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巴掌把阿牧的嘴角打出了血,“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要看清现在是什么情况。”迎着阿牧那要吃人的目光,张风喜慢悠悠的告诫道。“你绑我们来总不会只是要说两句吧一直?你说我们把你害的很惨,有什么气就冲着我来吧!”林有光想要迫切的知道张风喜想要做些什么,只有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自己才好想出相对的办法应对才好。“放心,我不会动你们的。”张风喜还是这句话,“我会放走你们的。但是必须是你们决定的。”“放安晓走。”“放阿妮走。”在场的三个男人想要把女人安全的离开这里。“急什么,急什么,虽然说是你们决定的。但得按照老子的办法来,哈哈哈,想起来老子就兴奋啊!”变态的笑声,张狂的动作,张风喜已经疯了。“来吧,我们玩个游戏吧!”张风喜露出兴奋的神情。“我给这个游戏起了个名字叫做真情跷跷板。哈哈,够有情吧!”五个人听到这个名字突然一股寒意涌了上来。“嘿嘿嘿,弟兄们好好招呼他们。咦,五个人,这个有些困难啊!老子这个游戏必须得是双数的人啊。哈哈,那就随便点吧,看你们谁运气好可以当旁观者呢!小公鸡点到谁就是谁,啊!这个高大的朋友,你中奖了,来谈谈你的感受。”张风喜仿佛陷入一种神经的角色里,“老子问候你祖宗十八代。呸”一口浓痰啐向癫狂的张风喜。“嗯?还挺有活力,把他一条腿给我打断,老子突然想起一个好玩的事情来。把那个带钉子的板给我搬上来。”“啊~”随着一声惨呼,阿牧的小腿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着。“阿牧”其他的人担心的大叫。“混蛋,你不是说不动我们嚒?”阿妮含着眼泪怒斥着。“哼,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把他鞋子给我脱了,给我泼醒他。哈哈,老子改注意了,先让你们看看表演。”“啊~”被冷水激醒的阿牧感到小腿钻心的疼。“我日你……”阿牧红着眼睛使劲的骂着。“骂吧,这样才好玩,有活力。吊起来。”“咣”的一声一个带有十几里面尖刺的铁板被放在光脚的阿牧下边。“不要,你放开我们。有什么冲着我来。”“不急,一会就轮到你们了。放下来。”“噗”轻微的皮革刺破的声音连带着几张惨白的脸还有惨绝人寰的痛呼。“你有本事杀了老子,”痛到极点的阿牧狠不得死去。映入眼帘的是阿牧那只完好的脚上几根尖锐的银光,顶端还有着一些血珠,受到重力的影响,顺着铁定,被穿透的脚面慢慢滑落。另一条腿因为断了蜷缩着逃开了被穿透的命运。“哈哈,爽不爽。把绳子给我松开些。”随着绳子松了下来,冷汗不瞒阿牧的全身,松下来的绳子再也没有给他力量支撑,他想要坐下来。但他发现自己的脚钉住了动不了,另一条腿被打断了使不上劲。阿牧明白为什么要提前打断他的一条腿了,让他无法逃脱。只能依靠被穿透的脚站立着,绳子松下来不是给了他逃脱的机会,而是给了他再次受到伤害的机会。一旦站立不住,坐下或摔倒都将再次被洞穿。“啊~”因为疼痛眼睛里布满血丝的阿牧绝望的坚持着。“你不是人,你这个变态,你特么不得好死。哥们一定要把你碎尸。”李达看着受苦的情敌心里的火压抑不住。林有光看着这场景也想要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死命的扭动着双手。阿妮和安晓眼泪已经留下泪水,不忍再去看阿牧的惨状。“哈哈,我这个点子好吧。他想跳出来,但有力的脚被钉着,另一条腿没用,只能站着,他要是坚持不了,那就更好玩了。哈哈,老子真他么是天才。”张风喜疯狂的大笑,他的脸庞因为过度兴奋早已扭曲变形。“嗯~老子得为这个起个好停听的名字,叫什么呢?嗯,就叫,舍不得的钉钉吧!哈哈哈。”旁边站立的小弟也感到一阵恶寒,他们觉的她们的老大已经疯了。“疯子,你神经病啊!”听着骂声,张风喜笑的更加癫狂。“不急,马上就轮到你们了。”安晓感到一阵寒冷,看到阿牧的惨状,她感到害怕。她扭过头看着周围想要寻找一丝安慰。她看到林有光用熟悉的目光看着她。心里一动,泪水就流了下来。“安晓,别担心。不论去那里,我都陪着你。”安晓只是哭着不说话。咔咔咔,一阵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几个人把目光投过去。绝望的思绪笼罩着几人的心头。“哈哈哈,这就是老子为你们准备的大餐,枉费老子连夜赶制的。你们一定要好好玩耍,别浪费了老子的一片苦心。”脸部已经扭曲变型的张风喜洋溢着莫名的兴奋。“嘛的,你个变态,有什么冲着我,放了他们。”看到这推上来的东西,林有光面目狰狞的撕吼着。他没办法看到安晓受到一叮点的伤害,他没办法看着朋友受到伤害。“我能看见不是为了看到伤害的,我是要保护我爱的人才努力看见的。”林有光心里在撕扯着。“你不是不喜欢我的眼睛嚒,来啊,挖了我的眼睛,放了他们,来啊!”无力的林有光想要把张风喜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嘿嘿嘿嘿,不急慢慢来,慢慢来。总会轮到的。”或许是想要一会精彩的画面即将上演,张风喜的嘴角都已经挂上口气。周围的几个小弟互相对视了几眼,都在对方的眼泪看到一些不安。“呃,你~有什~什么~冲着~冲着老子来。老子~老子一个~一个人承受。”已经陷入半昏迷的阿牧,看到自己爱的人也将受到折磨,忍着疼痛,断断续续的说着。“嗯?哎哟,不错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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