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面上僵了僵了,对庞昱摆摆手,道:“不用了,本官现下不渴。不如我们还是先来谈谈本官的来意——陈州自然成灾一事。”
“陈州之事。”庞昱喃喃念了一遍,顿了顿,应道:“好,有什么事包大人尽管说。”
作者有话要说: 噗,,我觉得我就是来教大家如何熟练运用阴谋诡计的。今天的课程叫--以假乱真,挑拨离间,借刀杀人,作壁上观,一箭双雕以及把你卖了你还要替我数钱。
☆、番外——旁观者有罪
玛门失踪了。
玛门有什么动向总是会习惯性地先和路西法打个报告,但是,现在路西法并没有收到玛门要离开做什么的消息。玛门显然不是自主消失的。
玛门现如今的力量根本没有几个人能拿他怎么样,路西法发现玛门消失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玛门又被周扬给关禁闭了。
为什么说又?
因为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
玛门总是在周扬面前作死,周扬也是向来不把儿子当儿子的随便折腾,哪一次玛门不是被整得哭着认乖,周扬才会停手?然而也不知道是玛门的恶魔本性作祟还是怎么的,明明每次都被折腾地够呛,玛门还就是不长记性地喜欢往周扬身边凑,凑过去就凑过去吧,还偏偏一副傲娇嘴硬、高高在上状。
路西法一开始还会去周扬那里领人,然后就被周扬借机各种羞耻y。他就不懂了,为什么玛门明明也是周扬的儿子,却弄得是他一个人的似的。
路西法是习惯了,也是看开了,反正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儿子,随他折腾去,反正折腾不死,就算折腾死了,扔万魔坑再来一次就好。
本来挺疼爱自己儿子的路西法不知不觉就被周扬折腾地淡漠了。
儿子身在悲催中,路西法依旧呆在自己的宫殿里悠哉悠哉地观赏米迦勒一众恶魔搞出来的新奇节目。美酒佳肴、酒池肉林,看着荒糜、堕落,却也有属于它别致的美。
路西法侧倚在黑金色的王座上,丝绸般的墨发散落在王座上,有几撮发丝滑了下来,擦过路西法的脸庞,扫过路西法的指尖。路西法眉头轻蹙,抬起指尖将发丝撩过耳后。路西法的衣袍虽然华丽繁复,却不保守,路西法这一个动作下去,衣领斜开,露出一边的锁骨。
大殿中不管是看表演的,还是表演的,齐齐地顿住身形,不由自主地向上方的王座看去,全然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路西法习以为常,看似随意地投下去一瞥,众恶魔打了个寒颤,忙垂下头去。
“陛下,过些天就是圣战了,玛门殿下……”米迦勒半低着头,在靠近路西法王座的下面一个台阶处停下,矮下声音道。
路西法抬抬眉,对着米迦勒摆摆手,不在意道:“别管他。”
“哦?陛下真就不管玛门了?”忽的一个让米迦勒和路西法都不陌生的声音传过来,还带着他特征我性的笑音。
一只手凭空伸过来搭住了路西法抬着的手,随后,周扬的整个身子随之显露出来,在路西法的手背上轻轻啄了一下,委屈似的道:“我等陛下很久了呢!”
“哼!”米迦勒面色不善地瞪了周扬一眼,却拿他无可奈何,愤愤地甩手下了阶梯。
他知道这儿没他什么事儿了。
路西法收回自己的手,淡淡地回视周扬,却不给他回答。没一会儿,路西法动了动身子,抬高了一些音调,对下面装作没看见的恶魔吩咐道:“退了吧。”
众恶魔麻利地退了下去,有几个管不住自己眼睛的恶魔最后一步还偷偷往里瞄了一眼,有看路西法的,也有看周扬的。
周扬冲着看他的恶魔眨眨眼,调侃地笑了笑,让那恶魔立马丢了恶魔该有的厚脸皮,微红着脸落荒而逃。周扬感到有趣,哈哈大笑,换来路西法危险的冷哼。
周扬仿若未闻,悠悠踱步到路西法面前,双手撑着扶手,正好将路西法圈在王座之内。周扬半眯着眼,埋下脑袋抵在路西法的胸口,蹭了蹭,隔着衣服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心脏处。
路西法被他的动作弄得给措手不及,无意识地仰着头,皱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周扬再接再厉,一路嗅着参杂了酒香的体香味,最终停在路西法因为酒水的滋润而显得光泽包满的唇瓣上。
周扬的鼻尖对着路西法的,唇与唇只是一张纸的距离。路西法微仰着头,周扬这么压下来使得路西法头动不能动一下。
对这样的姿势,周扬不能再满意了,快速地用舌头扫了扫路西法的唇瓣,笑道:“酒酿路西,这道菜我给满分。”
“呵……”路西法表达了对周扬狂妄的嘲讽,垂着的手。黑色的魔法闪烁,路西法抬手就要向周扬后脑勺敲过去。
周扬后脑勺跟长了眼睛一般,紧跟着路西法的动作抬起相应的手,抓住路西法手。路西法挣了一下,没挣开,又用另一只手去攻击周扬。
结果是失败的。
将路西法两只手按在扶手上,周扬勾着唇朝路西法抛了个媚眼。
路西法怒,但随着这么大的动作,路西法的头获得了自由,暗沉沉地瞥了周扬曲着的膝盖一眼,抬脚往上踢。
这一下是周扬没想到的,惊叹一声,险险地放开路西法的一只手躲了开去。
“路西,不用这么狠吧?”周扬拉着路西法的一只手腕,拽了拽,可怜道。
路西法不答,站起身来,想要甩开周扬的手腕回寝殿,却被周扬猛地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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