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本雄讲事情讲完以后开始惴惴不安的看向我们,许一平那老火这时候又开始发挥他神棍那一套:“师兄,师弟,你们看这鬼魂已经能够离开那个房间,这可怎么办才好?毕竟师傅说过……”
讲到这里他抬眼看向我们,那意思就是让我们说下这下不好一类的话,乘机在敲郭本雄一笔。可是让他郁闷的是我俩谁都没说话,只是在那里打量着房间的四周。
徐一平无奈,只好绷着一张老练继续自己演下去:“唉,罢了,既然师兄和师弟执意要帮助郭先生,那咱们今晚就放弃十年的修为帮助这位郭先生吧!”
一旁的郭本雄一听我们能救他,立刻应声道:“三位大师,请你们一定要救我!我以后一定修庙造桥,行善积德!对了,三位大师的一行花销我郭某都会负责到底!多少钱都行!”
这时候袁东路对许一平悄无声息的点了点头,后者连忙吩咐道:“大家都是有缘人,能帮助郭先生我们师兄三人绝不推辞!今晚还请郭先生带人离开别墅,我们三人定帮郭先生清除此妖孽!”
郭本雄很快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又保镖护着离开了别墅,而那名管家也是被他带走,将别墅的平面图和钥匙统统交给了我们。
许一平之前收了郭本雄十万块,这回得分八万给我俩,红包自然是各拿各的,粗略一算现在我俩到手已经有十万块了,后续还会有不下这个数!看来这神棍还是蛮赚的!
送走了郭本雄,我们一行三人直接来到四楼那间主卧门前。
还没等打开门,一股阴寒之气便从门内涌出,看来出问题的确实是那副画无疑了。
打开房门,里面是一间装饰极其豪华的卧室,手织地毯,花梨木躺椅,以及一张硕大不止华美的大床,看来这郭本雄还是很会享受的。
在床对面墙上便是那副油画,描画着一名女子慵懒的依靠在湖边的青石上,回头看向画外,在远方是一轮即将落山的夕阳。
这优化色彩极佳,而且色调柔和毫无阴寒之意,画中女子的面目也是极柔和完全没有任何惊悚的味道。
我们三人都端详了半天这幅油画都没看出任何不寻常之处,许一平给我和袁东路各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说道:“我说老袁小丁,咱们会不会找错方向了?我看这画完全没有问题啊!而且这么美丽的风景跟一个自杀的女人会有什么关系?”
袁东路摇了摇头,我在一旁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你们有没有注意一个细节,这画中人的嘴唇似乎有些独特!”
听我这么一说他俩又都仔细研究起了女人的嘴唇,可是研究半天也没有结果只好再次看向我。
“油画不同于国画,对于各种色彩的要求极高,这也就对于油彩的浓度有了很高的要求,可是这女人嘴唇的颜色却很不均匀!而且这不均匀并不是营造光影效果所造成的!”我大致解释了一遍,毕竟小时候也学过油画,对这方面还是有点了解的。
袁东路和许一平都愣愣的看着我,最后还是袁东路试探性的问道:“你的意思是画嘴唇的时候油彩使用的不对劲,是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但是也只能点点头,因为这一点不寻常完全不能带来任何线索。
最终搜查无果,我们只好来到卧室隔壁的客房等待晚上姚璐的鬼魂出现。
趁着等待天黑这段时间,我们三人出去吃了顿饭,袁东路又交给了我一个开天眼的口诀,而且这个方法要比我自己平时那种无意识的开天眼更好用,也更加安全。许一平那老小子在一旁也是腆着老脸听得认真,做神棍做到他的份上也是够敬业的了。
七点半左右,天完全黑了下来,我们三个也是站在了那房间门外,拉来椅子开始等待姚璐的出现!
我和袁东路都是没什么事,可是我发现许一平那老货一直在偷偷那个小铁壶喝着什么。不过鉴于这生意是他引来的,我也没说什么。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和袁东路已经上了两趟厕所,可是许一平却一直坐在椅子上,完全没有方便的意思。
我刚想打趣许一平人老肾不老,一股阴寒的气息突然从门内传了过来,几个人都是蒙的打了一个哆嗦。
三人悄无声息的对视一眼,都立刻拿出一张道符贴于胸前,又粘着口诀咬破中指在自己左手心上写了一个繁体的“隐”字。据袁东路讲这样我们就能暂时打开天眼而不伤身体,同时那个“隐”字符还能让脏东西暂时看不见我们!
手心中的“隐”字还没干透,一个女人的头颅突然从门内直接穿了出来!
那女人相貌恬静,可是偏偏舌头伸的老长,一看就是个吊死鬼。不用说,这一定是姚璐了。
姚璐看不到我们三人,就那么直直的从门内穿了出来,一点点的开始挨个屋游荡,似乎是在寻找郭本雄。
我们三人悄悄跟在后面,准备看准时机困住她和她聊一聊。毕竟这姚璐也是可怜,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能帮的话我们还是打算尽量帮她早点去投胎。
姚璐就这样从四楼飘到三楼,又从三楼飘到二楼,正当她有些焦急的盘桓在二楼时,意外却发生了。
先前老许因为紧张一直拿着小铁壶喝着什么,我没有理睬,可是这时候这老货却突然在姚璐身后打了个嗝!
一股浓重的白酒气味充斥在了整个走廊中,我和袁东路都是被熏得差点背过气去,姚璐则是迅速回过头来,垂着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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