙一边无聊的想。
“铛”开门的声音,吴羽寒匆忙回到自己的卧室,再次出门时却换了一身装束。
平时吴羽寒总是游刃有余的,从未见他如此狼狈。韩凌霄重重的“哼”一声,吴羽天真会给他哥哥找麻烦。
邀任文清一起去看热闹,任文清扒着门框宁死不屈,“我已经名草有主,坚决不做游蜂戏蝶的浪子。”孟云洲在一旁十分无辜的cos红苹果。韩凌霄露出慈祥的微笑,任文清吓得哆嗦,乖乖的跟着主人走。
“怎么样?”两人来到位于生活区的主会场,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欧式的休闲小亭。女孩子们悠闲的坐在凉亭中聊天,男生不断穿梭于自助餐区和小亭之间拿着饮品和食物博美人一笑。韩凌霄不由收起调笑的神色,华荣的男生殷勤的有些过分。
“乱。”任文清的第一印象,仔细观察后,任文清接连说出两个词,“粗暴,直接。”粗暴的利用衣衫服饰给在场的所有人分类,让猎人直接找准猎物下手。
韩凌霄也认同任文清的观点。活动现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让韩凌霄皱眉,她们哪有半分名媛淑女的样子。看来真正的世家小姐到场的只有吴羽寒身边的两位女生。
吴羽寒选的位置并不起眼,四周的工艺品和植被尽可能挡住别人的视线。他身边两位身着爱丽丝私立女子高级中学制服的女生正是他的未婚妻夏媛姝以及夏媛姝的闺蜜——谢家未来的家主谢婉莹。
谢婉莹端着精致的茶杯,巧妙的掩饰住眼中的不屑。今天的活动是由华荣私立男子学校正式向三所女校发出邀请,三所女校也做出书面回应。既然是学校间学生的活动,自然是选择最正式的校服作为活动服装。没想到华荣校风日下,她早晨下车时还以为自己到了某位暴发户的私人宴会。唯一值得称赞的只有吴羽天聘请的厨师。谢婉莹拿起一块点心,轻轻咬一口,味道好极了。
“吴家的行事作风一直以来都给我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即使吴家人再怎么宠爱吴羽天也不能让他在公众场合给整个吴家抹黑。”韩凌霄看着吴羽天如众星拱月般成为学生们竞相讨好的对象,服装高调而华丽打扮得像一只孔雀。其实吴羽寒也没让弟弟占便宜,回寝室换掉校服重新搭配的西装低调又不失庄重,隐隐高出吴羽天一头,保持自己嫡长子的尊严。可惜现场的学生们不懂得鉴赏。
“不是吴家宠吴羽天,而是吴羽天自己包括他的父母、祖父母从来没有意识到吴羽天的行为是在给吴家丢脸。”任文清对吴家没什么好印象,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是吴家的现状。“世家遵守的礼仪规范在吴家已经失传。”
韩凌霄示意任文清说清楚些。
任文清找个僻静的角落仔细说明:“追溯根源,还得从吴老爷子年轻时说起。那时吴家认可的继承人不是他而是他的哥哥。无奈一起交通事故让吴家年轻的嫡长子失去行动能力。吴家族内的长老分成两派,分别支持吴老爷子和他的哥哥。最终还是以吴家家主不能没有社交能力为理由将吴老爷子捧上未来家主的位置。世家在家主未即位前更换继承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偏偏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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