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个悲伤的故事。
许西安坐在他脖子上抱着他的头嘻嘻嘲笑他。
顾哲默默把他抓下来放到座位上坐好,然后递给他一杯牛奶。
许西安:“……”
晚上给许西安洗澡也成为一个难题。
嗯,不能丧心病狂的要求一个两岁的小孩自己洗澡。
但许西安强烈抗议他给他洗澡。
顾哲拿他没办法,作势拿手机拨打电话,似笑非笑的看他,“要不我要我女朋友来给你洗?”
好动的许西安沉默下来,摇了摇头,表情像他长大时冷冰冰的。
顾哲只当他被威胁让女生给他洗澡生气了,但熊孩子也不是一味哄着的,顾哲给他洗完澡换上大一圈的睡衣,许西安沉默寡言自始自终垂着头不理顾哲,顾哲也不在意,自己也洗漱完就关灯睡觉。
等到顾哲呼吸平缓,本该睡着的许西安睁开眼,委屈的瘪了嘴。
他知道他这样不对,也不是小孩对于亲近长辈的独占欲,他是把他当成他的人,想要彻彻底底独占他。
从他那天来公司开始,之后的陪伴到他变小的温柔宠溺细心呵护,明明自己性格并不那么细致却也努力让他更好更舒服,他明知道对方是一个不能触碰不能染指的对象还是动了心。
许西安小小的身体挨在他胸口,仔细聆听他的心跳,他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味和淡不可闻的烟草味糅合在一处形成一种新的味道,他很喜欢。
那么多人说,没有人能够夺走他的心,她们只能拿走他捧着的玫瑰。如果他把这颗心挖出来呢?
那他就只属于自己了吧。
笑也好哭也好有表情也好没表情也好,都是属于他的!
许西安为自己的想法着了迷,突然感觉顾哲动了动,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顾哲半睡半醒睁开眼,把许西安往怀里一捞,用手臂圈住,这才感觉怀里满了,舒服的叹了口气,又睡着了。
许西安那些血腥的想法瞬间就像被天池的圣水洗净了,他撒娇的在顾哲胸口蹭了蹭,沉沉睡去。
顾哲凌晨被电话铃声吵醒,他接起电话,那边的声音格外嘈杂,他轻轻把熟睡的许西安抱开以免吵到他,自己侧到一边接电话。
劲爆的音乐声和咕噜咕噜灌酒的声音。
安洁哭得声嘶力竭,对着瓶口又猛喝一大口,酒让她的胆量从兔子变成老虎,她迷蒙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开始对着手机骂。
接收到女朋友一大串“王八蛋”之类词汇的顾哲十分不耐烦,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虽然对方一直与他闹脾气现在才联系他,但一听那背景音准是在酒吧,这个时候她又喝那么多,顾哲还真担心她出什么意外。
开了床头灯起身穿衣服,等到安洁终于骂的上气不接下气,顾哲揉揉额头,问她:“你现在在哪个酒吧?”
安洁不雅的打了个嗝,好一会儿才说:“你……你管我!你不是不联系我吗?有种就一辈子别跟我说话!你个骚男人!整天……就会招蜂引蝶……”
顾哲忍得很辛苦,咬牙切齿又重复了一遍,“你现在在哪,我来接你。”
安洁就是不肯说,旁边有人对着话筒喊了一句夜色酒吧,顾哲简单洗个脸,匆匆开车出门。
☆、总裁篇
凌晨的天空泛起鱼肚白,云层透出阴沉的光,秋风瑟瑟,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马路上呼啸而过。
这个时候路上没几个行人,空气又特别寒凉,薄薄一层冰冷的雾气中顾哲打开音乐播放器,爵士乐让他头脑更清醒一点,拐进街道眼看着快到了却发现了一道独自行走在人行道上的靓影。
倒不是因为他盯着女人看对对方有了什么邪恶的念头,而是那个身影有点小眼熟,车开到前面一点一看,可不是嘛,安木。
顾哲心里升起疑问,她不像是会这个时候来酒吧h的人,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心理活动并不耽误他停车到安木旁边,摇下了车窗。
“安木。”
安木扯了扯衣领,冻的打了个喷嚏,她本打算路过这辆莫名其妙停了过来的车,却听见顾哲叫她。
“顾哲?你怎么在这里?”
她第一次见到顾哲简单随性的模样,宽松的蓝格子棉衬衫松松垮垮露出了他精致的锁骨,安木视线不自觉撇开,暗道果然是个花花公子。
“我去酒吧接个朋友,你呢,一个人凌晨在外面走太危险了,我送你一程吧。”
安木摇摇头,“不用麻烦了,我马上就到了,就在前面的夜色酒吧,我也是去接人的。”
顾哲可不会让一个单身女性走在去酒吧的路上,再说这边龙蛇混杂,乱七八糟的,说不定第二天就找不到人了,他为安木打开车门,“正好我去的也是夜色,你还是上来吧,不然我不放心。”
安木凹不过他,坐上车,两人谈了几句安木提起了许总裁请假没来上班,是不是生病了。
顾哲哪里会看不出她对许西安的恋慕之情,此刻心情有点不好,不冷不热解释了几句,安木倒是越发热情了。
心里莫名不爽的顾哲一到目的地把安木送进酒吧后分道扬镳,他要找的人很好找,酒吧总共没几个人,一个哭着唱歌的女人尤其显眼,特别是当她还很漂亮身材惹火时。
顾哲收到侍应生求助的视线,无奈的拿走了安洁一直啃着的空酒杯。
安洁抓住他的袖子,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迷瞪的眼前这个穿衬衫的身影和以前那个最爱穿衬衫的斯文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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